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回到了船上,阿寧頭上的鬼手也被船老大處理了。
忘憂一看沒有她的事了,就回了船艙睡覺。
在走之前,她還拍了拍吳邪的肩膀,笑的不懷好意?
忘憂小天真吶,記得打錢。
上一次給他治尸蟞毒的錢,這小子還沒打呢。
吳邪。。。
要不是忘憂提起來,吳邪都忘了。
畢竟,他從七星魯王宮回來后,一直都在調(diào)查蛇眉銅魚的事。
吳邪額,回去后打。
現(xiàn)在的吳邪,還是有點(diǎn)兒小錢的,不像是后來的他,兜比臉干凈。
忘憂滿意的點(diǎn)頭,對于能薅到吳家小三爺?shù)难蛎?,表示很滿意,滿意的回去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忘憂的單人船艙里,偷偷溜進(jìn)來一個人。
當(dāng)察覺到熟悉的氣息時,忘憂默默的松開了手里的匕首。
忘憂好好當(dāng)你的張禿子,來我這兒做什么?
張起靈做你!
悶油瓶可沒有忘記,白天的時候,忘憂對他易容后的嫌棄。
他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露出本來的模樣,幾秒脫光,鉆進(jìn)忘憂的被窩里。
自打忘憂來了大姨媽到結(jié)束,加上還有來西沙,兩人起碼有十天沒有親熱了。
悶油瓶知道,等下了墓,就更不可能了。
他熟練的挑開忘憂身上的衣服,同她十指相扣,一個用力,一桿到底。
忘憂悶哼,低聲道:
忘憂輕點(diǎn)兒
她這輩子有靈力傍身,身體一直處于最佳的狀態(tài),比較緊。
悶油瓶的那啥啥,對于忘憂來說,有點(diǎn)大,她將雙腿環(huán)在他精瘦的細(xì)腰上,才覺得舒服了點(diǎn)兒。
張起靈堵住忘憂軟嫩的紅唇,沒有減輕力度,甚至還加重了,手輕撫在忘憂的身上,讓她很快軟了下來,軟成了一灘水。
張起靈你的身體告訴我
張起靈你喜歡我重點(diǎn)兒。
兩人在一起起碼有兩個多月了,悶油瓶自認(rèn)對忘憂還是了解的,知道從哪個角度能讓兩人都快樂。
忘憂。。我
忘憂剛想說什么,就被襲擊了,一時間頭暈?zāi)垦?,眼前一片恍惚?/p>
在忘憂一片恍惚的時候,悶油瓶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隨即就與她共赴情海。
明天還要下海,悶油瓶沒有折騰太久,也就兩回吧,他就停了下來,將忘憂緊緊的抱在懷里,兩根奇長無比的手指,在她的小肚子上打著圈兒。
忘憂已經(jīng)快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她本來就困,現(xiàn)在更困了。
悶油瓶蹭了蹭她的臉頰,也閉上了眼睛。
張起靈快睡吧。
等忘憂再次醒來,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很是熱鬧。
悶油瓶早就走了,重新變成了張禿子的模樣。
阿寧敲敲門。
阿寧忘憂,你醒了沒?
阿寧快出來吃飯,吃過飯就要下海了。
忘憂這就出來。
忘憂一邊說著,一邊爬了起來。
她的身上很清爽,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
她利索的穿好一身青色的干練衣服,洗了把臉就出來了。
別看她表面上沒有什么,其實在衣服遮住的地方,一片曖昧。
忘憂偷偷瞪了張起靈一眼,覺得這家伙是屬狗的。
要不是他醋勁大,估計連她的脖子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