兩人想著如何對付這蛇,今日聽了傳言,說這洞劍術(shù)施展不開,便放棄拿著他的幻月劍來此地,失策!到是剛才順手將那具白骨里的匕首取了下來,將這木棍削尖,引它上鉤,這洞里空氣不似外面充足,這刀銹跡不多,還可以用。
“倒不如,我們倆收集些這花,我便到時候拋給你,你逼它出,然后將我這木棍對準你,屆時,你要快速閃向一旁,這蛇身型不小,沖過來,它肯定止不住,這個我來是因為,它沖勁太大,怕你扛不住。”陸珺遙想出這么一個可行的方案。
“如此看來,只好這樣了。”兩人摘了好些花,林灼灼捧著一些,出了那“界限”,那蛇便嗜血一般,張著口,嘴里發(fā)出的聲音更加大。
它已許久未進食,想必來這里送食物的人,也成了它的食物吧,沒有被吃的,也落得和那具尸體自殺一般的下場。
所以這花的效果便比平時差上那么幾分。
等到林灼灼丟了那些花,花粉沾了眼珠,那蛇便怒了。
林灼灼看差不多的時候,沖向那削尖的木棍,快到之際滾向一邊,而陸珺遙對著沖過來的蛇,再用力插了上去,那蛇好似痛苦一縮,強大的沖力,讓陸珺遙的腳在地上摩擦了好幾米遠,才勉強止住。虎口震的生疼,待蛇沖了過去,木棍從口部,插到了七寸之處。再將那木棍支到地上,這蛇撲騰了幾次,氣絕。
陸珺遙被那沖力震的半天緩不過來,林灼灼十分憂心,他還中了毒,再加上這樣,五臟六腑多多少少都有點被傷了。
“陸世子,你還能撐的過去?”
“心,膽,有勞?!闭f完便合上了眼。林灼灼把了脈,還好,只是昏睡過去了,傷了精氣神。
林灼灼對著這血目蛇,研究怎么樣才能順利取出這寶貝。
剛好它死的時候,嘴張的夠大,就從頭開始罷。取出來心和膽,手已經(jīng)被那血染的差不多了,嫌棄的看了一眼,將外衣脫了下來,擦了手,再將那心和膽包住了。
可是,這眼睛,血色,實屬少見,帶回去研究一下,說不定能排上用場。
過了不久,就是這血目蛇眼,救了林灼灼,但是卻也因此,踏上了萬劫不復的路,是好是壞,全然不知。
休息了會兒,是時候叫醒陸珺遙了,喚醒了他,兩人又返回,雖然兇險,但也收獲滿滿,林灼灼沒有告訴陸珺遙取走蛇血目的事。陸珺遙身體十分虛弱,也沒有多看,只是確認拿到了心和膽,便放心離開,林灼灼也沒有多嘴去說。
出了山,陸珺遙吹了特別的口哨,召來了疾風和楚越。兩人便回了丞相府,這時夕陽西下,可是沒有心情欣賞這黃昏,陸珺遙身體有些不妥,得趕快趕回去。
回了丞相府,稍作洗漱,林灼灼便配了藥,吩咐下人去煎藥。檢查過程,陸珺遙便又睡了過去。
“木神醫(yī),這。。?!眳遣雴枺植桓?。
“沒事,只是太累了,這是他要的東西,醒來看他如何吩咐,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绷肿谱票憧焖匐x開,子賢府那邊得快回去。
“木神醫(yī),用過晚膳再。。。走,唉,這來一次也不好好待一會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