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或許就是這樣吧,心是口非,碰到心動的美女,什么原則,什么理性都會喪失干凈了!”作為修仙者的許巖也同樣難能身免。曾經(jīng)的他以為作為一個修真者,不再會被兒女私情打動了,不會再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了。晉級時的快感足夠滿足他了。只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錯的離譜,晉級有晉級的味道,女孩兒有女孩兒的好,僅僅的一個擁抱,一個輕吻,就讓他迷戀了。要不是他還有的一絲理智,一絲對自己女兒的思念,他也不知道最后會發(fā)生什么,眼前的女孩兒完全的迷醉了,予取予求,她已經(jīng)不知道去抗拒了,也不想去拒絕吧!
“哥,抱我。”軟軟膩膩的聲音迷惑在耳邊,只是許巖理智已然回歸,自然的不敢再抱上去了。伸手摸了摸女孩兒的臉,笑著告訴她他們該回去了,還有她的閨蜜在等著她。
女孩兒還不想走,她喜歡這個四野無人的河灘,喜歡和她喜愛的人在一起!這是她生命中第一次有人闖進(jìn)了她的心扉,第一下接吻,她想要一直這樣下去。而不是回去,和閨蜜在一起,那時,她不知道她有沒有勇氣再去擁抱他,親吻他了。她還要臉呢,才認(rèn)識了三天就會投懷送抱了,估計會被閨蜜笑一輩子。
“乖,我們出來很久了,再不回去小川會著急的,再說晚上還有個飯局呢,也得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痹S巖苦口婆心的勸著,他實在不敢和她單獨待著了,不然天知道還會發(fā)生些什么。原本他還想和她說說他心里的想法,告訴她他只把她當(dāng)成女兒一樣,但她的生澀的初吻都給了他了,再說這樣的話,不是太不是人了嗎。中間多個人,就都會理智些吧!
“那好吧,不過哥你得再抱抱我,等下就沒的抱了。”女孩兒嬌羞的肯求著。羞紅著的臉美的驚心的讓人不忍拒絕。許巖輕輕的抱著她,枕著她的頭發(fā),淡淡地處女的幽香飄進(jìn)了鼻孔,沁入心扉,讓人深深地迷醉。
多美妙的女孩兒??!
“丫頭,記住了,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取下這塊玉牌,它會保護(hù)你的。”望著始終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放手的女孩兒,許巖不由而然的已經(jīng)把她牽掛進(jìn)了心頭,如女兒如紅顏,他也說不清。自然的也不想讓她受到傷害。這個他親手制成的玉符具有強大的護(hù)身辟邪的效果,凡間的力量根本就傷害不到她了,只是許巖還是有點不放心,隨著靈氣的復(fù)蘇,奇人異士也必將多起來,一個怕是不夠吧。不由的又取出一塊,交給了賈晚晴!
“晴丫頭,我再給你一塊吧,記住我現(xiàn)在跟你說的話,一旦你身上的玉牌碎裂掉了,就要趕快的離開那個地方,以后都不要再去,知道嗎,一定要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許巖苦口婆心。
“知道了,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一直跑到哥身邊來!嘻嘻?!辟Z晚晴歡快地笑著。這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他送給了她一塊玉佩,并親手給她戴上了,然后奪走了她的初吻,哦,是她主動獻(xiàn)上香吻的,她不管了,反正這就是她的初吻,誰親誰也不重要了?,F(xiàn)在他又送了塊玉佩給她,還是要再獻(xiàn)上個吻嗎。想想臉都紅了,她還是以前那個對所以男生都不假顏色的賈晚晴嗎?
感覺到女孩兒抱著的手臂被抱的更緊實了,軟軟的,讓人心猿意馬。許巖直想抽手出去,只是不敢太用力。怕傷害到了小丫頭。只好在煎熬中走回了她們居住的民居。
“許哥,小晴你們怎么才回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扔下我私奔了呢!嘻嘻?!眲傔M(jìn)門,李瑩川就笑嘻嘻的開起了小丫頭的玩笑。不知卻說中了丫頭的心思,臉紅中不顧羞赤,上前和李瑩川拉扯了起來。
“呵呵,小川你誤會小晴了,剛才我們?nèi)チ艘粋€大師那里,請他幫忙自作一幾塊玉符,據(jù)說能避禍驅(qū)邪,效果很不錯的。也給你求了一塊,小晴還不快給小川戴上?!痹S巖出聲阻止了兩女孩的玩鬧,示意丫頭把進(jìn)門前交給她的另一塊玉符送給她的閨蜜。晚上去赴宴,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呢,有了護(hù)身玉符。等下要是動起手來,許巖就可以不太顧忌了。
“謝謝許哥!”李瑩川禮貌的感謝。
“你怎么就不感謝下我呢?”小丫頭開起來玩笑,嘟起了嘴,假裝不高興了。
“誰讓你是我最好的閨蜜呢,你的還不就是我的嗎!”李瑩川笑著和賈晚晴打鬧了起來。
“我的才不是你的呢,至少我的許哥就不是你的,他只屬于我一個人,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我不會和你分享?!辟Z晚晴心中暗暗的得意著,眼神不由的看向了她的許哥,這個讓她深深迷戀的男人,滿眼的柔情蜜意藏也藏不住。
最難消受美人恩!許巖有一種轉(zhuǎn)身想跑的沖動。
“老板,需要我現(xiàn)在去接許先生嗎?”水潦村一棟別墅中,西裝男正低頭請教著他的老板。
“不急,志泉,你說說看,你對這個許先生有什么看法?!?/p>
“老板,說實話,我也看不準(zhǔn)。他是個非常神奇的人,他看玉石的判斷很準(zhǔn),很讓人吃驚,但這恐怕只是他能力的一小部分罷了,我有種錯覺,老板,這個人我們能不惹就不要惹?!蔽餮b男,這個叫蔣志泉的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BOOS身前,認(rèn)真的分析他對許巖的看法,十分的精準(zhǔn)。要是許巖也在這里,真的會佩服他的眼光了。
“你是這樣看的!”他的BOOS看上去四十來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十分的文雅。只是說出的話十分的嚴(yán)肅,讓人不敢違背。他姓姜,聽著和蔣志泉同姓,好像是自己人一樣,其實真的也是親戚,他是蔣志泉的表舅。是水潦這一帶的霸主,水潦這一帶的玉石生意都是他在幕后操控的。再這個地方是個說一不二的存在,所有不相信這個事實的人要不就是遠(yuǎn)離了,要不干脆就消失無蹤了。蔣志泉雖然是他的表外甥,卻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他深深地知道這張儒雅的面孔下,隱藏著個怎樣的心。
“是的,老板。鋼子當(dāng)時一幫人突然圍了上來,這位許先生竟然一點都無動于衷,不是有所憑仗,就是他根本就看不上鋼子一幫人,他自信可以對付。要不是身邊還有兩個女人,我恐怕今天都請不動他?!笔Y志泉皺著眉頭,仔細(xì)回憶著午后的經(jīng)歷。他一向?qū)λ闹庇X比較相信,他的老板也十分的信任他,但他怎么的也沒想過,一個人怎么面對十幾或幾十個混混還能無動于衷呢,他怎么會有這種自信!以前他不相信有這種人,雙拳難敵四手。但當(dāng)他面對這位許先生時,他就有這種錯覺,他敵得過。
“嗯!等下請的客氣點。不管他是誰,是干什么的,對于錢,總會有點興趣的?!?/p>
“是,老板,我會注意的?!?/p>
“嗯,去吧?!?/p>
“許先生,這位就是我的老板。老板,這位是許先生?!笔Y志泉迎著許巖三人來到了別墅,引薦給他的老板。
“許先生你好!”
“哈,這位老板好,許某久聞大名,久仰久仰了!”
“許先生說笑了,區(qū)區(qū)薄名,許先生怕是都還沒耳聞過吧。鄙姓姜,姜太公的那個姜,單名一個飛字。許先生就叫我姜飛好了。”
“?。≡瓉硎翘暮笕税?,幸會幸會,我姓許,也是單名,一個巖字。”
噗呲一聲,賈晚晴突然笑了出來。
“喲!怠慢美人兒了,罪過罪過!許先生好福氣,不知這可否引薦下這兩位美女呢?”
“姜老板太客氣了,兩個小丫頭不懂事,你就不用和她們一般見識了?!痹S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身邊的兩個女孩卻不想讓她們招惹任何麻煩,索性的,連小晴小川這樣的稱呼都不肯告訴了。
“沒事沒事,美女的特權(quán)嘛,都懂都懂,呵呵,三位請坐?!边@個姜飛看上去也挺客氣的,伸了伸手,示意許巖他們坐下。
“兩位美女喝些什么,讓小蔣給你們?nèi)ト?,許先生喝茶嗎,姜某剛得了點極品大紅袍,正自喜呢,剛好請先生一起品嘗品嘗。”姜飛邊說邊熟練的泡起了功夫茶來了。一番操作看的許巖眼花繚亂,只是他也請錯了人,瞎浪費了。許巖從來都不喜歡喝茶,連水都很少喝。小時候喜歡汽水,年輕那會兒就愛可樂,長大點了又愛上喝了冰紅茶,都是簡單實惠的飲料。茶嘛,都是有人裝逼請他喝的,好像就有那么一段時間,走那里喝到那里,差點也把許巖他給勾引上了。幸好是夏天,冰爽的冰紅茶一肚子灌下去,什么都不想了。
頭茶洗杯,再倒上后,三杯順序的推到了三人面前。
“請!”姜飛舉杯邀飲。
許巖也舉起示意,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還不錯,挺香的,和所以的茶都出不多。呵呵,許巖暗中笑了笑,自己是不是成了吃人參果的某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