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奇怪的現(xiàn)象,吳邪也很不解,卻又想不明白。
吳邪胖子,別說了,我們找個地方等小哥和憂憂。
阿寧聽到吳邪這么說,不由看了他一眼,心里覺得這小子還算是上道兒。
悶油瓶背著忘憂,很快就找到了吳邪他們。
這個時候,忘憂已經(jīng)趴在悶油瓶的背上睡著了。
明明她的實力這么強,為什么會在這種事上栽跟頭呢,回回都會沒有力氣。
不對。
她以前出去找野食時,也沒這么累過,累的都是別人。
既然不是她本身的問題,那又是哪兒的問題呢?
吳邪看到兩人找來了,心里很是高興。
吳邪小哥
吳邪你回來了
悶油瓶點頭,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吳邪他們看忘憂睡著了,全都自覺的靜聲了。
阿寧一看忘憂這情況,心里頓時就明白了,不得不在心里感嘆了:好腰,好腎。
這會兒,眾人都累了,干脆就停下來休息。
阿寧有些熱,就去了水邊,想要洗把臉。
就在阿寧過去不久,吳邪發(fā)現(xiàn)水里有東西。
吳邪阿寧
吳邪小心
一條野雞脖子破水而出,對著阿寧咬了過來。
吳邪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一把銀白色長劍,猛地出現(xiàn),將野雞脖子釘在了地上。
忘憂睜開眼睛,拍了拍悶油瓶的肩膀,示意他松開自己。
阿寧看著被釘在地上死去的野雞脖子,神色也有些懼怕。
差那么一點點,她就要死了。
阿寧多謝
忘憂淡笑。
忘憂不用謝
忘憂你可是我的雇主
忘憂保護你是應(yīng)該的。
這話,放在從前,阿寧是信的。
但是如今,她不信了。
阿寧僅僅是因為雇主?
從幾年前遇到忘憂起,她就再也沒有為自己的安全擔(dān)心過。
有忘憂在的地方,她永遠是安全的。
忘憂所以你想要問什么?
阿寧為什么?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忘憂真想知道?
阿寧點頭。
這個問題已經(jīng)困擾她很久了。
忘憂大概是……我認識你曾祖母吧。
忘憂跟阿寧之間,的確是有關(guān)系的。
阿寧的曾祖母,曾經(jīng)是忘憂的奶娘,原因就是這么簡單。
阿寧這是原因?
阿寧那按照輩分,我豈不是要叫你姑奶奶?
忘憂你要是喜歡這么叫,也可以。
阿寧。。。
阿寧那算了
阿寧我更喜歡叫你的名字。
王胖子照墨大佬這么說
王胖子那您的年紀,豈不是比小哥還大?
忘憂是比他大
忘憂看了一眼悶油瓶。
忘憂也就大十幾歲吧。
在她十幾歲的時候,悶油瓶還在他母親的肚子里呢。
既然話趕話都說到這里了,忘憂不介意多說點兒。
忘憂準確的說,在阿靈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就把他許給我了,為我的未婚夫。
只不過這事兒,她當(dāng)年并沒有答應(yīng),結(jié)果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兩人還是在一起了。
悶油瓶聽到忘憂叫他阿靈,臉上的表情都溫柔了。
王胖子這么厲害的嗎?
王胖子感情小哥還是您的童養(yǎng)夫呢。
忘憂這話也對
忘憂不過在阿靈出生之前,我就因為一些事進了青銅門,等我再出來,已經(jīng)是十幾年之后,阿靈也成了張家族長。
這事兒,也是忘憂沒有想到的。
盡管她這些年已經(jīng)很照顧阿靈了,但阿靈小時候吃的苦也是不可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