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一宗宗主啊,中了這么多毒居然還能撐著站起來呢?!蓖跣酪思庑Φ?。
“閉嘴!”李平渾身是傷,血跡遍布。
王欣宜眉頭一皺,“李宗主好大的脾氣,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彼徽婆倪^去,李平應(yīng)聲倒地。
“你那個(gè)寶貝大女兒呢,交出來,我陪她好好玩玩?”王欣宜踩著李平的頭,眉眼間皆是嘲諷,“你把她交出來,或許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p>
“你做夢!”李平喝道,咳出一口血來。
“既然你這么想死,我就不客氣了,想嘗嘗當(dāng)年穆久長中過的散魂毒嗎?”王欣宜拋著一個(gè)藥瓶,問道。
“當(dāng)年穆氏的事果然是你們干的!”李平怒道,“喪盡天良,我們做了什么你們要下此狠手!”
王欣宜抬起他的臉,“喪盡天良?如果你們夠強(qiáng)的話,會(huì)是這樣的結(jié)局嗎?誰叫你們要給穆氏出頭,下賤東西,我可沒時(shí)間跟你耗!”王欣宜放出藥瓶里的毒,眼神陰狠,“你先去等著吧,我一會(huì)兒就送你的家人下來?!?/p>
李平癱下去,雙眼大大睜著,仙器從手中滑落。
陶然嘗試了很久,想要站起來,但都失敗了。
“陶夫人,別逞強(qiáng)了,你站不起來了?!蓖跣酪吮镄Φ?。
“卑鄙!居然使陰招,你們煉毒世家也不過如此!”陶然呵斥道。
“呵呵呵呵!”王欣宜陰笑幾聲,“只要能殺死你們就行,誰管過程如何呢?反正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你死我活,呵呵呵呵!”
“陶夫人,快把你那兩個(gè)寶貝女兒交出來,剛才你男人可兇了,都是女人,陶夫人你應(yīng)該知道眼下該怎么做吧。”王欣宜居高臨下,望著陶然的眼睛。
“你把阿平怎么了!”陶然咳出一口血,咆哮道,“混蛋!混蛋!咳咳咳咳?!?/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欣宜狂笑著,“陶然,你也有今天,不是仗著夫家母家家大勢大看不起人嗎,不是修為高深可以保護(hù)蒼生嗎?笑死我了,你以為你是個(gè)什么東西??!你看看,你連你自己都保護(hù)不了,站都站不起來了,還保護(hù)別人,真是笑人??!”
陶然死死地瞪著王欣宜,吐了一口唾沫,直到她的臉上,“呸!你以為老娘怕你?你再怎么費(fèi)力,還不是不如一個(gè)穆久長,哈哈,吳伊連正眼都不會(huì)給你一個(gè)吧?!辈恢腔毓夥嫡者€是怎的,陶然站起來,“你真以為吳伊忘得了穆久長,忘得了楚情兩?忘得了原來他們對她的好?你真以為穆久長死了她就會(huì)看你一眼,你這輩子都是她眼中的一條狗罷了,哈哈哈?!?/p>
男人們可能不懂,但女人們可是看的真切,王欣宜多年未嫁,一直為吳伊做牛做馬,臟血沾了滿手,這意思明擺著。
當(dāng)年穆久長和楚情兩的愛情故事,可謂是轟轟烈烈坎坎坷坷。
誰不知道吳伊當(dāng)年和穆楚二人的交情,可最后吳伊還是和那二人翻了臉,各奔東西,令人咋舌。
王欣宜臉都?xì)饩G了,“賤人!”她一腳踢過去,“想死就直說,說一大堆廢話!”她毒掌拍去,陶然倒地。
“娘!不要??!”李文西和李瀟蕭仍在哭喊,她們已經(jīng)距離桃都很大一截路了。
李文西嚴(yán)肅地看著李瀟蕭,把她藏在了一個(gè)廢棄的牛棚里,“蕭蕭,聽話,不要哭喊,姐姐回去看看?!?/p>
“姐姐!我怕!蕭蕭怕!你不要走!”李瀟蕭死死抓住她的手,才八歲的小女孩,能有什么勇氣面對這些事情。
李文西甩開她,用繩子把她捆起來,“對不起,蕭蕭,我可以死,但你一定要活下去。”語盡,轉(zhuǎn)身離去,眼中飽含淚水。
都怪我!都怪我!為什么要說那些話!為什么要得罪吳伊!為什么!我真的是個(gè)傻子!蠢貨!對不起!對不起??!
李文西向桃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