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對于趙嬤嬤這話,心里是贊同的。
只不過……
她有些發(fā)愁。
她去哪兒給憂兒找個如意郎君呢?
動了憂兒的凌正平,那是不可能的。
長公主什么脾氣,她還是知道的。
祖母趙氏唉!
早知道,她就讓憂兒她們?nèi)セǔ峭鎯毫?,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事兒了。
憂兒出了這樣的事,清貴人家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寒門學(xué)子里找了。
祖母趙氏去將侯爺請來。
猶豫了好一會兒,趙氏還是開口讓云中松過來一趟。
還在公主府昏迷不醒的凌正平不知道,他認(rèn)定了的媳婦兒,他未來的岳父,已經(jīng)去扒拉都城里寒門學(xué)子了,他的頭頂都要綠了。
忘憂此時也不知道這事兒,當(dāng)然了,就算是知道,她也不會反對就是了。
對她來說,這都不是什么事兒。
云中松在知道此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擼袖子,他要打死凌正平。
云中松(清安侯)該死的
云中松(清安侯)我要打死他。
趙氏白了他一眼。
祖母趙氏打死這事兒可以先放一放,
祖母趙氏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給憂兒找個夫婿。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不能讓凌正平得知此事。
云中松(清安侯)母親
云中松(清安侯)我知道了。
云中松的拳頭攥了又攥,最終還是鐵青著臉走了。
他母親說得對,打死凌正平這事兒可以從長計議,但是找女婿這事兒,卻是需要盡快了。
為了怕事情發(fā)生什么變化,云中松是暗地里進(jìn)行的。
與此同時,都城里有才學(xué)有樣貌的寒門學(xué)子,他們的畫像,全都到了云中松的案頭。
將其中滿意地挑出來后,云中松又讓人仔仔細(xì)細(xì)地調(diào)查這些人去了。
事無巨細(xì),從衣食住行到是否娶妻,是否有妾,是否老家有妻子,品行是否端正……
總之,所有能調(diào)查的方方面面,云中松全都讓人調(diào)查了。
他是男人,所以對男人很了解,所以很怕給忘憂找一個道貌岸然的夫婿,所以挑選的非常仔細(xì)。
當(dāng)然了,趙氏不是什么厚此薄彼的人。
在讓云中松篩選忘憂的女婿人選時,她也同時在給云如雪和云如歌挑選夫婿。
至于張月芽,為了怕張氏暗地里搞事,她直接讓張氏做主去了,同時還提供了一些四五品官員公子的畫像,讓她去挑選了。
以張月芽的身份,能嫁給四五品官員的公子,已經(jīng)是非常不錯的了。
尤其是她的身份,只是侯夫人張氏的侄女兒。
為了讓張氏能認(rèn)真給張月芽挑選夫婿,趙氏直接放話,可以讓張月芽從侯府出嫁。
單憑這一條,就能讓張月芽受到未來夫家的重視,所以侯夫人張氏真的挺高興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所以張氏高高興興的去給張月芽挑選夫家了。
張月芽在得知這事兒時,心里也是高興的。
她如今并沒有正面見過凌正平,也沒有生出一些不該有的野心,所以對于能給四五品官員的公子,還是很高興的。
所有人都有著自己的事做。
云如雪和云如歌,則是分別被趙氏叫了過去,通知了她們未來的夫家。
沒錯,就是夫家。
在這個將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忘憂這樣的終究是少數(shù),更多的都是盲婚啞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