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穹廬,月光傾灑在遠山近水中,但是卻一點也沒有泄漏在那些高樓大廈遮蓋的陰影里,這里只有老鼠和蟑螂駐足,有時候也許會有那么幾個人渣。
一個黃毛混混,一個擠眉弄眼的胖子,還有一個手掐蘭花指搔首弄姿的妖,哦不,是人妖。
就在前一刻,小白眼中只有龐大如山的蛤蟆,而現(xiàn)在卻是一眾螻蟻一樣的人渣,而且這些人渣想要乘人之危,占自己的便宜。
小白只是一聲暴喝,將黃毛混混一拳打了出去,狠狠的摔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留下一道暗紅的血印。隨即,小白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兩眼發(fā)直的柔美女孩身上,那女孩正在為好友的反常而困惑。
就在小白醒過來之后,腦海中突然多了一份似曾相識的記憶。王冰,和那個王斌的經(jīng)歷一摸一樣,只是變了一個性別而已,還有一個嬌蠻的妹妹。此時王冰的母親在病中,王冰放假,在外打工。那女孩叫盧月,王冰的同學兼好友,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王冰悄悄瞞著父母,在一家飯店做服務員。而盧月則是拗不過倔強的王冰,來給王冰壯膽的。
十七歲的王冰和比王冰大兩個月的盧月在縣鎮(zhèn)上第一中學讀書,時值寒假,看到母親病重自己無能為力,于是一邊看護病重的母親,一邊打工。而就在半個月后的今天,王冰在回家的時候昏倒在了一條偏僻的街道上。這條街道是那家飯店和王冰住處之間唯一一條街道,街道上有大大小小的幽暗的巷子,在這里經(jīng)常發(fā)生混混打架斗毆的事情。
看著眼前熟悉的情景,小白恍若隔世。
雖然感嘆,手底卻沒有停下動作,將女孩一把拽到懷中,摟著女孩的肩膀,無聲的安慰。女孩卻是被剛才的情景嚇得不輕,一到小白(王冰)懷中,嚶嚶的開始哭了。對于這個為了保護王冰同學不惜以身犯險,違心撒謊的女孩,小白有的只有憐愛和愧疚。
轉(zhuǎn)頭看向幾個混混,小白眼神逐漸冰冷,輕輕地一摸女孩眼瞼,讓女孩閉上眼睛。然后在混混們驚恐的眼神中,一腳一腳的踢踏,片刻之后三個混混已經(jīng)不成人形了。指尖跳出一拖火焰,屈指一彈,準確無誤的落在三個混混身上,半柱香的功夫,混混們在凄厲的掙扎叫喊中化作飛灰。當然三個小混混的慘叫并沒有驚動一個居民,甚至美少女盧月也沒有聽到一點聲響。
小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法力都不在了,似是遺失在了什么地方,而現(xiàn)在小白唯一能用的就是肉體力量和無需法力運轉(zhuǎn)的規(guī)則和天賦神通。
這個世界和原來那個世界很像,只是原來那個世界在盤古開天之后就不存在了,這個世界又作何解?小白不明白,也沒有太過執(zhí)著的去探尋。不是小白偷懶,而是小白知道命運的力量將自己拉到這里,肯定不會只是為了玩玩,小白隱隱有些頭緒,問題出在命運大道上。命運大道,荒古之中從來沒有定說過有人掌握過。
命運大道,或者從來不存于荒古之中,而在未來某個未知的時空中。
有了目標的小白不再慌亂和無措,開始解決眼下的問題。既然頂了王冰這個身份,自己在未來的某個時空內(nèi)肯定和王冰有瓜葛,很有可能就是王冰自己。那么王冰就是自己了,王冰所面臨的問題也就是自己的問題。
母親病重,這是王冰郁郁了半年的問題,也是王冰深更半夜外出打鐘點工的原因。小白(王冰)所要做的事情,第一件就是要治好母親的病。
還有要面臨即將來臨的高考。
尋找命運大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命運這東西無形無相,沒有誰知道具體什么樣子,更遑論尋找,小白唯一能做的就是當一回守株待兔人,期望命運大道這娘們什么時候看上你。唯一能夠增加成算的事情就是感悟人生,感悟命運,然后等著。
“冰冰,剛才那個是不是真的,我看到你會飛了,轟的一下,那個黃毛混混被你一拳打飛了,好酷哦!”小白抱著若柔柔的美少女思緒飄飛,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被少女這樣一問,頓時回過神來。
少女十七歲了,該發(fā)育的都開始發(fā)育,身子的曲線也再向凹凸不平發(fā)展。小白輕捻少女胸前,少女柔滑的半圓輪廓出現(xiàn)在王冰手心。王冰做的很隱秘,盧月只是覺得微微有些不舒服,扭了扭身子,雙眼帶火的看著小白,小白從其中看到了無盡的八卦之火。
“那是武功,很厲害吧,要不要教你!”小白賣弄道。
“吹牛,我怎沒見你練過武功。”盧月無言,小白這廝的悶騷性格還是知道一二的,毫不猶豫的就穿了小白的鼓吹。王冰和盧月關系很好,從小一起長大,王冰有什么秘密盧月一清二楚,不過剛才的事情確實很讓盧月疑惑。
“真的,比真金還真!”小白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輕輕地在少女堅挺的胸部捏了一些,少女頓時臉紅了起來,沒好氣的一巴掌拍開小白的魔手,白了小白一眼:“不知羞,這么大人了?!?/p>
小白唯有傻笑,哈哈,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