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一個安雷小番外,不適者可自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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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獅和卡米爾被鎮(zhèn)在雷峰塔底下已經(jīng)二十年了,世人皆道他們可能已經(jīng)死在里面了,顧無人再忌諱什么,日日在那塔邊上玩樂,“水漫金山”的故事已是人盡皆知。
“我說那白蛇是個癡情的妖,你還偏不信,看吧,這下死都為那男人死了?!?/p>
“不會吧,她可是妖,有什么癡情不癡情的?!?/p>
“這你就不明白了,白蛇為了那書生和法海打起來,硬是讓那和尚從天上請神仙來群毆她,除了留下一個小孩,白蛇青蛇兩姐妹都被壓在了這塔下。”
“想必是那書生的孩子吧,唉,真可憐,這么小就沒了母親?!?/p>
“是啊……”
一陣嘆氣聲傳來,那兩路人立馬又換了個話題。
“不說往事了,對了,你知道嗎,今年的狀元出了!”
那年輕人來了精神:“哦?是哪家公子啊,想必是什么書香門第出生的吧?!?/p>
另一人擺擺手,他笑道:“這個人你肯定知道,就那個小和尚前段時間收養(yǎng)的一個孩子?!?/p>
年輕人蹙了蹙眉,想了片刻終于道:“那人啊,有點印象,好像不怎么愛說話,也不做和尚,天天在廟前掃地?!?/p>
“對對對,就是他?!?/p>
“……”
兩人邊聊邊走遠了,沒注意到那塔的邊緣纏繞著的一絲閃電。
“嘖,安迷修那家伙亂傳些什么,誰跟他有一腿了?!?/p>
雷峰塔內(nèi),一個黑色長發(fā)的男子叼著根草躺在榻上。
“等我一出了這破地方,就去把他的腦袋砍下來?!?/p>
另一個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少年倒和他長得有七八分相似,聽到他的話,湛藍色的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口道:“大哥,剛剛他們說的那人,應(yīng)該是夜吧?!?/p>
雷獅“嗯”了一聲,看了看塔頂:“20年到了,我們也該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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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安迷修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另一只手撐著傘,胳肢窩還夾著一摞書,正往前面那可以避雨的地方走去。
他喃喃道:“難不成是有人在說我壞話……”搖搖頭,這年頭誰還那么閑,沒事兒來找他一個破書生。
事實上還真有,而且還不少。
“雷獅老大,真的要找這人報恩嗎?”帕洛斯抽了抽嘴角,怎么看這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男人,生活得也再普通不過,雷獅能怎么報恩。
“嗯?!北凰Q為老大的青年點頭,目光不善地看著那冷得直哆嗦的人。
“你能怎么報恩……以身相許嗎?!迸谅逅拱蛋蹈拐u道,“都是大男人,別難為人家就不錯了?!?/p>
佩利伸了個懶腰,沒精打采地說:“那我們直接把他綁回去不就得了,還省事…不用那么…啊…早起……”
雷獅不語,卡米爾拉了拉頭上的斗笠,冷聲道:“佩利,這是觀音強調(diào)過的事,不可胡來?!?/p>
聽到觀音,雷獅冷笑一聲:“那人妖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們上天庭,為難我們罷了?!?/p>
帕洛斯心想:“我們上去了不就給丹尼爾添亂嗎,秋自然是不愿意讓我們飛升了?!?/p>
“大哥,聽聞此地有個和尚叫做銀爵,法力無邊,是所有妖怪最怕的人?!?/p>
雷獅將自己的法器雷神之錘扛在肩上,笑道:“不用管那么多,我們可是天地聞名的雷獅海盜團?!?/p>
“看到好處就要搶,看到弱小就要踩,看到機會就要上,區(qū)區(qū)一個和尚,還不至于讓我們畏首畏尾的?!?/p>
卡米爾再次將斗笠拉低,終于把話題拉回到正題上:“大哥,我調(diào)查過了,安迷修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書生,除了幫他考試作弊好像就沒什么我們能做的了?!?/p>
雷獅思考片刻,打了個響指:“就這么定了,我們先觀察看看還有沒有能幫他的,以防秋耍詐?!?/p>
“是!”
一段孽緣就那么無聲無息的在安迷修不知情的時候開始了。
作者:有點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