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進來之后就沒有說過話,只是坐在那里,也沒有看我,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
我無語了,這家伙來我房間就是為了看看我房間的天花板和他房間有什么區(qū)別?開什么玩笑!
由于他沒有看我,我也沒法和他眼神交流,只好開口道,小哥,有事?
那瓶子終于舍得把眼睛從天花板上移下來,但還是沒有看我,NN個熊,這瓶子這是在害羞還是咋滴,當自己是個黃花大閨女,進我的屋子的時候絲毫不客氣,這個時候是咋了。
在小哥看不到的角度,我微微的翻了個白眼,又開口問道,小哥,你怎么了嗎?
那瓶子終于算是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就移開了。
我C,這是鬧哪樣?
我看著氣氛一點一點變得尷尬,努力的想找個話題,忽然我問他,小哥,你已經(jīng)出來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我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說真的,我一點都不希望他在攪進這些個破事里。
他抬頭看著我,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我說,你呢?我一愣回答道,我想去雨村,福建的一個村子,這個村子我找了很長時間,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我想到那里去,以后再也不管這些個事了,就在那個小村子里,種些菜,養(yǎng)些雞,簡簡單單過下半輩子。
我沒想到他會認認真真的聽我說完,他聽完后低下了頭,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抬頭說,那我也去。他的嘴角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我,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想過讓他跟著我去雨村生活,跟著我過安逸的生活,但我也想過他會回答我他要繼續(xù)找尋他的記憶,我想過很多他的回答,但從來沒想過他會主動要和我一起生活。我一時有些無法相信感覺一切像夢一樣。
小哥說要和我一起生活,我還是不敢相信,小哥走后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唉,無論什么時候,這瓶子的話總能讓我的心中驚起波瀾,我一邊懊惱地想著,一邊又高興得想要打滾兒,真是,用胖子的話說,就是活脫脫一**蓋子。
我真他#娘#犯#賤,怎么總是被這瓶子牽著走,卻還是心甘情愿?我想不通也不想想通,我總感覺要是想通了就會有一些東西再也回不去原來的樣子。我朦朦朧朧,恍恍惚惚地想著,直到后半夜才算真正入睡。
一大早我就醒了,真奇怪感覺全身好像不是自己的,特不對勁,我正思索著,感覺怎么都無法集中精神,這時我忽然聽到胖子大喊到,你個傻#逼天真,小哥都走了你還坐在這里想什么,不趕緊去追。
小哥走了,我的腦子半天才消化了這句話。小哥走了?不對,他分明說好要和我去雨村的,這不對勁,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我一時感到頭痛欲裂,忽然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我此時正在我杭州的鋪子里,而我分明應(yīng)該在長白山,這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