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你打算如何驗證這周顯已說的話是真是假?
楊婉婉大人,別著急,您在一旁看著便是。
說完,楊婉婉還朝著陸繹眨了眨眼。
但陸繹沒有任何回應(yīng),楊婉婉撇了撇嘴,從工具包中拿出一包黑色的粉末和幾張紙。
楊婉婉輕輕的將粉末撒在放修河款的箱子上,用刷子輕掃,不久后幾個掌印和指紋便顯露了出來,楊婉婉用紙將那幾個指紋和掌印印在了紙上。
楊婉婉開心的拿著幾個掌印和指紋上前邀功,指著這幾個掌紋解釋道
楊婉婉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按照大小來看應(yīng)該是有不同的人接觸過這個箱子。
陸繹那你怎么能確定這不是搬運(yùn)的人所留下?
楊婉婉一般的人搬運(yùn)都只回碰到箱子的底部,而我提取的位置都是在鎖附近,所以不會是搬運(yùn)的人所留。
陸繹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見陸繹認(rèn)同,楊婉婉有些得意的看著陸繹,但是不知道,因為印掌紋,她原本白凈的小臉上,全都是灰。
陸繹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楊婉婉,從袖口中拿出一張手帕,丟給楊婉婉。
陸繹趕緊擦一擦
楊婉婉聽完頓時不樂意了,心想
楊婉婉(我整了半天幫你找證據(jù),你倒是擱這嫌棄起我來了。)
忽然楊婉婉腦袋中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楊婉婉盯著陸繹猥瑣的笑了笑。
陸繹看楊婉婉的眼神,不由得后退了一小步。
陸繹你要干嘛?
楊婉婉嘿嘿嘿
楊婉婉直接上前拽住了陸繹的衣袖,將手上的臟污全都擦在了陸繹的衣服上。
陸繹你
陸繹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拿著帕子想擦掉那些污漬,卻怎么也擦不掉。
轉(zhuǎn)過頭想找楊婉婉算賬才發(fā)現(xiàn)楊婉婉早就溜了。
回到住處后。
楊岳大人,卑職查到了周顯已已領(lǐng)的官銀,是交由烏安幫押送的,所以官銀送進(jìn)銀庫的時候,上官曦還有謝霄都在場。
袁今夏烏安幫?
袁今夏這修河款交給民間幫派押送不太和理吧!
一旁的楊婉婉解釋到
楊婉婉這周顯已應(yīng)該是怕銀子,被官員層層剝削,所以才請烏安幫前來押運(yùn)的。
袁今夏可這揚(yáng)州那么多鏢局,為何偏偏要將官銀給烏安幫押送,看來她們的關(guān)系也不簡單啊!
楊婉婉那我們?nèi)枂柋阒?/p>
上官曦大人來,也沒提前知會一聲,有失遠(yuǎn)迎。
陸繹上官堂主客氣了
上官曦想必陸大人是為了周顯已一案來的吧?
陸繹既然上官堂主開門見山地問了,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陸繹是貴幫將這修河款押送至揚(yáng)州官府銀庫里了,對吧?
上官曦沒錯,是鄙幫負(fù)責(zé)押送,不過銀兩是由官府人員清點交接,鄙幫無一人踏入銀庫。
上官曦當(dāng)場交接后,就離開官府了。
忽然楊婉婉看到了上官曦身上的那個香囊,若沒錯,應(yīng)該與周顯已身上的香囊是一樣的。
于是楊婉婉上前問了一句
楊婉婉上官姐姐這香囊倒是別致,香味也好聞,不知是誰送的呢?
上官曦捏了捏系在腰間的那個香囊,說道
上官曦這是我一位故人所送的。
楊婉婉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吱聲。
上官曦又將話題轉(zhuǎn)移回來,看向陸繹問道
上官曦陸大人,不會是在疑心我們?yōu)醢矌桶?
陸繹這個案子沒有查明之前,任何經(jīng)手修河款的人都有嫌疑。
一旁的謝霄氣不過,一拍桌子說道
謝霄我們可是一文不少的送到了銀庫,現(xiàn)在銀子在官庫丟失,難道要怪到我們頭上不成?
袁今夏安慰道
袁今夏你先別著急,我們也是照章辦事,但凡經(jīng)手過這筆銀兩的人,我們都得一一查探。
陸繹周顯已被捕當(dāng)晚,你們兩個人在哪?有什么人可以證明嗎?
上官曦答到
上官曦周大人被捕當(dāng)晚,我和謝霄在烏安幫碼頭清點貨物,烏安幫的弟兄們都可以證明。
陸繹好了,既然上官堂主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上官曦不送,請。
楊婉婉象上官曦?fù)]了揮手,見謝霄也在向自己招手,瞪了他一眼之后才跟上陸繹離開了烏安幫。
走了一段路之后,陸繹突然開口,問楊婉婉到
陸繹在上官曦身上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楊婉婉我發(fā)現(xiàn)上官曦身上的那個香囊與周顯已身上的香囊極為相似。
楊婉婉就連味道都是一樣的。
楊婉婉而且從香囊的針線活來看,制作者應(yīng)當(dāng)極其擅長女紅。
陸繹那你們兩個去查查香囊的出處。
袁今夏好嘞
楊婉婉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