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梨不斷的進攻,因為苑梨也是東陵前幾的暗衛(wèi)了,于是姜沐花處于弱勢。
他努力的尋找苑梨的空處,她了解過苑梨,沈矜早就察覺這醉香樓僅僅秋婷一人不可能對大鳶的影響那么大,但這次東陵也是下血本了,派了大內(nèi)的第五暗探過來。
姜沐花明白,苑梨擅長突襲,又因為她是從旁襲擊,因此占了上風(fēng),姜沐花緩了一會,朝苑梨發(fā)起了主動進攻,我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我打你,打你,打得你跪地求饒。
兩人進進退退,忽然二樓的包箱中飛出一個杯子正好打中了苑梨的腳腕處,苑梨右腳一軟單膝跪地,二樓沈矜從窗口跳下,姜沐花喳喳嘴,摸摸鼻。
沈矜摸摸他的頭:“怎么,還手上留情了?”
姜沐花道:“哈?你怎么還在這里?你怎么知道的?”
沈矜一腳踢開準備偷襲的苑梨:“你的實力不可能在這個程度。”
姜沐花對他一笑:“哦,留著她還能套出點消息來?!?/p>
沈矜對著苑梨又是一踢:“你認為高級暗衛(wèi)會被你套出話來?”
姜沐花在苑梨身上的穴位點了幾下:“不試試怎么知道呢?!?/p>
沈矜:“隨你了,讓弒七把苑梨帶回去,走了,回去睡覺?!?/p>
弒七從一旁跳下將苑梨扛和秋婷扛著便走,姜沐花剛要走旁邊便有一大堆女中走出來,哭哭啼啼地抱住姜沐花的腿:“小姐,救救我們,我們原先靠買身衛(wèi)生,而如今小姐一鬧定會招來官府的檢查,這醉香樓確實干了不好的勾當(dāng),肯定過不了檢查,所以我們這群無依無靠的人定要進地牢的,還請小姐可憐可憐我吧。”
姜沐花抽了下腳:我去,抱得可真緊。
姜沐花看了看沈矜道:“要收嗎?看看挺劃算的?!?/p>
沈矜道;“收了吧,你安排。”
“是。”
姜沐花知道他要走,便單膝跪著:“恭送將軍。”
姜沐花安排好人后便回了住所,沈矜第二天便要出征,姜沐花沒有再去打擾他,回了自己的住所,這是安排給他的,但她幾乎沒住過,全是睡在了沈矜房內(nèi)。
她睡了幾個時辰,但太過于安靜,全段時間只有她的呼吸聲,竟有些不適。
第二天
沈矜并沒有安排她一起去軍營,因為京城內(nèi)將軍府需要打點,所以她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