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王鷗便離開了吳映潔家。
王鷗這么著急離開吳映潔家主要是因為自己不太能喝酒,剛剛吃飯時那一杯雞尾酒喝起來甜甜的,所以王鷗多喝了兩杯,但是其實度數(shù)也不低。飯后沒多久王鷗就覺得自己腦袋暈暈的了,另外吳映潔的話真的是太少了,想聊聊天但是總冷場,所以就趕緊編了個理由離開了。
王鷗走后吳映潔收拾了一下房間拿起了手機,準備給白敬亭打一個電話,畢竟早上那一出除了讓她尷尬以外,那一聲老板才是真正讓她心慌的。
電話接通以后吳映潔劈頭蓋臉就罵了白敬亭一頓,又特意交代了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后又讓白敬亭整理過來了公司的各種資料發(fā)過來。
掛了電話吳映潔上樓走進書房,打開電腦后又打出去了一個很簡短的電話。
電話是打給她手下的影子小隊的,這支隊伍連白敬亭都不知道,不到十個人的小隊蟄伏在吳映潔身邊,幫助她完成一些她不太方便露面的事情。
手機又響了,白敬亭發(fā)來了一個微信的好友申請,通過后他發(fā)來了一些文件,并且副上了一句話“老板,是不是又坐在電腦前等我發(fā)文件呢?這樣發(fā)微信更方便噢~”
要不是白敬亭發(fā)了東西過來,吳映潔都快忘了這個軟件。吳映潔退出了和白敬亭的聊天界面,看到了好友列表里的另一個名字“王鷗”?!俏业谝粋€好友啊’
王鷗此時正窩在自己家沙發(fā)上看著電影,腦袋暈暈乎乎的,然后連著打了兩個噴嚏,然后叨嘮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想我呢…”
吳映潔在書房整整待到將近十二點才把白敬亭發(fā)來的文件徹底讀完,她發(fā)現(xiàn)公司進入S市的第一仗并不好打,畢竟自己是過江龍。而且那個華久集團也確實不簡單,他們除了涉獵房地產(chǎn)企業(yè)以外,梁文波手底下還有好幾家酒吧和洗浴中心,那可都是混混們經(jīng)常出入的場所。
打了個哈欠,吳映潔回到臥室準備還是先睡下了,這個爛攤子交給白敬亭來處理吧。
夜深了,風敲打著窗戶,突然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條長龍一樣的閃電,隨即在天邊炸開,“嘩”大雨像天塌了一樣從天空中瀉下。
王鷗在突然驚醒坐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身子微微地顫動著。她的后背已經(jīng)濕了,是汗,她媽媽跳樓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天氣,從此的每一個雨夜,她都是這樣度過的。
第二天一早,空氣中彌漫著新鮮泥土的香味,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已經(jīng)沒有那么兇猛了。
吳映潔起床后在家里的跑步機上慢跑了半個多小時,然后就鉆進了書房。不出所料的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和標題的郵件,附件里是是一個文檔和幾張翻拍的泛黃的圖片。她仔細瀏覽了文檔,手漸漸攥成了一個拳頭。
周末很快就過去了,王鷗開始不停的加班,鷗氏和鬼影的合作計劃也被提上了日程,整整一周的時間她就和鬼影集團的負責人開了十幾個視頻會議。不過讓她十分費解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開視頻會議之露出半個身子和兩只手的。而且先前她聽小道消息說鬼影的總裁是一個女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怎么也不是的女的啊。畢竟王鷗一直非常好奇能撐起這樣一個跨國大企業(yè)的老板怎么也應該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吧,其實啊王鷗就是想看看自己以后會是什么樣子。
其實和王鷗視頻的就是白敬亭,因為上次在吳映潔家里見過,現(xiàn)在也不太好露臉了,不過等簽合同的那天還是要見面的,只不過現(xiàn)在能躲一天是一天吧。這幾天連續(xù)的工作讓白敬亭也挺十分疲憊,出來要和合作公司接洽,還得和有關(guān)部門打點關(guān)系。不過一周的忙碌總歸還是有點成效的,他們約定了在下個周一簽合同并開新聞發(fā)布會正式宣布鬼影集團入駐S市。
吳映潔這一周除了出門晨跑和買菜就是自己在家里待著,在S市認識的僅有的兩個人都同時忙起來了,自己也只能一個人待著了。她每天晚上都會點上一根煙站在臥室窗前看著隔壁家的窗戶,每天基本上都晚上十一點多就會有一輛車子路過她家門口停在旁邊,然后隔壁二樓的燈就會亮起來,然后沒有半個小時燈就熄滅了,第二天早上她去晨跑的時候,隔壁車庫門口的車子已經(jīng)離開了。
吳映潔會抽煙但是不經(jīng)常抽,她克制自己不讓自己對任何東西上癮,煙也一樣,只有極度煩躁的時候才會抽。
周五晚上吳映潔照例站在窗口往外看,十一點多的時候,一陣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響起,能聽出來車子停在窗口下不遠的地方,過了一會又有了車子離開的聲音,二樓的燈遲遲沒有亮起來。吳映潔發(fā)現(xiàn)了隔壁王鷗家的反常,不過也沒有在意,以為是公司突然有什么事情所以又回去了。但是當她過了一會兒到一樓倒水喝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了王鷗那輛白色的轎車。
吳映潔上了樓,發(fā)現(xiàn)手機在床上振動個不停,上面已經(jīng)有了兩個白敬亭的未接電話了,看來是有什么著急的事吧。接通電話吳映潔就聽到了電話那邊嘈雜背景和白敬亭焦急的聲音:
“老板出事了!”
“怎么了?”吳映潔很少見白敬亭這么慌張過,但現(xiàn)在是即將簽合同的關(guān)鍵時期,她不能允許有一點紕漏發(fā)生。
“老板娘被綁了!”吳映潔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老板娘是誰,剛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點燃,又聽見白敬亭說:“是梁文波的人,把王鷗綁了,他打電話給我讓我拿著合同半小時內(nèi)到西郊倉庫贖人。我今天剛到H市來考察地段回不去??!”
“地址發(fā)我?!逼鋵崊怯碀嵚牭酵斛t兩個字以后后面的就沒聽清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去救人。
不到五分鐘,吳映潔就換好了衣服,在腰間還別上了一把軍用匕首。
一輛白色的牧馬人飛馳在道路上,往西郊的方向駛?cè)?。駕駛室內(nèi)的女人目視前方,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急,好在夜晚的馬路上沒什么車,不然吳映潔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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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人心的英勇救美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