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和烏安幫打成交易后,上官曦便按照約定將剩余的生辰綱送了過來。
陸夭夭哥,你說這些人搜刮民脂民膏,良心不會痛嗎?
陸繹他們早就不知道良心為何物了。
看看冊子上的那些證據(jù),陸夭夭感到官府的腐敗,政治背后的黑暗。
岑福大人,昨日送來的十萬兩白銀全部丟失了!
陸繹什么情況?守衛(wèi)如此森嚴(yán),為何還會丟失!
岑福據(jù)說是周大人監(jiān)守自盜。
陸夭夭岑福,勞煩你去趟烏安幫,把上官堂主請過來。
陸夭夭看了看這些箱子,沒有挪動的痕跡,并且現(xiàn)場也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莫非真是周顯已監(jiān)守自盜?但仔細(xì)想想又好像有些不對勁。
誰會偷完東西不跑?況且這還是他親自運來的修河款,為何不在船上就行盜,非得到了揚州再盜?
陸繹聽說,是貴幫將修河款押送至揚州的?
上官曦不錯,是鄙幫負(fù)責(zé)押送,不過銀兩已經(jīng)清點入庫,交接完畢。
上官曦雙目點漆般注視著陸繹,嘴角微微上揚,透著掩不住的傲然。
上官曦陸經(jīng)歷不會是在疑心我等吧?
陸夭夭見陸繹不說話,氣氛瞬間就靜了下來,拔刀相見就在一瞬之間。
陸夭夭自然不會,烏安幫的威名我們還是聽過的,至少在道上的信譽還是有的。
上官曦尚有幫務(wù)在身,恕我不能相陪了。希望經(jīng)歷大人早破此案,還我等草民一個清平天下。告辭!
利落地轉(zhuǎn)身,上官曦已行向渡口,輕紗在細(xì)雨中翩然。陸繹望著她的背影,自然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嘲諷之意,他淡淡一笑,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街上————
陸夭夭哥,怎么突然拉著跑出來了?這案子還沒進展呢。
陸繹想著帶你來揚州還沒帶你好好轉(zhuǎn)轉(zhuǎn),全當(dāng)給你放松放松,這案子現(xiàn)在也沒什么頭緒,急不得。
陸夭夭哥!想吃那個!
陸繹順著夭夭指的方向看去,是個捏糖人的攤鋪,便牽著夭夭走向前。
龍?zhí)?不知二位想要什么樣的糖人?
陸夭夭唔,我想要一個兔子的。
陸繹那便給我來個像夭夭的吧
像夭夭……那哥哥豈不是要把我吃了?!
陸夭夭越想臉越紅,陸繹則看著夭夭一臉?gòu)尚?,突然間想到自家丫頭腦袋里想了些啥。
陸繹夭夭啊……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陸繹和陸夭夭就在街上東看看西瞧瞧。
陸夭夭哥,我撿到一個香囊。
陸繹我看看。
陸夭夭這和周顯已身上的是不是很像?
二人突然靈光一顯,就向地牢跑去。
揚州碼頭————
嚴(yán)世蕃夭夭,我來了……
嚴(yán)世蕃不知你可想我了嗎,我可是想你想的緊??!
飛魚服穿在二人身上添了幾分貴氣和幾分冷淡威嚴(yán)。
岑福來人,帶周顯已。
周顯已咣當(dāng)一聲跪在地上,也不說話,就那么靜靜地聽著陸夭夭讀他的履歷。
陸繹我對周大人印象深刻還是當(dāng)年那場大雪,別人都是上好的棉布鵝絨,即便再差也是好的棉鞋,而周大人卻穿著一雙破洞的棉鞋。
陸繹我陸繹相信周大人定是個兩袖清風(fēng),為官清廉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