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肆意撓著孤樓的破窗,臟舊的窗簾隨著冷風擺動。積滿灰的閣樓,男人靠在門邊,眼里沒了生活的渴望。
這是五年前的閔玧其。先是在光州學音樂被質(zhì)疑為不祥之人而背負罵名逃離,回到屬于自己的大邱卻發(fā)現(xiàn)仍不討喜。
“就是他,據(jù)說在光州害了人!”
“閔玧其,你離開大邱吧!”
大邱容不下渾身不吉的閔玧其,所以閔玧其再次離開了。離開的時節(jié)是深冬,他沒有歸處,只得藏身于這個破閣樓。
閣樓破舊且孤獨,就像閔玧其。
他的心破開無法修補的洞,卻仍然抱著對音樂的熱情來到首爾打拼。害人不是閔玧其的本意,所以他一直在等,等時間沖淡大家對他惡意。
可是,時間好像更是加重了某個人的記恨,恨意越蔓越深,直到在他的身邊充斥。
某個人,是鄭號錫。
閔玧其“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放下?”
這是閔玧其五年來的秘密,在心頭打上了死結(jié)。怎樣才能讓鄭號錫不再誤會自己?
鄭號錫“你也該嘗嘗我的感覺?!?/p>
鄭號錫不繼續(xù)透露,但嘴角的笑在代表他的計劃,誰也不知道計劃。
何時起,他的笑容開始變得虛情?
意識到鄭號錫要出來,鄭舒毓趕緊鉆進隔壁的房間。關(guān)上門發(fā)現(xiàn)對面六個帥哥正齊刷刷盯著自己。
田柾國“怒那?”
多次讓田柾國改口,沒想到人家還是不聽。
“今天彩排也用不上姓名牌啊?!?/p>
對面的Hflying覺得鄭舒毓面熟,細想才發(fā)現(xiàn)是水原音樂節(jié)來發(fā)姓名牌的工作人員。后來在放送上看到她,才發(fā)現(xiàn)這人是FAT的鄭舒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招黑體質(zhì)的鄭舒毓。
鄭舒毓“哈哈,不是不是,我是看檢查你們狀態(tài)的。”
干笑也掩飾不了尷尬。
為什么非得是Hflying呢?里面有個棘手的弟弟。
因為Hflying三輯主打音源逆行,收到了音銀的召回令。簡單總結(jié),就是他們也來這里打歌。
滯留一會,覺得鄭號錫走盡后,鄭舒毓躡手躡腳出門,來到剛剛閔玧其和鄭號錫談話的屋子前觀望。發(fā)現(xiàn)這下閔玧其也沒了人影。
為什么她會覺得閔玧其和上次一樣,在長廊里掙扎著逃避。
發(fā)現(xiàn)彩排時間將近,鄭舒毓理好儀表跑回待機室。
池貞恩“安撫一下,彩排要開始了?!?/p>
池貞恩還以為她是因為彩排而緊張。
時隔冬春,再次站上舞臺,以最理想的愛豆身份。站在臺上,視野也隨之寬廣,這下找到閔玧其就更容易了。
與閔玧其視線交匯,發(fā)現(xiàn)閔玧其的笑意有些勉強。
等等吧,閔玧其,這首歌或許可以帶你走出陰意。
這幾天一直在練習的曲子在全場響起,七個少女踩點配合舞蹈動作。終于輪到鄭舒毓的part,這時她要在短時間從隊伍第三排跑到第一排的中心位置。
時間掐的剛剛好,她努力演繹自己的part,一切順利。只是在交換center的節(jié)骨眼上,鄭舒毓踩到舞臺一角,像是擦了油的地域。
她一時沒穩(wěn)住,身子重心向前方倒去。
前方,是與舞臺不接壤的低地。
但跌落前夕,鄭舒毓一眼捕捉到閔玧其驚愕的表情,還有大幅度跑向前的動作。
閔玧其……
要來保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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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甜“解鎖號錫設(shè)定:仇恨值復仇機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