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小聲嘟囔:“醒的可真巧……”
張日山端著粥走了過來:“軍長,您怎么下來了?”
落腮好了,這下你想上去也沒得上去了。
落腮接過副官手里的粥,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謝謝副官?!?/p>
張日山抿了抿唇:“我怕軍長喝不下去,加了點糖在里面?!?/p>
落腮喝了一口,舌尖感覺到一絲絲不會膩的甜味,熱乎乎很溫暖的感覺一直暖到了心里,落腮看著張日山,笑著道了句感謝,卻沒想到張日山耳朵又紅了。
張日山“沒事,屬下應該的?!?/p>
落腮轉(zhuǎn)頭看向張啟山不悅的面龐,又看到他脖子上的繃帶:“佛爺受傷了?”
落腮“是二爺?”
尹新月冷哼一聲:“那可不是嘛,都是因為你這個……”
張啟山突然暴怒:“尹新月。”
尹新月委屈的住了口:“這幾天都是我在照顧你,你還兇我!”
尹新月“張啟山!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她是個外人!”
落腮看著尹新月嘆了口氣:“我還是先上樓了?!?/p>
張啟山“你……”
落腮“佛爺跟夫人好好休息吧,落腮等下完礦山就會自請離開,住政府公寓?!?/p>
落腮“多謝佛爺這些天的照顧了?!?/p>
張啟山“我……”
張啟山看著落腮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一時喉頭蠕動三番,竟是無法說出一句挽留的話來。
張啟山看向身邊聽了落腮這番話明顯很高興的樣子,心中不快卻也只能別憋下。
張啟山“副官,把前幾日的文件送到書房?!?/p>
張日山“是!”
張啟山看了眼尹新月:“尹小姐,我就先去軍營了?!?/p>
尹新月“張啟山,你!”
張啟山顧著說完自己的話就踏出了大門,完全沒有管原地的尹新月怎么鬧。
落腮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是張日山的敲門聲把她叫醒的。
落腮迷茫的坐了起來撓了撓頭:“怎么了副官?!?/p>
張日山“軍長,八爺來了,正在書房里和佛爺?shù)饶??!?/p>
落腮點了點頭:“我洗漱一下就過去?!?/p>
-書房
落腮“喲,八爺。”
落腮毫不見外地坐下:“怎么來了,有什么消息呀?”
齊鐵嘴看了眼落腮:“落腮你可養(yǎng)好了?”
落腮轉(zhuǎn)著筆:“差不多,你看我現(xiàn)在生龍活虎的?!?/p>
齊鐵嘴點頭:“那就好?!?/p>
齊鐵嘴“我發(fā)現(xiàn)日本人近日在礦山活動很頻繁,怕是接下來有大動作。”
張啟山皺著眉頭:“日本人?”
張啟山“不行,我們一定要在日本人活動前再去一次礦山?!?/p>
齊鐵嘴“可佛爺,礦山兇險萬分,若是沒有二爺相助,恐怕九死一生啊?!?/p>
落腮挑了挑眉:“佛爺沒說服二爺?”
張啟山“不對啊,二爺不是答應我們?nèi)サV山了嗎?”
齊鐵嘴搖了搖頭:“二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不適合下礦山。”
齊鐵嘴“他遣散了所有的下人,整日都在……花樓?!?/p>
齊鐵嘴“甚至比他遇見夫人前,更加……”
幾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計較。
落腮“老八,我和你去一回罷。”
張啟山“不行?!?/p>
落腮挑了挑眉:“為何不行?”
張啟山“你……”
落腮“他若是恨我入骨,那以后還要下礦山,若是不能見到我,那可真是太難過了?!?/p>
落腮“況且二爺是君子,我信他?!?/p>
張啟山“你多小心?!?/p>
張啟山轉(zhuǎn)頭看向齊鐵嘴:“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日本人設(shè)備先進,彈藥充足?!?/p>
張啟山“下礦山對于他們來說,是遲早的事情?!?/p>
張啟山“而我們,必須要搶在日本人前面了解礦山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p>
齊鐵嘴嘆了口氣:“佛爺執(zhí)意如此,老八不得不從?!?/p>
落腮“要不要搞點軍需?”
張啟山點了點頭:“八爺你放心,我們這次會準備周全?!?/p>
張啟山“副官,準備的事就交給你了?!?/p>
張日山點頭:“是!我馬上去!”
落腮攔住張日山,遞了個名片給他:“去這個人那里買軍需?!?/p>
落腮“報我的名字,給你打折。”
張日山有些莫名的接過名片:“是!”
張啟山“落腮你還有這個副業(yè)?推銷?”
落腮翻了個白眼:“不然怎么多賺錢養(yǎng)姑娘?”
落腮“也就佛爺您……”
落腮看著張啟山,眼里露出笑意:“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