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晁“尤其是我?李白你這說的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你數(shù)次屢教不改也就罷了,如今還敢騎在我的頭上?”
也不曉得花杳杳是哪一句話惹得溫晁炸了毛,他原本是神色如常、心情平靜的,此刻卻頓時(shí)鼻孔出氣,就好似找到了個(gè)出氣口,只想一味的發(fā)泄,沒有考慮后果,也不似之前般畏懼她。
手持皮鞭,溫晁先是舉著指向花杳杳,而后又原地轉(zhuǎn)圈紛紛指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
溫晁“聽清楚了。你們,都不過是我腳下的狗,我才是發(fā)號施令的人,我不需要?jiǎng)e人來教我做什么,能夠調(diào)兵遣將、指揮作戰(zhàn)的只有我,降伏妖獸的也是我!”
花杳杳(鼓掌)“講得好!委實(shí)是名場面啊,感謝溫主任讓我聽到原劇情的臺詞,使我受益匪淺?!?/p>
溫晁“你是何意思?”
見花杳杳不僅沒有生氣,還當(dāng)眾鼓掌夸獎(jiǎng)他,溫晁咽了咽口水,直覺告訴他很不對勁。
低著頭玩著手指,花杳杳并未昂首靠近溫晁,她眼眸低垂,聲音沉悶。
花杳杳“我問你,你的溫逐流呢?”
溫晁“他……傷還未好,還在休養(yǎng)?!?/p>
花杳杳“那你發(fā)火前不了解你此刻的處境嗎?”
溫晁“我不需要了解!”
花杳杳“你就繼續(xù)嘴硬吧,我是收了錢辦事??梢赃@樣說,在場的除了你的人,沒一個(gè)想保護(hù)你,而你帶來的人則都是些小嘍啰?!?/p>
溫氏人等聽完后瞬時(shí)咬牙切齒,可奈何他們都見識過花杳杳的厲害,故而雖心存不滿,但面上仍舊保持著微笑。
花杳杳“不好意思不想言語冒犯各位大哥,說的是事實(shí)?!?/p>
溫晁(不爽)“你要說什么就直說,別拐彎抹角?!?/p>
花杳杳“我是想說啊?!?/p>
緩緩抬起頭,花杳杳望著對面的溫晁笑了笑,笑得極其溫柔,溫柔的仿若變了個(gè)人。
花杳杳“在場能保護(hù)你的只有我,相反,諸位世家子弟當(dāng)然不會對你動手,但我若是不開心,想殺了你把你送回去的也只有我?!?/p>
王靈嬌(揪著溫晁衣角)“二公子……”
溫晁“我知道了。”
氣焰不再囂張,溫晁的眼神黯淡無光,頗像一個(gè)癟了氣的氣球。
花杳杳“知道什么?”
溫晁“我加錢?!?/p>
魏嬰(字無羨)“在洞外的時(shí)候走幾步路就想殺我一次,這進(jìn)了洞內(nèi)反而不忍心我被溫晁推下去受傷?!?/p>
魏嬰(字無羨)“花姑娘,你是不是真的對我說的那句話動搖了?”
花杳杳“你說過的話太多了?!?/p>
望著眼前泛著幽幽綠光的水潭,花杳杳單手環(huán)胸,另一只手撫摸著下巴,視線定格之處正是水中的巨石所在。
魏嬰(字無羨)“可我又沒打趣你,是認(rèn)真的,你就不考慮考慮?”
花杳杳“那又如何?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p>
確實(shí),他只是那一刻的動心,覺得她有些不一樣,還沒到真正想在一起的地步,畢竟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shí)。
想到這里,魏無羨就不說話了。而隨后趕來的四人先是望了花杳杳一眼,見她微仰著頭,神色專注,正在觀察水潭,便皆同花杳杳一樣打量起了跟前那片深不見底的水潭。
江澄(字晚吟)“姑娘是否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藍(lán)湛(字忘機(jī))“你一直盯著巨石?!?/p>
綿綿“李姑娘是找到妖獸了?”
花杳杳(指著水潭中的巨石)“那個(gè),就是妖獸?!?/p>
金子軒“那溫晁說夜獵妖獸,究竟是何妖獸?”
花杳杳“沒那么神秘,就是一只大了點(diǎn)的烏龜。”
魏嬰(字無羨)“什么烏龜?”
花杳杳“屠戮玄武?!?/p>
四字一出,鴉雀無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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