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北方
第二大街的街尾,有一家很出名的輕食店。
試想一下,在寒冷的冬天,你走進(jìn)熱氣暖暖的餐廳內(nèi),映入眼簾的是爐火正旺的壁爐,將整個餐廳染成一片舒適的橘黃色。整個餐廳內(nèi)是用簡補(bǔ)的松木搭建而成的,沒有什么很奢華的裝飾,每一個桌子上擺上了一張淡藍(lán)的桌布。壁爐上邊的墻上,畫著一副關(guān)于冬日的油畫,使人看起來心曠神怡。
更別提餐廳內(nèi)美味的菜品了,冒著熱氣的意大利面,濃香四溢的蘑菇湯,軟糯可口的燉肉,以及它適中的價(jià)格。自然吸引到了很多顧客。
這家餐廳的老板是高勒·麥考特·雷克斯。
雖然高勒很想把曾經(jīng)的那段日子完全忘掉,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不管是痛苦的或者美好的記憶,已經(jīng)成為他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今天正好趕上越冬祭,大多數(shù)的人們都前去第一大街參加越冬活動了,前來餐廳的人自然很少,高勒依就保持著餐廳的營業(yè)。
今天的餐廳內(nèi)迎來了來為奇怪的客人。
那兩個人穿著寬大的灰色長袍,所以很難看清他們的容貌。
高勒看了他們一眼,又繼續(xù)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
菜很快就上來了。
法蘭克要了肉排、蔬菜沙拉、烤三文魚和蘑菇湯。
但是面前的女孩似乎太拘謹(jǐn)了一點(diǎn)。
在點(diǎn)菜的時(shí)侯,她也只是對法蘭克說“隨便就好。”
“所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p>
法蘭克看著面前低著頭喝著蘑菇湯的女孩,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樣貿(mào)然的問別人的名字不太合適吧?”
法蘭克紅著臉呵呵地干笑了了幾聲,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他看見了在柜臺上打著瞌睡的老板。
感覺這個人的臉,有些熟悉。
“如果一直陷入回憶里是不行的啊,法蘭克?!彼@么對自己說道,然后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回了眼前的食物上面。
。。。
砰!
隨著一聲巨響,餐廳的門被粗暴的踢開,從外面闖進(jìn)了五個“不速之客”
還在打瞌睡的高勒一下子醒了過來。
“哇,師傅,這是個啥情況?!币慌缘幕镉?jì)驚恐的問道。
高勒打量了一下五個人,五個人看上去都像是教會的教徒,除了為首的那一個人,其余四個全部穿著長袍。為首的教徒也穿著刻有教會印章的棉襖,而且,他的左眼上面有一道醒目的疤,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來找事的一幫家伙,你先回廚房里,這里我來解決?!?/p>
伙計(jì)擔(dān)心地看了高勒一眼,便退回了廚房。
“高勒·雷克斯先生?!睘槭椎慕掏接帽涞恼Z氣說道:“為何要三番五次地拒絕教會的邀請呢?”
“您的意思是?”
“我們的意思您應(yīng)該明白,作為持有者,又是南方軍隊(duì)第17軍的指揮官,可謂是功名顯赫啊?!?/p>
為什么感覺這個夸獎帶一點(diǎn)挖苦的意思呢?
“多謝閣下的夸獎了,那閣下這是......”
“我們的意思在明確不過了。我們希望您,不要在這里當(dāng)一個小破店的老板,您完全可以選擇不遺余力的幫助教會,而且......”
“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讓恕我直言,我很滿意我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想改變現(xiàn)狀,更不想作為一個工具那樣幫你們?nèi)ジ筛緵]有意義的事。
“.......”
“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我拒絕的話,閣下會怎么樣呢?”
“動手!”
這時(shí),高勒才發(fā)現(xiàn),四個教徒手上都拿著鈍器,直接將身邊的所有能觸及到的東西砸的稀巴爛。
這時(shí),一旁的法蘭克聽到了對方的名字,詫異了一下,但馬上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僅僅是名字一樣和臉熟并不能代表他真的是自已所認(rèn)識的那個高勒·雷克斯。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是他,現(xiàn)在也不是敘舊的時(shí)候。
“需要幫忙嗎?”法蘭克在一旁的桌子上問道,同時(shí)掀開了一直覆蓋在身上的長袍。
對方的眼神中也明顯透露出了驚訝,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
“不用了,還請兩位馬上離開小店吧,這里一回可能會變得非常吵鬧。”
法蘭克笑了一下,拽著女孩離開了小店。
在離開前的一刻,他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多謝了,法蘭克?!?/p>
。。。
“這樣亂砸我店里的東西可不太禮貌啊?!?/p>
為首的教徒笑了笑,一拳將高勒打倒柜臺上。
“雷克斯先生,再給你一次機(jī)會?!?/p>
“哈哈哈,我真的不太贊同您的做法?!迸吭谧雷由系母呃沾笮Φ?。然后他抹掉嘴角滲出的鮮血,閃電般地對著教徒的下巴就是一拳,高勒滿意的看到教徒的整個身體飛了上去,頭部直直的插在了天花板中。
其中四名教徒眼看大事不妙,全部揮舞著鈍器朝高勒沖了過去。
看著面前的四個壯漢,高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于是,這場戰(zhàn)斗是以最后一名教徒的頭被狠狠的摁倒在柜臺上而告終的。
不久之后,不明所以的北方軍警來到了一片狼藉的輕食店,帶走了高勒·雷克斯,以及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教徒們。
。。。
法蘭克走在北方的大街上,在心里暗暗的大笑了起來。
真的好想看看高勒是怎么把那幫家伙打的鼻輕臉腫的。
看著走在前面的女孩,法蘭克覺得,偽裝下去毫無意義了。
“所以,我們還需要再裝成不認(rèn)識對方嗎?”
法蘭克笑著問道。
即使心中沒有百分百的肯定,但法蘭克決定不想再吧自己的情感隱藏下去了,最多也不過是被當(dāng)成一個瘋子。
雖然這樣的重逢顯得十分唐突,但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想,我還是作為一個朋友來和你一起同行吧,琳?!?/p>
面前的女孩詫異了一下,緊接著開始低聲抽泣。
真是個奇怪的人。
“該死的書呆子?!?/p>
面前名叫琳的女孩低聲罵道。
琳很難將自己的心情描繪出來,這并不是開心,也不是憤怒,對于眼前的這個家伙,自己應(yīng)該是怨恨他才對。
沒錯,怨恨
果然啊,法蘭克并不是一個適合當(dāng)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