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看來我說對了。
上官淺愛而不得,你們真可憐啊。
宮遠徵你胡說!
宮遠徵煙兒心里是喜歡我的!
宮遠徵的手掐的更用力了,上官淺的臉色都變青了,呼吸困難,可她卻還在笑著。
上官淺你就是在自欺欺人!
宮遠徵我不是!
上官淺你就是!
上官淺哈哈哈,真是可憐啊!
宮遠徵給我閉嘴!
宮遠徵有些失控的大吼,然后就要掐斷上官淺的脖子。
可就在這時,宮尚角抓住了他的手。
宮尚角遠徵弟弟,你冷靜一點。
宮尚角她是故意激怒你,想讓你殺了她。
聽到這話,宮遠徵就冷靜了一點,然后松開了手。
宮遠徵你想死,沒那么容易。
宮遠徵拿出一把刀,就在上官淺的臉上摩擦著,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宮遠徵這漂亮的臉蛋,要是被毀了,多可惜啊!
上官淺毫無波動,她都已經(jīng)到這般地步了,臉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宮尚角遠徵弟弟,先別急著毀她的臉,我得讓畫師給她畫像,去查查她到底是不是被上官家收養(yǎng)的小姐。
如果是的話,那上官家很可能已經(jīng)歸順無鋒。
不,不止是上官家,其他家族門派也很有可能,所以這送來的新娘里,有多少是無鋒的刺客還真說不準。
宮遠徵好。
宮遠徵收起了匕首。
宮遠徵你就繼續(xù)體會我的毒藥吧,但你放心,你是死不了的。
宮尚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問不出什么了,先走吧。
宮尚角并不想一直在這耗費時間,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宮遠徵跟著離開了,獨留上官淺在這忍受著無止境的折磨。
兩人走在路上,宮尚角就把從賈管事房間里找到無鋒令牌和宮子羽要進行三域試煉的事情告訴了宮遠徵。
宮遠徵哥,那賈管事真是無鋒的人嗎?
宮尚角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宮遠徵我當然清楚,所以才奇怪,但那塊無鋒的令牌,確實是從他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
宮遠徵難道是哥哥為了救我,做了塊假的無鋒令牌?
宮遠徵心里突然冒出了這個猜測。
宮尚角說什么胡話!令牌自然是真的,但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賈管事的房間。
宮遠徵這人是誰?
宮尚角查不到。
宮遠徵可他為何要幫我呢?
宮尚角幫你?我覺得他是在害你!
宮遠徵皺了皺眉,實在是想不明白,但好在是還了他清白。
宮遠徵哥,那你讓宮子羽進行三域試煉,煙兒肯定很生氣吧?
宮尚角她是有點生氣,但也沒有非不讓宮子羽去。
宮遠徵哥哥當年那么艱難才通過三域試煉,宮子羽肯定連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
宮尚角他若是不能通過,那執(zhí)刃之位他不想交也得交。
宮遠徵可就怕煙兒非要幫他保住位子。
宮尚角是啊,我也擔心這一點。
宮尚角垂下眼眸,語氣有些黯然。
以她對宮子羽的在意,即便宮子羽沒過,她也是很可能會幫他保住位子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說服他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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