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定的成親的日子很近,忘憂在別院里住了不到七天,就到了她正式嫁人的日子了。
因?yàn)閼言械年P(guān)系,她變得嗜睡,是被二月紅抱著梳妝打扮的。
畢竟在外人的眼里,她如今就是一個(gè)孤女,父母都不在了,就連出嫁的地方,都是從紅家別院出嫁。
在正式換上嫁衣前,二月紅掀了忘憂的睡裙,拿走了某物。
忘憂輕吟一聲,渾身發(fā)軟。
二月紅輕笑,抱住她,摸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憂憂,我不是在故意折騰你,這也是為你好?!?/p>
忘憂如今的這具身體,天賦異稟,又緊,又小,生孩子也比一般人困難。
二月紅這么做,也是為了讓忘憂以后生孩子少受點(diǎn)罪。
忘憂面色微紅。
忘憂你給我閉嘴。
“好,為夫閉嘴?!?/p>
二月紅好脾氣的說著,手卻不老實(shí)的向下……
忘憂嗯吶~~
好一會兒,二月紅抽出濕漉漉的手,開始給忘憂換嫁衣。
換好嫁衣,二月紅親自為忘憂描眉,蓋好紅蓋頭。
然后,穿著一身喜袍的二月紅,抱著忘憂上了花轎,一路吹吹打打,回了紅府。
張啟山作為佛爺,九門二當(dāng)家成親,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哪怕他心里很記掛失蹤三個(gè)月的忘憂,但他還是去了。
張啟山精神狀態(tài)不好,張日山的精神狀態(tài)也是不怎么好的。
當(dāng)兩人看到被二月紅牽在手里的忘憂時(shí),全都愣了一下,眉眼全都冷了下來。
他們對忘憂極為熟悉,在看到一身嫁衣的忘憂時(shí),就將她認(rèn)了出來。
張啟山快步走了過來,在二月紅沒有反正過來的時(shí)候,就掀開了忘憂的蓋頭。
張啟山果然是你干的。
張啟山冷著臉,一下子將忘憂抱在了懷里。
二月紅早就預(yù)料到了,特別的淡定。
“那又怎么樣,她已經(jīng)是我的夫人了,名字也寫到了我紅家的族譜上,肚子里更是有了我的孩子?!?/p>
張啟山你說她是你的夫人就是你的了。
張啟山她是我的夫人
張啟山名字也早就上了我張家的族譜。
如此修羅場,忘憂自然是沉默不語的。
她不知道說什么,她這輩子實(shí)力太弱了。
加上特殊的體質(zhì),桃花滿天開。
這場兩人婚禮,最終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變成了四人婚禮。
忘憂同時(shí)變成了紅夫人,也變成了張夫人。
婚禮結(jié)束后,忘憂就被堵在了新房里。
看著對面的三個(gè)男人,忘憂一步步后退。
忘憂你們做什么?
忘憂我有孩子了。
張啟山不是說三個(gè)月了嗎?
張啟山沒事的,我會小心的。
張日山憂憂,你別怕,我會很輕的。
忘憂被抓住了手腳,迎接他們的熱情似火。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jīng)回到了張府,回到了小洋房里。
左邊是二月紅,右邊是張啟山,被子里是張日山。
察覺到張日山的動(dòng)作,忘憂的身軀微微顫抖。
忘憂拿開……
張啟山抓住她的手,親吻著她的耳朵。
張啟山乖,這是為你好。
二月紅端過一旁的安胎藥,一口一口,親自喂忘憂喝了。
“聽話?!?/p>
在他們的照顧下,忘憂的孕期特別的幸福,連點(diǎn)兒孕期該有的抑郁都沒有,整個(gè)人容光煥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