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
忘憂沒好氣道:
忘憂死胖子,等你什么時候有伴了,再來給人說媒吧,你都是個單身狗,好意思管我和悶油瓶的事?
再說了,她跟悶油瓶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聽到忘憂這么說,悶油瓶眼里閃過一絲黯淡。
吳邪行了行了,我們還是說海底墓的事吧,感情的事,還是讓他們兩個自己處理吧。
吳邪是個心軟的,一看悶油瓶黯淡的眼神兒,就趕緊出聲打斷了。
王胖子。。。
王胖子被忘憂懟了,他也沒有生氣。
王胖子看您這話說的
王胖子我在北京潘家園,可是最受歡迎的,不少姑娘都喜歡我,脫單是分分鐘的事。
忘憂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嫌棄道:
忘憂姑娘們沒瞎吧?
就這?
胖的跟懷孕四五個月似的,她們的審美是有多低?
王胖子被忘憂鄙視了,一下子就自閉了。
他一下子抱住吳邪,故作小鳥依人,做作的說道:
王胖子天真,忘憂嫌棄我!
吳邪一把推開王胖子,同樣滿臉嫌棄。
吳邪死胖子,離我遠(yuǎn)點兒。
忘憂見兩人打鬧了起來,就抬起被悶油瓶握著的那只手,看著他手臂上黑色小手印,微微嘆氣。
她覺得自己跟悶油瓶之間,簡直是孽緣。
她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從背包里掏出一個瓷瓶,挖出白色的藥膏,輕輕在悶油瓶的手臂上涂抹了起來。
藥膏散發(fā)著微不可見的香味兒,涂在手臂上很是清涼。
忘憂輕輕按摩了一會兒,手臂上黑色的小手印就慢慢的消了下去。
在忘憂給悶油瓶涂藥的時候,吳邪和王胖子停止了打鬧,悶油瓶更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喉嚨動了又動。
等藥膏涂好之后,悶油瓶克制地將忘憂抱在了懷里。
又吃了一口狗糧的吳邪和王胖子,互相對視一眼,眼里很是無奈。
忘憂也很無奈。
這個悶油瓶,涂個藥都能發(fā)*情,真是沒救了。
過了好一會兒,悶油瓶才將忘憂松開,同她再次十指相扣。
接下來他們開始研究墓室里的鏡子,王胖子還坐在鏡子前,擺出女人梳妝的模樣。
對此,忘憂沒眼看。
好在,胖子的這番努力也不是沒有用,他找到了生門。
一行人進(jìn)了生門。
王胖子這些墓道,對胖子很不友好呢。
吳邪翻白眼。
吳邪盜墓的,不是瘦子就是矮子,你這么胖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王胖子那是
王胖子胖爺我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個呢,正經(jīng)摸金校尉出身呢。
王胖子哎哎哎……
正說著呢,胖子被卡住了。
忘憂轉(zhuǎn)頭看著胖子,伸手在兩邊墓道摸了摸,神色變了。
忘憂快走
忘憂墓道在變窄合攏。
他們轉(zhuǎn)頭往生門跑,然而生門被關(guān)住了。
張起靈往上走。
悶油瓶說著,幾下就上去了好幾米。
忘憂緊隨其后,速度同樣也不慢。
吳邪勉強跟上來。
胖子就不行了,肥肉太多,爬的慢。
悶油瓶爬上墓道頂,轉(zhuǎn)頭就拉住了忘憂的手,將她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