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字晚吟)“昨晚的事?是杳杳姑娘救你出來一事?”
藍(lán)湛(字忘機(jī))(抿唇不言)“……”
魏嬰(字無羨)“你猜?!?/p>
江澄(字晚吟)“我不猜,話說從你昨夜回來你就有些不對勁,是不是溫晁對你做什么了?”
魏嬰(字無羨)“他能拿我如何,你就別多想了?!?/p>
江澄(字晚吟)(皺眉)“我多想?要不是阿姐囑托,我才懶得管你呢!而且魏無羨你好好說話,方才說誰鬼鬼祟祟了!”
魏嬰(字無羨)(笑)“你啊,我就說怎么走著走著你人沒了,原來是找花姑娘談心來了?!?/p>
江澄(字晚吟)“我沒有!我找杳杳姑娘純粹是有急事?!?/p>
魏嬰(字無羨)“哦?那你說說是什么急事?”
江澄(字晚吟)“我……”
如此一問,江澄倒是慌了,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該怎樣回答。
難道真的要跟魏無羨說是為了帕子一事嗎?可是他不能這樣說啊,魏無羨知道那張帕子被洗得干干凈凈,何來沒洗干凈一說。
真好,又給自己莫名挖了個坑。
花杳杳“是有急事,但是不好意思,有點(diǎn)不太方便告訴你?!?/p>
原本高坐于赤兔馬上,正視著前方道路的花杳杳突然偏頭望向魏無羨,她笑了笑順帶還加重了“不太方便”這四個字。
魏嬰(字無羨)“這樣啊,那我就不問了唄,你倆的私事?!?/p>
江澄(字晚吟)(不自在)“咳咳?!?/p>
花杳杳“對了,昨晚那件事兒我壓根沒放在心上,哪里還會影響我?”
魏嬰(字無羨)“花姑娘如今也學(xué)會撒謊了?”
花杳杳(笑)“撒謊?我平生撒的謊多了去了,可這次我真沒有必要撒謊?!?/p>
魏嬰(字無羨)“那你為何眼下發(fā)黑?莫不是夜里做了噩夢?”
花杳杳(松開韁繩,摸了摸眼睛)“有這么明顯嗎?”
魏嬰(字無羨)“有啊,極為明顯?!?/p>
魏嬰(字無羨)(笑)“只不過花姑娘還是先握緊手中韁繩要緊,省得一會兒摔下馬來?!?/p>
花杳杳“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的馬被我訓(xùn)得服服帖帖,穩(wěn)得很?!?/p>
赤兔:(我呸。)
話音剛落,赤兔馬倏然抬起前蹄長嘯一聲,花杳杳速即拽住韁繩,才險(xiǎn)些沒被赤兔馬扔到地上。
待赤兔馬恢復(fù)平穩(wěn),花杳杳面上一紅,很是尷尬。
魏嬰(字無羨)“花姑娘的馬,很通人性?!?/p>
花杳杳“呃……嗯,它特別聰穎。”
赤兔(翻白眼):(還要你說。)
這廂的動靜鬧得有點(diǎn)大,驚擾到了最前方的溫晁和王靈嬌,二人紛紛回首,面色不悅,尤其是溫晁,怒目環(huán)視了一圈后,大喝一聲。
溫晁“后面的吵什么吵?一個個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好好趕路還惡意滋事,當(dāng)我沒罰過你們嗎?”
金子軒(輕蔑)“……”
綿綿(撇嘴)“……”
溫晁(氣憤)“到底是誰帶的頭?自己承認(rèn)!”
花杳杳(舉手)“我?!?/p>
見花杳杳高舉起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溫晁垂首一陣嗤笑,隨即轉(zhuǎn)過了頭,吩咐后面的人道。
溫晁“繼續(xù)趕路?!?/p>
王靈嬌“公子,就這樣算了?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狂妄之徒嗎?”
溫晁(笑)“是得教訓(xùn),嬌嬌說得不錯,不如你去?”
王靈嬌“不必不必,是我失言了?!?/p>
花杳杳“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就直說了,我確實(shí)是做了個噩夢,沒休息好?!?/p>
系統(tǒng)君(卑微杳杳在線說謊,你分明是惦記別人的話才睡不著。)
花杳杳(我沒有說謊,我何必說謊~)
系統(tǒng)君(姐,別唱了,救命,我滾了。)
魏嬰(字無羨)“借口,其實(shí)花姑娘心中多少還是在意的吧?!?/p>
江澄(字晚吟)(心中在意?他們昨夜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藍(lán)湛(字忘機(jī))“若是無法安眠,便好生調(diào)整,不要強(qiáng)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