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就找到了一棵大樹避雨。
阿寧很快覺得手臂癢,發(fā)現(xiàn)了紅點,正是草蜱子。
阿寧草蜱子
阿寧快檢查你們的身上有沒有。
胖子覺得自己的屁股很癢,一摸,摸了一個草蜱子出來。
吳邪對著自己看了看,什么也沒有。
王胖子天真,你不癢嗎?
吳邪不癢
吳邪我身上什么也沒有。
王胖子奇了怪了
王胖子天真
王胖子草蜱子居然不咬你?
王胖子我們可是患難兄弟,以前有難都是一起享受的。
吳邪這我也不知道啊
悶油瓶很快找了一棵沒有草蜱子的樹,去找驅(qū)蟲的草藥??了。
忘憂收起傘,笑瞇瞇道:
忘憂趕緊去解決吧,不然以后就要變太監(jiān)了。
胖子扯著吳邪去了樹后面,給他解決屁股上的草蜱子去了。
“啊——!”
胖子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才扶著吳邪的肩膀走了出來。
而忘憂這會兒,則是翻著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找出了一瓶噴霧。
她將噴霧丟給阿寧。
忘憂給
忘憂噴上吧,就不會有不長眼的蟲子了。
也是忘憂忘了,誰都不是她跟悶油瓶那樣的體質(zhì),對蟲子??免疫。
阿寧也沒客氣,接過噴霧,給自己全身噴了一遍,又丟給了吳邪他們。
對于為什么沒有蟲子咬吳邪的原因,忘憂也是知道的。
吳邪身上有她的氣息。
這會兒,悶油瓶也猜到了。
一番折騰下來,這會兒也天黑了,將就了一頓晚飯之后,眾人開始扎營休息。
因為帳篷有限,加上悶油瓶和吳邪,都跟忘憂有關(guān)系,所以他們?nèi)齻€是一個帳篷。
對此,忘憂很想抗議,她寧愿跟阿寧一起睡,也不想跟這倆睡。
跟這倆睡,她還能安穩(wěn)的睡覺嗎?
事實證明,是不能的。
忘憂被悶油瓶堵著嘴,被迫承受他的力道。
吳邪在一旁虎視眈眈,抓著忘憂的手。
為了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兩人的動作全程都很小心。
第二天,等忘憂醒來,天都大亮了。
吳邪陪著她,悶油瓶已經(jīng)出去了。
看著醒了的忘憂,吳邪露出討好的笑。
吳邪憂憂
吳邪你醒了
忘憂木著臉,沒有說話。
她就不該心軟的,到頭來受苦的還是她。
兩個都已經(jīng)累成這樣了,更不要說是三個了。
她還是想想怎么跑路吧。
早飯是胖子熬的白粥,搭配小咸菜。
在這個地方能吃到小咸菜,絕對是一種享受。
忘憂可以跟人過不去,但絕對不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她就著小咸菜,一連喝了兩大碗粥,吃飽了。
吳邪看著吃飽的忘憂,低頭,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吳邪憂憂,我愛你。
忘憂嘴角一抽,起身出了帳篷。
吳邪對于忘憂沒有回應(yīng)的事,一點都沒有沮喪。
畢竟是他乘人之危,才得到了忘憂,又怎么敢奢求她很快喜歡上他呢。
悶油瓶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一具蛇??的尸骨,長達(dá)數(shù)米。
他從蛇的腹部,掏出了一具尸骨,一把用油紙包裹著的手槍,以及一串當(dāng)十銅錢。
潘子對手槍愛不釋手,試了試,還能用,就裝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
胖子起來的早,就又去睡覺了,吳邪也跟著瞇了瞇,結(jié)果沒有一會兒,他就滿頭大汗的睜開了眼睛。
他做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