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魏嬰第一次伺候人,不,準確的來說是一只兔子,一只喝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兔子,“你應(yīng)該覺得榮幸,霏霏,這是我的第一次。”
“吱吱吱?!彼藕虮敬笸跏悄愕臉s幸,有多少兔子搶著伺候本大王。
“睡覺了?!蔽簨牒苁羌毿牡挠渺`力烘干了霏霏的四只小爪子。
霏霏搖搖頭。
“你已經(jīng)鬧了一個晚上了,還鬧?”
不會說話的人,自己那個不叫鬧。
“我知道你在鄙視我?!奔幢悻F(xiàn)在魏嬰聽不懂霏霏的兔子語言,但是霏霏的眼神是在是太明顯了,“睡覺!”
魏嬰直接將霏霏放在了藍湛的床上,只有在這里她還要安靜點,即便如此魏嬰依舊擔心,在房子周圍設(shè)下了符咒。
深夜,身為兔子的霏霏夜視能力很好,呆呆的看著藍湛,三瓣兔子嘴,慢慢的靠近藍湛的臉。
哇!真滑呀!霏霏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最后甚至得寸進尺,靠近藍湛的薄唇,完事了,霏霏才心滿意足,圍著藍湛的脖子睡著了。
這些注定了第二日是不平凡的一天。
第二日,弟子一敲門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以往嚴于克己的藍二公子進來做出這樣的事。
魏嬰在一陣敲門聲中驚醒,立馬起身,聽到身后的動靜,魏嬰轉(zhuǎn)頭,便看見藍湛從床上翻了下來,就連霏霏都被帶了下來。
魏嬰鼓起了臉,一臉憋笑。
此時的水月風松也很是不平靜,藍渙正在勸自己叔父冷靜。
“叔父……”話剛說道一半,藍渙停了下來,是在是自己叔父的樣子太過滑稽了,這可憐的胡子,還真是留不長呀。
“曦臣,你說會是誰!”
藍渙清楚的聽到這話語中的咬牙切齒,“這個,曦臣就不知道了。”
“我看你是知道的,就是不愿意說。”
“叔父,曦臣豈敢。”自己真的快憋出內(nèi)傷了,藍渙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必須馬上轉(zhuǎn)移話題,不然自己真的受不了了,藍渙倒了一杯茶給藍啟仁,讓他消消火氣,“叔父連日奔波辛苦了,清談會如何?”
藍啟仁自然不會因為自己心中氣悶忘了正事,“這次見到聶宗主,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清河也發(fā)生了類似的事情,這些人的脖頸上,同樣也有紅色的裂痕?!?/p>
“那他們有沒有查到什么線索?”
“聶宗主也正在探查,云深不知處可安好?”
“今日溫氏眾人倒是安分,只是碧靈湖出現(xiàn)了水祟異化的事情?!?/p>
“仔細說來?!?/p>
“正要向叔父言明,前幾日我?guī)Я藥酌茏尤ケ天`湖中除祟,發(fā)現(xiàn)那湖中的水草木妖皆出現(xiàn)了異化,形成了水行淵,若非有霏霏在,我們也只能將其封印。當時魏公子便猜測,這有可能和攝靈之事有所關(guān)聯(lián)?!?/p>
“霏霏?”
“嗯,是的,叔父,忘機也與我說過,霏霏有所發(fā)現(xiàn),似乎與那物有關(guān),叔父我想……”藍渙想讓霏霏參與此事中來,這樣至少自己少了些被動。
“此事不說,妖道本就艱難,還是少惹凡事的好。我只是不想她半途而廢。”
藍渙只是淡淡的笑著,一臉我都知道,我都明白。
有時候自己挺討厭自己這個大侄子的,總是這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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