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做了這個夢………寧梓冰看了看時間,暗道不好,又遲到了!
A市著名作家寧梓冰新書發(fā)布會現(xiàn)場,講臺下坐著的,都是全國有名媒體的記者。Sue不停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梓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Sue想著,便向發(fā)布會門口走去。剛剛來到門口,便看見一輛出租車飛馳而來。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真是不嫌事大!不知道今天來的都是惹不起的主!”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睡過頭了呢?”
(滿臉黑線,)“遲到的原因竟是你睡過頭了?”
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對啊,這不是理由吧?”
“算了算了,不管因為啥遲到的,你現(xiàn)在己經(jīng)遲到一個小時了??炜?,快上臺去,趕緊介紹下你的新書??!”
“知道了”。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說道,“幫我重新找一個助理吧!那個人今天忘記叫我起床了,直接被我踢回家去了”。
“這個已經(jīng)是第五個了”。
此時記者們,己經(jīng)明顯有幾個等著不耐煩了,見到寧梓冰上了臺,一個個開始“蠢蠢欲動”了。
走上講臺,試了一下話筒,“各位,今天真是很抱歉。因為我遠方阿姨家的二舅母婆家的四姑兒子死了,所以耽擱了點時間,現(xiàn)在我宣布,新書發(fā)布會開始”。
撒謊從來不打草稿,寧梓冰剛準備拿起自已的新書發(fā)布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作死的記者不滿寧梓冰所說的遲到理由。
直接站起來說出了自已的質(zhì)問。
“請問寧大作者,這個遲到的理由好像不太有說服力呀!”
寧梓冰并沒有著急回答或者是替自已辯解,而是環(huán)視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用同樣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她,也有一副完全看好戲的記者。
“那你想要一個什么理由呢?要不你教教我?”
不可置信的看著臺上的你,“你”!
“要么,坐下聽我的新書發(fā)布會,等回去寫我的黑料。要么,現(xiàn)在出門直走以后右拐,還能打到回公司的車!”
寧梓冰不再理會他,直接拿起自已的新書開始了介紹。這個作死的記者留在原地一臉尷尬,最后實在沒法只能坐下繼續(xù)聽著。
“今天,我要發(fā)布的新書是《漢宮沉浮》。講述的是漢文帝的皇后竇漪房的故事,請大家多多關(guān)注我的新書,《漢宮沉浮》”。
話音剛落,下面的記者們便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然后便是記者們提問的環(huán)節(jié),好像是因為之前發(fā)生的事給了記者們警醒。
所以再沒有記者敢為難寧梓冰了,“請問,這部《漢宮沉浮》之后,還有沒有其他正在籌備的書?可否透露一點?”
“接下來我準備寫的書是,我想寫架空類型的小說,但是俱體還沒有想好。人物原型,我還是想?yún)㈧阋幌職v史人物”。
“所以我想去歷史遺跡比較多的地方走一走,一邊取材,一邊尋找靈感。”
記者:“我們很期待寧大作者的新作呢!”
新書發(fā)布會持續(xù)到下午五點才結(jié)束,寧梓冰疲憊的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看見Sue朝她走來,忙道:“我的飛機是幾點?”
“晚上八點的飛機,十點到H市,但是那會博物館已經(jīng)閉館了,我已經(jīng)給你訂好了附近的酒店?!?/p>
打斷Sue的話,“我準備到那里就去博物館。”
以為寧梓冰沒聽清自己的話,“那個時候,博物館已經(jīng)閉館了!”
“我知道,所以才會去呀”。
“你要像小偷一樣潛進去?你不怕嗎?”
點了點頭,“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么驚訝做什么?”
一把抓住寧梓冰的手:“之前你為了寫一部恐怖懸疑的小說,愣是大半夜把我從家里的床上揪起來,陪你去了本市傳聞鬧鬼的屋子里”。
“最后你因為這部小說成名了,我卻嚇得半個月不敢晚上出家門,小祖宗!咱們能不能消停點?”
拍了拍Sue的手,語重心長的道:“你放心,讓次保準不讓你跟我進去了,因為我更找到一個合適你的職位!”
滿眼期侍:“是在酒店給你準備洗澡水嗎?”
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是在博物館門口幫我放哨!”
“我好像得了一種不能放哨的病”。
H市,晚上十點三十分,博物館門口。
寧梓冰看了看博物館上面帶尖的欄桿,活動了下筋骨,就準備開始爬欄桿,卻被身后的Sue拽了下來。
“怎么了!”
“我來之前都打聽過了,這個博物館今晚新進了一位不明朝代的女尸,聽說保存的很完好,應(yīng)該是放在三樓。”
“你進去之后,要小心里面的攝像頭,這是博物館的地圖。我現(xiàn)在去門衛(wèi)那和守門的老大爺聊天,他大概十一點巡視整棟博物館。你只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向Sue豎起大拇指:“你為組織上做的貢獻,組織都記在心里了!”說完寧梓冰就直接攀上了欄桿,不到兩分鐘就越過了欄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