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晁“既然是沒讀過書的,你如何還敢叫李白這個名字?!?/p>
花杳杳“哎喲我去,我叫什么名字跟我讀沒讀過書沒啥聯系吧?!?/p>
溫晁“何以見得沒有聯系?李白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肚里沒點墨水還妄想與李白同名?”
溫晁(笑)“我勸你啊,不如趁早換個名字,免得日后旁人聽了貽笑大方?!?/p>
花杳杳(白眼)“我愛叫什么就叫什么,你管不著?!?/p>
花杳杳“再者說,肚子里要是有墨水不就成黑的了?文化和思想應該鑲嵌在腦子里,靈活運用,不應該是在肚子里。并且按照你的說法,既然肚子里有墨水就有文化,那你怎么不喝個幾斤?”
溫晁(氣憤)“造反!你要造反!”
聶懷桑“噗嗤?!?/p>
花杳杳“誰在笑,忍著!”
溫晁“聶懷桑!我說話有那么好笑嗎?你要不要上來笑笑?”
江澄(字晚吟)(唇語)“聶兄你慘了?!?/p>
正以扇遮面偷笑的聶懷桑接收到來自兩位大佬的死亡凝視,不禁咽了咽口水。
一方是岐山溫氏的二公子,囂張跋扈惹不起;另一方則是神秘詭異的女魔頭,隨隨便便心血來潮就能把他給殺了。天哪,他剛剛為什么要笑。
迅速放下扇子,聶懷桑忙搖著頭,十分慌亂。
聶懷桑“不敢不敢,還是不必了。”
溫晁“不敢?我看你是……”
花杳杳(打斷)“你一邊去,啥東西都往自己身上攬?他笑得是我,跟你有什么關系?!?/p>
花杳杳“溫晁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任務在身和你錢給的多,本姑娘才不樂意聽你的話。”
言盡,花杳杳雙手叉腰,朝著溫晁翻了個白眼,終于是硬氣了一回。
溫晁“李白!注意你的言辭以及你的身份!四百兩算什么,你還想不想要更多銀兩了!”
花杳杳“?。?!”
花杳杳(銀兩?我好像聽到了銀兩?。?/p>
花杳杳“Yes,sir!為溫氏打工無比光榮,兢兢業(yè)業(yè)一心聽您的吩咐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系統(tǒng)君(宿主你果然是個馬屁精。)
花杳杳(閉嘴!不許吐槽我?。?/p>
拍了拍胸脯,花杳杳眼冒精光,仿佛把為溫氏工作看作了人生的曙光。其實不然,她只是單純的想要錢。
對于花杳杳的秒變臉,溫晁發(fā)現自己似乎找到了她的某項弱點。怒氣一收,溫晁放肆大笑,還是比較滿意的。
溫晁“不錯,我就勉強不追究你的過錯了。記住往后收斂些,多像方才那般表現,表現得好了,再賞你些銀兩自然不成問題?!?/p>
花杳杳(眼中只有錢)“一定服從老板的命令!”
溫晁(點頭)“嗯,很好?!?/p>
溫晁“對了李白,昨日是誰告訴你,你的通緝令只值五十兩的?”
這是什么話?溫晁年紀輕輕就記不住事兒了?通緝令上寫得不就是五十兩嗎?
禮貌的帶著內心三連問,花杳杳彎著腰搓了搓手,試探性的問。
花杳杳“那個,難道不是五十兩嗎?”
溫晁“分明是一千兩!”
花杳杳“哈?”
花杳杳(靠!該死的魏無羨,又誆我?。?/p>
題外話(小劇場)
系統(tǒng)君感謝言紫純小仙女開通的會員,謝謝你的支持鴨,么么噠~
系統(tǒng)君想問一下小仙女們,你們覺得是現在這個封面好看還是之前的那個好看,麻煩告訴一下我噢??
魏嬰(字無羨)阿嚏。
藍湛(字忘機)(看了一眼)……
魏嬰(字無羨)藍湛,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在想我?
藍湛(字忘機)……
魏嬰(字無羨)難不成是花姑娘?
藍湛(字忘機)不會。
魏嬰(字無羨)那總不可能是有人在罵我吧。
藍湛(字忘機)……
魏嬰(字無羨)唉,估計是了。這年頭怎么挑個糞還有人罵我,什么世道。
金子軒你話真多。
藍湛(字忘機)同意。
魏嬰(字無羨)什么啊,一起聊個天不香嗎?
金子軒這糞不臭嗎?
魏嬰(字無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