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玄!”于晏晏躺在醫(yī)務室的病床上,瞪大了雙眸,呆呆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年,純白的素衣,恍若星河般耀眼的眼眸,他的名字,是宋玄。
宋玄?站在一旁的祈煙聽到于晏晏口中的姓名,抬眼細細打量著面前的少年。
宋玄仿佛對這樣的凝視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他朝于晏晏笑笑,說:“這位同學,我還有通告,可能……”
話說得很委婉,祈煙將目光放在于晏晏身上,她不停地點點頭,仿佛已經(jīng)遺忘了方才八斤鉛球打在左腿的疼痛感,語氣輕柔,夾雜著幾分羞怯:“宋玄同學,您……我沒事了!謝謝……您!”
話落,宋玄點點頭,轉身與門旁的助理一起,離開了醫(yī)務室。
宋玄一走,于晏晏即刻將腦袋埋在純白的被子里,笑得花枝亂顫。
“行啦你,萬一人家宋玄半路折回來了,看你還笑得出來!”說著,祈煙一把掀開于晏晏的被子,打趣道。
于晏晏止不住眼底笑意,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小臉,眸光閃閃的,“小煙,他剛剛抱我了!”
“腿不疼啦?”祈煙睨了于晏晏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左腿,她再次立馬疼得“哇哇”大叫。
“小煙,你想想,如果,是你家道枝駿佑,別說抱你了,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不得高興到天上去?”
“瞎說,我可是很沉著冷靜的!”
少年心氣高,許多年后,祈煙回憶起那時的于晏晏,仿佛,都是一場夢。那個女孩,太過美好,可是,波瀾起伏,從來都不屬于她。
……
轉眼間,半個月的時光悄然而過,流逝于手心,無論如何,握也握不住。
于晏晏的左腿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自那日起,她卻再也未見過宋玄,哪怕傳聞。
“姐,哥,咱們學校社團組織招生活動,學校決定將攝影社、舞蹈社與音樂社,三社合并,與其余合并社團進行創(chuàng)意比拼?!毕蚰习抢胫械娘埵?,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一來,增進彼此默契;二來,促進學生全面發(fā)展;三來,有助于來年招生?!?/p>
“嗯。”向橫與祈煙很有默契地點點頭,輕聲應了一聲,二人對視數(shù)秒,祈煙反應過來,頓時低下腦袋,學著向南的模樣扒拉著碗中的米粒。
向南尷尬地笑了笑,他的目光不停地在祈煙和向橫之間徘徊。
“哥,你是音樂社社長,姐,你作為攝影社副社長,難道就不應該表示表示?”
話中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祈煙皺眉,估計,這又是林東陽和向南胡亂擺治的,誰叫人家是學生會會長和副會長?
“你讓我去處理?”祈煙急忙喝了一口水,語氣夾雜三分不可置信,仿佛在質問向南,你確定?
向南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打趣道:“不然,你還打算要你們攝影社社長伍揚去?”
伍揚?還是算了吧,伍總位高權重,祈煙請不起人家。
“舞蹈社?”向橫反問,雙眸夾雜著幾分疑惑,“難不成音樂社唱歌,舞蹈社跳舞,攝影社記錄?”
“這就不屬于我的管轄范圍了?!毕蚰鲜掌鹜肟辏溃骸懊魈煜挛?,你們攝影社門口集合,自行討論。對了,教導主任會進行審核,記得上點心?!?/p>
向橫與祈煙面面相覷一眼,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