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選擇了光明這條路,那么我就會洗刷凈身上所有的罪惡,陪你一同前行。
——
一個清爽的午后,鹿夏坐在病床上,她抱著雙腿,下巴擱在上面,側(cè)頭看著窗外。
王嘉爾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陽光打在女孩的側(cè)臉上,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這樣安靜愜意的場景了。
那場大戰(zhàn)太過慘烈,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滿是疲憊和愁容,哪里有這種恬靜的時候。
王嘉爾“怎么不多躺一會兒?”
王嘉爾抬步走上前去,他手上還提著一個保溫桶。
鹿夏回過神來,她直起身看過去,
鹿夏“都躺多久了,我早就想曬曬外面的太陽了?!?/p>
之前彌漫在天空上的烏云早已散開,東粼市連續(xù)晴了很多天。
就連最烏煙瘴氣的佩迪坦也連續(xù)放晴了很久。
王嘉爾“待會兒吃完東西我?guī)愠鋈プ咦?。?/p>
鹿夏“我想出院?!?/p>
略帶撒嬌的語氣把王嘉爾弄得愣了愣,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硬下心來,
王嘉爾“不行,得多觀察觀察。”
那場大戰(zhàn)最后鹿夏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再加上之前被Mark控制,不止是身體,她的精神也到達(dá)了一個臨界點。
即便在送她去醫(yī)院的路上張藝興有治療,但也依然是杯水車薪。
進(jìn)入手術(shù)室后醫(yī)生都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
但也好在最后她依然是挺過來了。
鹿夏“我真的都好了?!?/p>
鹿夏有些無奈,她動了動自己的胳膊,甚至還想下床去跳一跳。
王嘉爾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又帶回了床上,還把被子也一起蓋在了她身上。
王嘉爾“別著涼?!?/p>
鹿夏“BOSS大人,你也擔(dān)心過頭了吧?!?/p>
鹿夏好笑地歪了歪頭,打趣他。
王嘉爾沒有說話,他默默地拿出桌子擺在鹿夏面前,又把保溫桶里的粥和小菜一一拿出來擺放在上面。
鹿夏“怎么又是粥啊,我好想吃肉啊。”
鹿夏接過他遞來的勺子,夸張地吐槽。
王嘉爾想了想,并沒有立馬答應(yīng),也沒有立馬拒絕。
王嘉爾“我待會兒問問醫(yī)生?!?/p>
王嘉爾“你看你還想吃什么,我待會兒問問醫(yī)生能不能吃?!?/p>
王嘉爾“或者問張藝興應(yīng)該也可以?!?/p>
鹿夏嘆了口氣,自從她這次住院之后,王嘉爾就比之前還要小心,生怕一個不注意她就會發(fā)生什么似的。
鹿夏“小哥哥,我真的沒事?!?/p>
鹿夏又叫出了兒時的稱呼,她拉住王嘉爾的手阻止他碎碎念。
王嘉爾“洛洛,你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怕我擔(dān)心就不告訴我。”
王嘉爾順勢坐到了床邊,他另一只手也抬起來握住她的手。
鹿夏“我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王嘉爾“那你......”
張藝興“真是看不出來啊,曾經(jīng)高冷自大的分部老大,也有這么多話的一面。”
張藝興出現(xiàn)在門口,他打斷了王嘉爾的話。
鹿夏“你來了?!?/p>
張藝興“過來看看,沒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p>
主要是沒病也不能占用醫(yī)院資源不是。
鹿夏“嗯嗯,我已經(jīng)沒事了。”
王嘉爾“真的沒事了?”
王嘉爾站起身來,他看向張藝興。
張藝興“你也太擔(dān)心過頭了吧,有我這個治愈系異能者在,什么疑難雜癥治不了?”
王嘉爾“洛洛不是疑難雜癥。”
張藝興“是是是?!?/p>
張藝興好脾氣地附和他。
最近的王嘉爾確實有點擔(dān)心過頭,每天他只要看到鹿夏有一點點不舒服的地方就會給他奪命連環(huán)call,搞得他都要變成鹿夏的專屬醫(yī)生了。
現(xiàn)在的王嘉爾就跟隨時行走在鋼絲上的人一樣,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得很。
鹿夏“小哥哥,藝興都說沒事了,那肯定就沒問題了。”
張藝興“算了,你出來,我單獨給你匯報鹿夏的情況,這總可以了吧。”
王嘉爾點了點頭,他轉(zhuǎn)身摸了摸鹿夏的頭發(fā),
王嘉爾“你先趁熱吃?!?/p>
張藝興率先走出了病房,他在距離病房幾米遠(yuǎn)的走廊上停下。
王嘉爾很快就出來,他走到張藝興面前,
王嘉爾“找我什么事?”
張藝興會單獨叫他出來當(dāng)然不可能是匯報鹿夏的情況這么簡單。
果然,張藝興的表情嚴(yán)肅下來,
張藝興“我們的人找到了你父親的蹤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