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一個女性皮俑隨水飄來。
(你)依依【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東西,嚇我一跳?!?/p>
(重啟)胖子“什么?是什么?”
(重啟)吳邪“是個皮俑,沒有被寄生,她應該是順著水流飄過來的,相見也是緣分,水里泡著不舒服吧,我扶你往上歇會兒?!?/p>
(重啟)胖子“我?guī)湍阋话?。?/p>
(你)依依“哎……手往哪里摸呢,這是個女的皮俑?!?/p>
(重啟)胖子“失禮,失禮,你說怎么還跟上咱們了?一定是被胖爺我的美色所吸引了?!?/p>
(重啟)吳邪“我覺得你說的對,胖子,你們倆看起來還挺般配的?!?/p>
(重啟)胖子“是嗎?”
(重啟)吳邪“要不然這樣吧,你留這里得了,你們湊合著過算了?!?/p>
(你)依依“我看行!??”
(重啟)胖子“不不不……我這年紀,人家也看不上我啊,要看上也是看上天真你啊,天真你來吧,這位奶奶你收了吧。”
(重啟)吳邪“滾,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重啟)胖子“這有沒有家室的人嘛?”
(重啟)吳邪“有啊,你不就是嘛!”
(重啟)胖子“果然,娶了媳婦忘了娘。天真啊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你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p>
(重啟)吳邪“對,為了兄弟兩肋插刀?!?/p>
(你)依依“為女人插兄弟兩刀?!?/p>
(重啟)吳邪“……”
(重啟)張起靈“……”
(重啟)胖子“……”
(你)依依“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重啟)吳邪“對,非常對?!?/p>
(你)依依“那你們認同不?”
(重啟)胖子“認同,絕對認同?!?/p>
你滿意的點了點。
(你)依依“瓶……你說呢?”
(重啟)張起靈“我心胸狹隘,只夠裝下一個你?!?/p>
(重啟)吳邪“咦~”
(重啟)胖子“咦~”
(重啟)吳邪“小哥,你什么時候也學會黑瞎子那套了。”
(重啟)胖子“錯,要是黑爺在這,比這肉麻多了?!?/p>
(你)依依“行了,活動時間結束,抓緊趕路了?!?/p>
你們剛走了兩步,后面的皮俑倒入水中,繼續(xù)跟隨。
(重啟)胖子“怎么回事?”
(重啟)張起靈“是不是跟過來了?”
(你)依依“跟過來了。”
(重啟)胖子“還跟定咱們了?!?/p>
(重啟)張起靈“就帶著她一起吧?!?/p>
(重啟)吳邪“帶著她一起?”
(重啟)張起靈“嗯!”
(你)依依“確定嗎?”
(重啟)張起靈“嗯!”
吳邪用長繩系住,一路拖拽同行。
那皮俑仿佛有靈一般,在道路的分叉口,任憑吳邪如何拉拽,也無法撼動半分。
(你)依依“怎么了?卡住了?”
(重啟)吳邪“不知道,我過去看看,胖子你扶著小哥?!?/p>
(重啟)胖子“怎么樣?”
(重啟)吳邪“她好像在給我們指路?!?/p>
(重啟)胖子“指路?真的嗎?”
(重啟)吳邪“我瞎猜的,不過水流好像是往那邊流,我們到那邊看看?!?/p>
你們按照皮俑指引,來到一處深井之下。
(重啟)吳邪“依依,你扶著小哥和胖子,我過去看看。”
(你)依依“小心點!”
吳邪來到跟前,往上看了看,上面就是出口,這里懸吊的繩子是唯一可供攀爬之物。
(重啟)吳邪“兄弟們,找到一個洞口,而且還有繩子,可能是三叔他們當年留下的。
(重啟)胖子“那上面就是主殿了?”
(重啟)吳邪“有可能,出口可能在上面,但現在有個小問題。”
(重啟)胖子“活菩薩,活菩薩啊,我先上去了啊。小哥,我和天真先走一步,你和小依依,你們兩口子殿后哈!”
胖子摸著慢慢挪到吳邪身邊。
(重啟)胖子“天真,對了,你說的小問題是啥?”
(重啟)吳邪“問題就是,這繩子有點細,得先有一個人爬上去?!?/p>
(重啟)胖子“呃……還是小哥你們兩口子先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