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言難盡,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許巖笑了笑。“這么說來師叔當時是接到了師侄的求救信息了?”
“嗯!只是一瞬間就被切斷了,我與赤神差點就把洞天給翻了個天,都找不到掌教你的身影。本來我一直留守在里面的,前兩天才離開去了姜飛那里幫忙。剛才感應(yīng)到了掌教的氣息,羅軒便匆匆趕了過來,想必不久赤神也就到了?!绷_軒臉色回轉(zhuǎn)過來,對著許巖笑了笑。
其實他也并不是怪許巖什么,作為一名修真者,誰還沒有遇到過一些險情,受過困。誰又沒有閉過關(guān),幾個月不見人影。一個多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也是關(guān)心則亂了。
羅軒估計的并沒有錯,赤神不到十分鐘,也趕到了許巖面前。
自然又是一通的嘮叨。
正想避開底下上來的游客,離開峰頂之時,姜飛意外的也匆匆趕了過來,給許巖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許巖他家里出事了!
這是姜玉真利用封神符,給姜飛傳過來了一個消息,讓他轉(zhuǎn)告許巖。具體是什么,姜玉真也沒說清楚,只是讓姜飛傳信給他,讓他馬上回家一趟。
許巖不知道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會通過姜玉真?zhèn)飨⑦^來,不過自己留下了這么多的靈符,又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求他們務(wù)必一直隨身攜帶,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太大的意外了吧,不然姜玉真也不會只發(fā)這么簡單的消息過來。
許巖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家里發(fā)生什么,看著底下的游人都快爬上峰頂了,就拒絕了羅軒帶他飛回去的好意,揮手讓他們回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先去鎮(zhèn)上打個電話回去問下就知道了,胡亂猜測又沒什么用。不過在走前,還是先進去和承天前輩告?zhèn)€別吧。
“承天前輩,晚輩家中出了點意外,必需要回去一趟了,和前輩告?zhèn)€別,過段時間再來看望前輩您了。告辭了!”許巖對著承天的方向抱了抱拳,就想轉(zhuǎn)身離開。
不想承天的一條枝條穿出了空間結(jié)壁,卷住了許巖。
“許巖你先別急著走,進來一下,我有事件要和你說?!鄙褡R中傳來承天的聲音,許巖便隨著枝條穿入到了承天樹下。
“前輩有何吩咐?”許巖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叫他進來干什么,相處了一個多月了,有事的話應(yīng)該早就跟他說了,怎么還會在這個時候才說起事情呢。
“你家離這里遠嗎?”承天問起了這個毫不相干的事情。
“算遠吧,兩千里之外!”許巖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個承天是什么意思。
頭上的世界樹枝突然的抖動了起來,一根滿是樹節(jié)疙瘩的老樹條落了下來,飄到了許巖面前。許巖順手接住。
“前輩,這是?”
“你一個區(qū)區(qū)練氣后期的小修士,都御不了劍,來去多麻煩,我這根枝條陪我已經(jīng)幾萬年了,算還有點本事,能讓你提前體會下御器飛行的本領(lǐng)?!?/p>
“?。《嘀x前輩相賜,許巖感激不盡?!痹S巖聽了歡喜不已,連忙抱拳相謝。
“先別急著謝,我也有一事想請你幫忙,這根枝條就算是報酬吧。我們世界樹一族,本來就稀少,我現(xiàn)在也算是成年了,需為我們世界樹的繁衍做出的貢獻了?!背刑炻曇纛D了頓,或許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吧。樹枝一陣抖動,又飄下來一個發(fā)光的果子?!斑@個你收好,我們雄樹一生可以結(jié)出三粒精華,這是其中一枚,你就隨身攜帶著吧,要是你能碰到我的同族母樹,并把這精華交給她,完成我傳宗接代的任務(wù),我就可以答應(yīng)你,永世幫你們太玄宗守護這個洞天,你看如何?”
“前輩放心,晚輩一定竭盡全力幫助前輩完成這個心愿。只是前輩的同族會在哪個地方?晚輩孤陋寡聞,除了前輩,都沒有聽說過別的世界樹的消息。”許巖又皺起了眉頭,他倒是并不怕承天千年之后還會離開這個洞天,樹嘛,根深蒂固了,隨便想換個地方,估計也會大傷元氣吧。今后如果沒有大的利益沖突,他也不相信這位承天前輩還會選擇換地方,不過能得到他的承諾就更好了。只是想尋找到別的世界樹,還要是母的,呵呵,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呵呵,我也不知道它們會在哪里,不過你隨身帶著這根樹枝,一旦接近了它們,就會有所感應(yīng)。到時候它們也會來聯(lián)系你的?!?/p>
“如此就好!晚輩正擔心怎么去找它們呢。”許巖吁了口氣,放下心來。這純粹就靠運氣了,空閑時間多跑跑,總有可能找的到的。
“前輩還有別的什么吩咐嗎?”放下心來的許巖自然是著急回家了。他從來沒有御器飛行過,還要先練習(xí)一下。畢竟御器飛行與御風(fēng)而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去吧!”神識中的聲音趨于沉默。
“那晚輩就告辭了?!痹S巖躬身抱了抱拳,就被樹枝卷起帶出了空間。
御器飛行的口訣,許巖早就了然于心。要說它有什么難的地方,其實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也就是一個膽量問題。這對于許巖這個用慣了御風(fēng)術(shù)的人來說,真的沒有什么心理壓力。
粗粗的練習(xí)了幾分鐘,便能上手了,速度比御風(fēng)術(shù)快了好幾倍,當然的,元氣的消耗速度也加快了好多倍。不過這不是什么大問題。沿途就停留了一次,打坐恢復(fù)了兩個小時,就飛回了品臻園的家中。
“你是什么人,誰讓你進來的?”才一落下,收起了隱身術(shù)。就有兩個穿黑西裝的肌肉男左右圍住了。
加持隱身術(shù)是受七個女徒弟的提醒,唉,現(xiàn)在的衛(wèi)星技術(shù)實在太發(fā)達了,光禿禿的在天上飛,或許立馬就被偵查衛(wèi)星給鎖定了。中國的許巖到不擔心,就怕美帝的,一不小心被陰就麻煩了。什么激光,離子炮,許巖不知道靈符能不能防的住?
至于身邊的兩個肌肉男,許巖都不拿正眼去看他們一眼,抬腳就向前走去。神識的掃射下,家人都不在別墅里。里面擁擁擠擠的三十來號人,許巖他是一個都不認識。
“這是怎么回事?”許巖心里有點懵,這別墅怎么感覺成了別人家的了。
“站住,再不停下我就開槍了!”其中一個黑衣男看到許巖不理會他們,又抓不住他,就從后腰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許巖。
“槍!”許巖心中一驚。在中國,敢明目張膽的掏出手槍的,也就那么幾群人了,看來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許巖心中反而樂了起來。
“哈哈哈!你倒是開槍試試?!痹S巖笑著看著拿槍的黑衣男,要是他敢開槍,許巖動起手來就沒有什么顧忌了,反正他現(xiàn)在也算是有編制的人了。再說了,要是最后撕破了臉,誰怕誰來。大不了帶著家人在身邊,到時候,看誰怕誰了。作為一名修真者的他,安分是他的天性,本分是他的品質(zhì),但是不代表他真的沒脾氣,崛起脾氣來的他,現(xiàn)在千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別開槍!”“住手!”連續(xù)的兩個聲音響起。一位身穿警服的熟悉身影陪著一個一身阿瑪尼的年青人走了過來。
“許巖!你怎么在這里?”
“哈!鄒警官,好久不見了?!痹S巖笑著和他打起了招呼。以前出事時,他和這個鄒警官打過交道,當時對他也多有照顧,許巖自然記在心里,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回報他。
“顧先生,這人我認識,就讓我把他帶出去吧?!编u警官對著一起過來的年青人笑了笑,轉(zhuǎn)頭就對著許巖使了個眼色,“許巖,走,剛好我有事找你?!编u警官扯著許巖的肩膀就想帶他離開。只是沒帶動。
“鄒警官,這房子前幾天還是我家的,怎么今天就成了我都進不來的地方了,還有人能用槍指著我。呵呵!難道有槍就能搶別人的東西了嗎,恕我許巖孤陋寡聞了,鄒警官!”許巖平靜的說著,不過眼睛卻對著邊上的這個年青人,眼神中還露著些輕微的笑意。
“胡說八道,這個房子我已經(jīng)通過正規(guī)渠道買過來了,怎么變成你的了,你有證據(jù)嗎,要不要給你看看房產(chǎn)證。嗯!不過你是誰,有資格讓我給你看嗎!”年青人陰下了臉,走到許巖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巖,就用手虛指著許巖,惡狠狠的說了起來?!翱鞚L!要是是今天我家老爺子在,早要你好看了!”
“許巖!跟我走?!编u警官直接拉起許巖的手,用力握了握,強制著拉動了許巖。
許巖瞇了瞇眼,就打算給他個面子了,起步和他走出了院子。
原來的院外草坪早已被人用圍墻圍了起來,院門一直開到了小橋邊,看的許巖也十分的滿意?!昂呛?,讓你們得意下吧,改造好了,不還是為我做嫁衣裳嗎!”
走出了院子,鄒警官把許巖推進了車子,載著許巖離開了品臻園。
“許巖,別再鬧了,你惹不起的。”鄒警官沉聲的勸告著許巖。“現(xiàn)在整個省都在圍繞著這家人轉(zhuǎn),你想鬧進去嗎?”
“呵呵,謝謝你!我先打幾個電話?!痹S巖對這位警官頗有好感,也不想打攪了他的美意。匆匆回來,都還沒給家里打過電話問過。先打個電話回去吧,估計家里出的事情就是這件房子被奪的事了。
“爸,我回來了,你們在哪里?”許巖打通了他爸的電話,向問清楚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里,也好去找他們。
“我們都在阿琳這里,許巖我們的別墅怎么變成別人的了,我就在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說,我還不相信了,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耳朵里傳來了他爸憤怒的聲音,聽的許巖耳朵都嗡嗡響了。
“呵呵!爸,你別急,我會搞定的。我等下就過來,你們在家里等著我就好了。先掛了啊?!痹S巖掛斷了電話,對著盯著反光鏡看著他的鄒警官笑了笑,有低頭翻出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