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嬰不怕,阿澄就是……脾氣有點怪?!苯瓍掚x拿著帕子給魏嬰擦手,一邊看著他小心的說道。
“師姐,江澄沒有欺負我!”魏嬰奇怪,江師姐不是江澄的親姐姐嗎?怎么不問一下就下定論啊?
“啊?那我剛才看見阿澄……”弄錯了嗎?那剛才阿澄怎么不解釋一下,而且那個情景,任誰都會看錯的吧!
魏嬰把手縮回來,板正了身體面對著江厭離,說道:“師姐你弄錯了,是我跑步的時候摔倒了,江澄扶我起來而已。”
“……是、是嗎?那江澄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江厭離嘴唇蠕動,是我看錯了?
魏嬰皺眉,江澄的姐姐不會是假的吧,不然怎么不相信他。
“江師姐,你要相信江澄!”
“我……哦……”江厭離無語,這個發(fā)展不太對啊,不是應(yīng)該魏嬰在江澄那里受到了欺負,然后她哄著她,她就成了最好的師姐嗎?
魏嬰朝她行了一個四不像的禮,“師姐,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p>
說完不管正在出神的江厭離就拖著還有點痛的腿回自己的房間,剛才江師姐只是給他擦了擦手,她要掀開褲腿看傷的時候魏嬰阻止了,阿娘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且江師姐更是天乾,更不行。
江澄為什么能碰,因為他是男孩子阿,而且江澄對他特別好,他……有點……高興?
應(yīng)該是高興吧?
魏嬰找不到形容詞,那就是高興吧。
“魏嬰!你去那了?”
“啊!”江澄突然叫他把他嚇一跳,差點沒有在倒地上,“…是師姐拉我去她房間給我……擦手?!蔽簨胛ㄎㄖZ諾的回道。
“你去我阿姐的房間干什么!不知道乾坤有別嗎?”江澄氣不打一處來,給他拿了藥,又在做衣服的大娘那里拿了一雙鞋子,結(jié)果一看,人呢!
“我、我……”魏嬰就要急哭了,不知道為什么,他潛意識中不想江澄因為他生氣。
江澄看他那副樣子也不指望他能說什么了,一伸手把他拽到自己房間???
好像也那里不太對勁?
魏嬰被江澄一把按在椅子上,瞪大眼睛看著江澄給他端水清理傷口,然后給他上藥,還給他拿了一雙鞋子讓他穿,雖然江澄的表情跟誰欠他幾百萬銀子一樣,但是……
江澄,對他好溫柔啊。
“看什么看!穿鞋都不會嗎!”江澄惡聲惡氣的說道,真是倒霉。阿娘出來的時候肯定看見我了,我在不表現(xiàn)好點,估計就要跪祠堂加一頓鞭子了。
魏嬰只覺得臉有點燒,江澄真好啊。
魏嬰穿好鞋子扭頭看他,只是江澄在擦手,沒有理他也沒有看他,魏嬰想留在這里,但是他不好意思說,于是就故意弄出一點聲音,結(jié)果江澄扭頭看他一眼。
那一眼表達的意思魏嬰了解到了,有點懵,剛才不是還給他上藥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要趕他走???
灼蓮居。
藍曦臣做了個決定,他要把抹額……取下來,畢竟,這個世界已有藍渙藍曦臣,他不可打破法則,畢竟他被天道警告過了,一切的一切,不可說。
罷了,往事不可追。好在,這個世界中晚吟和阿瑤還好好的不是嗎。
畢竟他想改變時間的初衷不就是愿他們兩個平安喜樂嗎?
只是,心中怎么那么不甘心呢,他一個都抓不住。
摘掉抹額的藍曦臣整個人癱在床上,眼角劃過一滴淚,額頭上因長時間佩戴抹額原因留下發(fā)白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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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江厭離我可能還會黑,不過我黑的并不很,應(yīng)該……不影響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