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瑤(孟瑤)“這是自然,藍(lán)二公子說得在理,只是藍(lán)宗主他……”
提及藍(lán)曦臣,孟瑤抬眸看了看藍(lán)忘機(jī),隨即便面有難色的噤了聲。
藍(lán)湛(字忘機(jī))“兄長如何?”
金光瑤(孟瑤)“各位大哥一路辛苦,便請先去山下等候吧?!?/p>
沒有直接回答藍(lán)忘機(jī)的問題,孟瑤選擇轉(zhuǎn)過身沖著五位聶氏人等下了指令。而那些聶氏人等面面相覷一眼,而后也不過是零零散散簡單地朝幾人彎腰行了個禮,跟剛開始走來的井然有序完全不同。
如此,孟瑤就有些尷尬了,畢竟他在清河聶氏的地位,多的是人不服的。
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孟瑤又迅速吐了出來,再轉(zhuǎn)身時,他睜開了眼,面上已經(jīng)掛著微微的笑意。
金光瑤(孟瑤)“藍(lán)宗主他并未說些什么,只是今日岐山溫氏來犯一事在下已聽藍(lán)宗主言說,中途也聽聞了花姑娘是云深不知處的大功臣。”
花杳杳(得瑟)“那是?!?/p>
金光瑤(孟瑤)(朝花杳杳點了點頭)“花姑娘的本領(lǐng)在下有幸目睹過,但是她屢次殺人卻又使人復(fù)活這一點著實生謎,而岐山溫氏的那些人死后卻再也無法復(fù)活,所以藍(lán)宗主十分困惑,提出姑蘇藍(lán)氏和清河聶氏共同處置這個問題。”
花杳杳“哦,然后咧?”
金光瑤(孟瑤)(作揖)“而花姑娘則需要隨我們先回清河不凈世一趟,躲避岐山溫氏的眼線,隨后我們便會送花姑娘回云深不知處,并無惡意?!?/p>
藍(lán)湛(字忘機(jī))(沉默)“……”
花杳杳(笑)“我聽明白了,你們這是在為我著想幫我???”
金光瑤(孟瑤)“正是?!?/p>
聽完了孟瑤的一席話,曉星塵輕蹙眉,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曉星塵“杳杳她非姑蘇藍(lán)氏之人,怎能如此送來送去?”
金光瑤(孟瑤)(微笑)“曉星塵道長會錯了意,并非贈送,僅是做客?!?/p>
花杳杳“瑤妹啊,做不做客的咱們先撇開不談,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咋樣?”
對上花杳杳的眸子,孟瑤發(fā)現(xiàn)里頭閃過了一絲狡黠,收回目光,他沉思了片刻,便回她。
金光瑤(孟瑤)“花姑娘請問?!?/p>
花杳杳(指著孟瑤)“你。”
金光瑤(孟瑤)(頷首)“在下在此,花姑娘請說?!?/p>
歪了歪腦袋,花杳杳勾出抹淺笑。
花杳杳“你,包括清河聶氏,是怎么知道我在云深不知處的?”
金光瑤(孟瑤)“這……”
孟瑤一時語塞,而這個問題也一時間拉回了藍(lán)忘機(jī)和曉星塵的思緒。
光顧著擔(dān)心花杳杳的去留,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要點?且不說現(xiàn)在已至下午,快中午時岐山溫氏的危機(jī)便已經(jīng)清除。既如此,那清河聶氏又是怎么提前預(yù)知花杳杳在云深不知處,并且還如此迅速、湊巧的在岐山溫氏除去之后才趕到這里呢?
這樣想著,兩人的視線就立馬集中在了孟瑤的身上,共同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回答。
金光瑤(孟瑤)“其實是魏公子在花姑娘身上貼了追蹤符。”
花杳杳“我知道啊?!?/p>
金光瑤(孟瑤)(額頭冒了些許虛汗)“是啊,所以我們才趕來了此地。”
抬手?jǐn)n了攏耳旁的碎發(fā),花杳杳邊聽著孟瑤說話邊搖著頭,面上的神情十分輕松,似乎猜到了他會這樣說。
花杳杳(笑)“瑤妹,你在說謊?!?/p>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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