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我突然意識到這好似又是一個陰謀,恐怕這個陰謀跟非捺哥哥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可是我好像……已經(jīng)跳進坑里了,非捺哥哥……你到底還要怎么做呢?
天君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又我一下堵了:
白挽歌“本上神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青丘從來沒有對華錦怎樣,她身上的傷是怎么弄的,你應該去問她,而不是來責問青丘,責問姑姑?!?/p>
我本來一直期待著鳳九姐姐可以過來,幫我一起罵天族的,可是沒想到鳳九姐姐沒來,如毓倒是來了。
白如毓“你們天族欺人太甚了,青丘是不會放過天族的!”
如毓氣勢洶洶的走來,本來我還在想,我是不是錯怪她了,她竟然這般幫著我們青丘??墒牵F(xiàn)在最重要的是,為了避免非捺哥哥對青丘出手,我在思索著怎么才能撈出一個回旋的余地,如毓在此時又開口了:
白如毓“魔君和琬翮是將會舉行婚禮的,待帶他們喜結(jié)連理,天族就會同時站在魔界和青丘的對立面,到時候天族將會如何?所以,天君,您究竟要不要因為華錦身上,那幾道不夠解氣的傷責問青丘呢?”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如毓,她怎么能這么說呢?果然我的懷疑還是沒有錯的。如毓的意思就是在說,華錦身上的傷,是青丘做的,而且她還這樣“大大方方”的把臟水往青丘的頭上潑,把我方才好不容易打壓下的三個人,又弄的滿血復活了。
這分明就是在在惹惱天君,惹惱樂胥嘛。此時天君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樂胥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華錦和素錦,她們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你心里自然是怪如毓的,只是目前我怎么可能和她明面吵起來,要不然天族更該看我們青丘的笑話了。
天君“好啊。你倒是承認得利索。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希望你們青丘不要后悔!”
天君甩下這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樂胥見此狀,瞪我一眼,也消失了。素錦從地上爬起,得意的說:
素錦“華錦,我們走吧?!?/p>
華錦“好的娘親?!?/p>
華錦帶著委屈和怨恨的看了如毓一眼,和素錦一道消失了。
我緊緊的蹙著眉,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如毓,可是我總覺得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總歸這事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我也只能和她先說清楚了。
白挽歌“如毓,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這么說無異于火上澆油,而且我們根本沒有虐待華錦,你這么說,就是承認了我們虐待華錦啊?!?/p>
如毓還是一臉無辜:
白如毓“我沒有考慮那么多,我只是想著他們這么欺負人,我們也不能這么忍下來呀?!?/p>
白挽歌“那你怎么能,說我和遠桀要成親呢?”
她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嗎?就算我不是她親妹妹,我目前也代表著青丘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