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她也很累,憔悴的臉上早已看不出往日的神情,昔日爽朗的笑聲也早已不見。
魏無羨推開門走出來,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江厭離和江傾瑤兩人。
江厭離看著有些憔悴的魏無羨,心里忍不住的心疼,而江傾瑤亦是如此。
“阿羨······”“師姐······”
兩人心疼的看著魏無羨,后者扯出了一抹笑。
“師姐、瑤兒,我沒事兒了?!?/p>
江厭離無奈嘆氣,江傾瑤欲言又止。
怎么可能沒事,按照魏無羨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性子,怕是誰問她也不會說,更不會讓別人替她擔(dān)心罷了。
“阿羨,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都是你最堅強(qiáng)的后盾?!?/p>
江厭離輕柔的撫摸著魏無羨的頭,神色溫柔。
魏無羨眼眸閃過一絲暗淡,隨即笑了起來,道:“師姐你和瑤兒就放心吧,我和江澄一定會沒事的?!?/p>
“嗯嗯,師姐說的對,再說了師姐和二哥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有事呢?阿姐就別擔(dān)心了?!?/p>
雖然江傾瑤并不知道二哥和師姐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莫名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那種預(yù)感很強(qiáng)烈。
江傾瑤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斂去眸中的神色,繼續(xù)安慰著姐姐江厭離。
師姐、二哥,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啊。
另一邊,魏茹一襲黑衣裝扮行走在夷陵,她已經(jīng)聽說了云夢江氏的事情,冰冷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一絲無奈和無助。
她緊握雙拳,一雙冷淡的眸子里滿是仇恨。
岐山溫氏,我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魏茹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壓制下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到江氏夫婦,雖說她覺得江氏夫婦雖然被打的措手不及,但應(yīng)該不至于雙雙隕落,再加上……
想到這里,魏茹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找到江氏夫婦的決心,不管是不是他們的遺體……
魏茹這邊抓緊時間尋找著江氏夫婦的蹤跡,魏無羨那邊也沒停止研究如何剖丹,而岐山溫氏這邊也沒停止過搜尋江氏幾人的下落。
成功入駐蓮花塢的溫晁帶著侍妾王靈嬌坐在云夢江氏的會客廳上,下面是江楓眠和虞紫鳶的遺體。
夫妻倆滿身是血,卻依舊彼此十指相扣。
兩具“遺體”的身邊站著溫逐流,溫逐流看著兩人,眼眸里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
王靈嬌窩在溫晁懷里哭的梨花帶雨,為了報那一掌之仇而要求溫晁將虞紫鳶的臉刮花,那副見我猶憐的樣子戳中了溫晁的心。
他像是哄珍寶似的輕輕地拍著王靈嬌的后背以示安慰,并對下方的溫逐流命令要按照王靈嬌的要求來處置兩個人。
溫逐流秉承著“玄門名士不可辱之”的態(tài)度拒絕了溫晁的命令。
看到溫逐流不肯執(zhí)行自己命令時,溫晁不禁怒火中燒,甚至不惜搬出自己的父親溫若寒來壓制他。
在聽到溫若寒的名字時,溫逐流神色微微一頓,溫宗主的知遇之恩不可不報,但紫蜘蛛和江楓眠又都是玄門名士不可辱之,這下該怎么辦才好呢?
溫逐流頭一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正在溫逐流還處于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時,一張冰冷但俏麗的臉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
曾經(jīng)的魏大小姐魏茹,它雖然是藏色散人和魏長澤收養(yǎng)的一個孤女,但無論是身手還是修為來說,都是玄門中這一代小輩中的佼佼者。
打定這樣的主意,溫逐流斟酌再三,開口說道:“溫二公子請息怒,屬下留著他們的遺體是想引出他們的兒女以及大弟子的消息,如果不能的話也能知道他們的下落,好將其一網(wǎng)打盡?!?/p>
溫晁考慮了下溫逐流的意見,覺得還不錯,有江楓眠和虞紫鳶在,不怕他們的孩子和大弟子自投羅網(wǎng),雖說現(xiàn)在只是兩具遺體,但也不怕,就算是遺體,那幾個人恐怕也得把遺體偷出去。
真是好一招欲擒故縱啊,果然,自己聽了溫逐流的意見是正確的,有他們在,不怕那幾個不來。
想到這里,溫晁笑的臉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顯得更加油膩,大手一揮,同意了溫逐流的意見,并讓他將遺體帶下去。
王靈嬌見溫晁被溫逐流的三言兩語哄住,心里雖然不平衡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夸贊溫二公子足智多謀。
溫逐流將江楓眠夫妻的“遺體”帶下去后,就出去尋找魏茹的下落。
他來到夷陵后,找了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魏茹的蹤跡,便來到以前的魏宅。
雖然找不到魏茹,但好歹能找到魏宅,把信留在這里,不怕魏茹看不到。
看著破舊的大門,溫逐流陷入了沉思,想當(dāng)年,魏宅也曾是……
唉,只能是世事無常啊。
溫逐流將信留在魏宅后便轉(zhuǎn)身離去,不久后魏茹也來到了這里,和溫逐流推測的一樣,她果然是看到了那封信。
魏茹看了信的內(nèi)容后,冰冷的臉上再次出現(xiàn)惱怒的神情。
該死的溫晁,該死的岐山溫氏,我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胥雪沉寂了好長時間,我都忘了還有這篇文章了????
胥雪等高考成績出來后,希望我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