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發(fā)生什么事他作為皇子不知,卻還要問你這個外來人?”李鄰覓半信半疑。李鄰毓不置可否。
“他前些日子曾招惹了我,應是借一個由頭賠罪?!?/p>
“怎么招惹的?以大皇子那個人的性子?”李鄰覓聽說這話,好奇心就被勾出來了。
李鄰毓撇了撇嘴:“好好在大路上走著,他非說我擋了道,罵我是個沒大沒小的宮女......”“噗?!?/p>
李鄰毓心里還有點不忿,見李鄰覓忽然笑場了,抬手打了一下李鄰覓:“你笑什么!你妹妹被人家欺負了!”
李鄰覓笑得瞇了眼,他玩味地問:“你反擊了吧?”李鄰毓點點頭。
"嗯。"
“他什么反應?”
"鬼知道他什么反應?”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
李鄰毓這樣一想,還真的是挺想知道白鉞楓當時是什么反應?!芭叮瑢α?,快給我說說邯王是哪一個?”
李鄰毓對邯王白彥棱的印象,就是搞笑。白彥棱這么多年不知道整了多少幺蛾子,李鄰毓經常在李明潛那里聽到有人報告說白彥棱又搞了一件什么事情,
然后李明潛大手一揮,隨隨便便派了一個人去,隨隨便便地將事情毫不留情地攪黃。
過了不久,就又能聽到手下來報告白彥棱密謀結黨的新動靜,李明潛依舊大手一揮,那陰謀也就隨隨便便被打得煙消云散了。
李鄰毓常常在想,究竟是什么樣的堅持不懈的精神,才讓白彥棱在謀奪皇位的路上這樣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從來不氣餒。
“龍椅下,第三個蟒袍男子?!崩钹徹雇低悼戳艘谎?。這一看不得了。
皇帝白彥黎下首,坐了一個衣著華貴的,頭戴紫金冠的男子,男子睫如鴉羽,面相陰柔精至。
陰柔的白彥棱當做真正的皇帝?!皬那爸宦犝f皇上長相多么英朗不凡,我今日才算見到了真正的絕色罷?!崩钹徹垢袊@。
李鄰覓不滿道:“你天天看著你哥這一張俊臉,怎么還可以去昧著良心夸其他人!”李鄰毓看了一眼李鄰覓棱角分明的臉,隨口一句馬屁:“大哥自己的容貌生在這里就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驚艷,怎么還需要言語的夸贊呢?”.
李鄰毓應了一聲,接過雨沐遞過來的小桃酥,快步進了殿內,坐到主位上。雅人拿著奶瓶走過來,輕輕行禮
“郡主,奴婢來為桃酥喂羊乳。”李鄰毓抬頭看了她一眼,伸出一只手。
雅人卻沒有領會李鄰毓的意思,仍然等著李鄰毓將桃酥送過來。桃酥眼巴巴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羊乳。
卻遲遲沒有送到嘴邊,委屈的叫了一聲:“喵~”
這一聲簡直要把三個少女的心萌化了,李鄰毓又看了一眼楞楞的雅人,輕笑道:“你要餓著桃酥了?!?/p>
“......啊?”雅人還是沒反應過來。
“小姐是叫你把奶瓶給她?!庇赉搴眯奶嵝选?/p>
″窩,是是。"
雅人趕緊把奶瓶遞給李鄰毓,卻因為用力過大。
一些帶著濃濃膻味的新鮮羊乳被就甩到了李鄰毓一身精致的全新禮服上。李鄰毓趕緊將桃酥和奶瓶一并交給雨沐,對外高聲喊了一聲:“襲人,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