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你頭上著火了!
沉槐和蕭雨晴從診所出來時天都差不多黑透了,沉槐伸手到后背摸了摸纏著紗布的后背,嘆了一口氣,心想到:這次丟臉丟大了,先不說抓鬼了,被幾個小流氓給揍了,這真是出師不利啊。
蕭雨晴看著沉槐先摸了摸后背,又抓耳撓腮,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以為沉槐在生氣,不好意思的上前兩步,低下頭,兩只手揪著衣服角不停的搓著,對著沉槐開口說到:“對。。對不起”沉槐停下了抓耳撓腮的姿勢看了眼蕭雨晴,似乎很不可思議,瞪著大眼睛半天沒說話。
蕭雨晴以為沉槐還沒原諒自己,把頭埋得更低了,連忙說著:“對不起,為了保護我,讓你受傷了,真的很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會賠償你的。”沉槐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自己在那里鉆牛角尖被蕭雨晴以為是生氣了,沉槐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笑的像個傻子一樣,這把蕭雨晴整懵了,不會跟人打架把腦子打壞了吧?蕭雨晴抬起頭來看著沉槐?!拔?,沉槐,你腦子不會被打壞了吧?笑啥???我不都道歉了嗎?你別嚇我啊?”蕭雨晴有點擔心的問道,她是真害怕沉槐被打壞了腦袋。
沉槐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以為我生你氣了?我只是想到自己一個跟鬼打過架的人竟然被小流氓給打了,氣不過,才那樣的。”蕭雨晴瞪大了眼睛,感情沉槐是在鉆自己的牛角尖?。?/p>
“好了好了,咱先去置辦點東西,趕緊回學校,我要去好好的會一會那只惡鬼,再晚點就可能進不去了,到時候就要翻墻了?!背粱睌[了擺手,蕭雨晴剛想說什么被沉槐給打斷了,索性默默的點了點頭,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沉槐開口對司機師傅說到:“師傅,先去活禽市場?!笔捰昵绮唤獾膯枺骸叭セ钋菔袌龈墒裁窗??你餓了?”沉槐白了蕭雨晴一眼,小聲說道:“去買只活雞,晚上對付那只鬼用的?!?/p>
說起這雞血,也是有說道的,雞,本是貫通陰陽的使者,古代雞被人稱為太陽鳥,陽氣十分強大,尤其是雞冠處的血,更是鬼魂的克星。
蕭雨晴聽沉槐這么一解釋,頓時也就明白了,點了點頭,緊閉著小嘴也沒多說什么,一想起來今晚的一場惡戰(zhàn),就渾身緊張。沉槐看她那緊張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到:“沒事,別怕,今晚就算是斗不過她,我也不會讓你出事的。”蕭雨晴望著沉槐一陣感動。
兩人到了活禽市場,看了一圈,沉槐不禁感嘆,大城市就是不一樣,買雞鴨魚的地方都這么大,在東面一大塊地有賣雞的,西邊一大塊地賣鴨子的,兩人也沒顧的細看,快步走到賣雞的地方,東挑挑,西撿撿,老板看沉槐這樣不禁有點生氣。
老板是個中年人,五十來歲,稀疏的頭發(fā)貼在頭皮上,嘴里叼著一根煙,不耐煩的看著沉槐挑三揀四,開口用略帶惱怒地聲音朝沉槐說到:“喂,我說小伙子,你能不能別挑來挑去的?活雞都能讓你給挑死,在這樣,就趕緊走,別在這找茬?!背粱甭犃酥蟛慌葱?,問道:“大叔,你這里有沒有養(yǎng)了三年以上的大公雞?最好是黃色的,雞冠是大紅色的,麻煩給我拿一只。”
這老板被沉槐給問的脾氣一下子沒了,心想這孩子真奇怪,人家都要的是那種肉質好的大母雞,他要這種養(yǎng)這么多年的雞干什么?老板想了想,略帶遲疑的說到:“有,不過,你要這種雞干什么?這也不好吃啊?”
沉槐笑了笑沒說話,老板見別人不肯說也就罷了,轉身抓了一只雞,沉槐看了看,嘿,還真不賴,通體大部分黃色,大雞冠子血紅血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沉槐開口說道:“就要這只了,多少錢?”老板稱了一稱,說到:“十塊錢一斤,這雞四斤多,四十,不過養(yǎng)了三年還多了,便宜點給你,三十吧。”沉槐一看,還挺便宜,使了個眼色讓蕭雨晴付錢,自己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衣服上的兜比臉還干凈,蕭雨晴會意,掏出三十塊錢給了老板,老板轉身提著雞就要去宰,沉槐慌忙攔住,說到:“哎哎哎,老板,不用你廢力氣了,我們就要活得,就要活得?!?/p>
老板皺了皺眉,心想他可真奇怪,難道要自己拔毛?不過收錢辦事,老板也沒多說什么,把大公雞放在袋子里遞給了沉槐,大公雞在袋子里也倒是聽話,轉這個腦袋看著周圍,也不撲棱翅膀,也不亂叫,這讓沉槐很是滿意。兩人轉身離去,又去了藥店,沉槐進藥店四處望了一下,蕭雨晴忍不住問道:“你要買朱砂?”沉槐轉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蕭雨晴,說到:“丫頭,你變聰明了哎!”
蕭雨晴一聽羞紅了臉,隨即反應過來朝著沉槐胳膊擰了一下,“我什么時候不聰明了?!”沉槐也沒跟她廢話,走到店員面前,問道:“你們店里有朱砂嗎?”女店員看了看沉槐,問道:“你要這個干什么?”這問的和賣雞老板如出一轍,沉槐笑著說:“有用,你這有嗎?”女店員狐疑的看著沉槐,慢慢的從柜子下面掏出一包朱砂粉,沉槐想測試一下朱砂純度,就拿出一個貼片,掏出一個打火機,掏出來一點朱砂,用打火機隔著小鐵片點起火來,不到五秒鐘,朱砂便由紅轉黑,沉槐滿意的點了點頭,依舊讓蕭雨晴付了錢,拿著朱砂就要出門,女店員喊著:“小伙子,那東西有毒,別吃啊!”
沉槐笑了笑沒說什么,兩人走到街上,現(xiàn)在天空已是完全的黑透了,蕭雨晴看了看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是八點半,蕭雨晴看了一眼沉槐,沉槐點了點頭,倆人打了一輛車,直奔學校而去。倆人在車上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聊起了天“沉槐,我用不用置備一點東西?”
沉槐想了想,點了一下頭,說:“你確實需要置辦一點東西,買點盒飯,打累了補充一下體力?!笔捰昵缫宦犨@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沉槐胸口上,“你混蛋你!”蕭雨晴嬌嗔道。過了十分鐘,兩人回到了那所學校,沉槐檢查了一下背包和手里的東西:公雞,八卦鏡,桃木劍,上次斗僵尸剩下的符,朱砂,還有一本他爺爺傳下來的古書,沉槐想了想,又從學校里柳樹上拽下幾根柳樹枝,擰巴擰巴擰成了一股,蕭雨晴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干什么丫?”沉槐搖了搖頭,說:“太無聊了,擰著玩?!闭f罷就把擰成一股的柳樹枝塞進了自己的包里。
兩人來到宿舍樓前,此時是盛夏時節(jié),但這宿舍樓這里卻是陰風陣陣,沉槐朝404窗口看了一眼,那里并沒有站著鬼,沉槐并沒有看到那只鬼,便沒多想,他轉身對蕭雨晴說到:“我先給咱倆開眼,一會你看到什么,聽到什么,你都別害怕?!?/p>
說罷沉槐拿出兩張符憑空點燃,扣在手心,雙掌重重的拍在蕭雨晴的肩旁上,頓時蕭雨晴打了個哆嗦,沉槐又拍在自己的肩膀上,蕭雨晴看了看沉槐,驚呼道:“沉槐,你頭上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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