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許忘憂出房門,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這天,張啟山和張日山有事,一起出去了。
忘憂睡醒之后,屋子里沒了兩人的蹤跡。
忘憂拿過不遠處的淡紫色旗袍穿好。
因為是在屋子里,張啟山讓人給忘憂準備的旗袍,是短款的,堪堪包裹住她的臀部。
穿好了,忘憂下了床。
結(jié)果,她走了沒有兩步,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流了下來。
忘憂。。。
這倆王八蛋,竟然沒給她清理。
忘憂夾著腿,進了浴室洗澡。
那件淡紫色旗袍已經(jīng)不能穿了。
忘憂裹著浴巾,出了浴室,打開衣柜,又取了一件淡紅色的旗袍。
這件淡紅色的旗袍,同樣是短款的。
忘憂穿好紅色短款旗袍,微紅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倆正好不在,她可以嘗試出去。
忘憂推開房門,白皙的小腳踩在地上,悄無聲息的下了樓。
一樓客廳,一身淡粉色衣袍的男子靜靜站立著。
當(dāng)看到這個男人時,忘憂呆了一下。
這個背影好熟悉。
呆愣過后,忘憂輕輕一甩腦袋。
管他熟悉不熟悉呢。
跑路要緊。
披散著一頭過腰長發(fā)的忘憂,微彎著腰,踮著腳尖,慢慢向門口靠近。
二月紅早就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了。
今天他來佛爺府邸,也是因為有事要說。
不過他來遲了,佛爺有事出門了,需要等。
轉(zhuǎn)過身,他就看到了一身紅衣旗袍的忘憂。
當(dāng)看到忘憂的模樣時,二月紅的眼里閃過驚艷。
人間絕色。
世間難有。
如今的二月紅,他還沒有成親,但卻是青樓楚館的常客。
該做的,不該做的,早就經(jīng)歷過了。
所以他能一眼看出,眼前這個女人是個極品。
容貌極品。
身材極品。
骨相極品,哪兒都是極品。
這種人間絕色,就該……
二月紅眉眼幽深,喉嚨微動。
他不傻,聯(lián)想之前的事兒,眼前這個絕色,應(yīng)該就是佛爺前段時間金屋藏嬌的美人了。
果然是個美人。
“你要去哪兒?”
二月紅清潤的聲音,在忘憂身后響了起來。
忘憂腳步一頓,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xù)走。
二月紅也沒再說話,就那么目送她離開,眼底暗光一片。
因為二月紅的到來,管家退到了外面,加上忘憂逃跑的次數(shù)多了,早就知道哪兒最好跑了。
所以這一次,她順利的出了佛爺?shù)母 ?/p>
但也僅限于出了府邸。
因為一出去,她就被人打暈了。
等她再次醒來,她的手腳被鎖鏈鎖了起來。
身上的旗袍早就不在了,蓋著一條大紅色的薄被。
忘憂微微動了動,發(fā)現(xiàn)鎖鏈捆的很緊,她連曲起腿都做不到。
而且……
忘憂面色微紅。
她有點撐。
二月紅一直等張啟山回來了,跟他說了話,才面色如常的離開了。
回到紅府,他也沒第一時間去看忘憂,而是跟往常一樣。
直到入夜,滿城風(fēng)雨,張啟山的人到處在尋找忘憂的時候,他才進了臥房睡覺。
忘憂早就睡著了。
二月紅看著睡著的忘憂,輕輕一笑。
倒也是個心大的。
被抓了,都能睡著。
這么單純,就該被關(guān)起來。
他慢條斯理的脫了身上的衣袍。
他掀開房門,扶著身材肥胖的小老弟費力的進了家門。
忘憂唔……
忘憂是被疼醒的,二月紅一點都不溫柔。
忘憂疼……
“疼嗎?”
“就該疼……”疼了才能記住他。
二月紅低頭,堵住忘憂的嘴唇。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二月紅將忘憂折騰的暈了過去,才終于放過了她。
他看著忘憂身上的紅色印記,很是滿意。
“果然是個極品呢。”
一旦沾染,就不想離開了呢。
二月紅本來是打算嘗嘗鮮,嘗嘗極品美人的滋味兒,等嘗夠了,就把人給張啟山送回去。
但現(xiàn)在,他不愿意了。
不止不愿意把人送回去,他還想把她娶回家,讓她給自己生五六個孩子,讓她再也離開不了自己。
畢竟,他本身配置也不差,不然也不會那么吸引青樓楚館的姑娘們,讓她們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