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駛到酒店附近,肖戰(zhàn)私心的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了車。
轉(zhuǎn)過頭,看著睡得實誠又香甜的司言,嘆息她的心大無防備,又竊喜于她對自己的無保留的信任。
不舍得叫醒她,肖戰(zhàn)往司言那里靠了靠,將她的頭置于自己的肩膀上,低下頭眼神溫柔又專注的描摹著她泛著紅暈的睡顏。
突然,司言動了動,小嘴吧唧了兩下,連說了幾個“好吃”,肖戰(zhàn)好笑的彎了彎嘴角,驀然,眼神幽深的盯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嫣紅嘴唇,想著,先收點利息不為過吧。
肖戰(zhàn)輕輕的低頭,覆上那肖想已久的柔軟唇瓣,緩緩的輾轉(zhuǎn)廝磨,輕輕柔柔盡是極致的溫柔呵護(hù)。
睡夢中的司言以為自己是吃到好料,嗷嗚一口咬在肖戰(zhàn)的唇上,溫?zé)崛彳浀纳嗉庀裥」芬粯犹蝮轮?zhàn)的薄唇,肖戰(zhàn)眼神一暗,緊緊的盯著眼前白皙到發(fā)光的嬌憨人兒,只感覺一股熱流直沖小腹,不敢在繼續(xù),深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輕輕的將司言的腦袋放在靠背上,肖戰(zhàn)呼吸稍顯急促的趴伏在方向盤上平復(fù)著自己的欲望。半晌,苦笑著搖搖頭,暗嘆自己竟然也有這樣不理智的時候,這那里是收利息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真是活該,當(dāng)是給自己不道德行為的懲罰好了。
壓制下激動的情緒,肖戰(zhàn)緩緩啟動車,開到酒店門口,輕聲的叫醒了司言,司言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目無焦距的盯著肖戰(zhàn)緩了一會兒,才真正的醒過來。
司言伸了個懶腰,黑色的T恤隨著她的動作上滑,露出一截白皙纖細(xì)的腰身,因著剛睡醒的緣故,鼻音濃重似撒嬌的說:“到了嗎?感覺睡了好久,回去都不用睡了。”
肖戰(zhàn)剛剛緩和的欲望,隨著那一截白皙微露有了卷土重來的趨勢,有些懊惱的咬了下后槽牙,隱忍的說:“就這么一段路怎么會,回去喝杯牛奶,然后就上床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接你,你早點睡?!?/p>
司言有些莫明的看著咬牙切齒的肖戰(zhàn),說:“哥哥,你怎么啦,感覺你怪怪的?”
肖戰(zhàn)有些心虛,說:“怎、怎么怪怪的,那里怪?”
司言疑惑道:“我也說不清,算啦算啦,那哥哥我回去了?!?/p>
肖戰(zhàn)看著司言笑了起來,輕輕的應(yīng)道:“好,早點休息?!?/p>
司言回了個大大的笑容說:“嗯,我知道啦?!?/p>
司言下了車,向肖戰(zhàn)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蹦蹦跳跳的進(jìn)了酒店。
肖戰(zhàn)勾著嘴角看著司言像小兔子一樣,蹦跳著進(jìn)了酒店,心情頗好的哼起了歌,伴著車窗外明亮的月光,緩緩的駛向自己的家。
司言一進(jìn)房間,就看到司顧貼著面膜坐在沙發(fā)上刷手機(jī),他抬頭瞥了眼笑的一臉燦爛的司言,陰陽怪氣的說:“怎么,跟你情哥哥玩的挺開心的唄!嘖嘖~笑的跟朵花似的,肖戰(zhàn)不就是臉長的好看點嘛,看把你迷的,這么晚才回來,你怎么不干脆住他家好了?!?/p>
司言聽后秀眉緊蹙,抄起手邊的帽子就丟過去,直接呼到司顧貼著面膜的臉上。
司顧手忙腳亂的接住了濕噠噠的面膜,怒道:“我C,司言你神經(jīng)病吧。”
司言冷笑著一言不發(fā)的擼起袖子,然后就沖司顧撲了過去,揪起司顧的耳朵邊擰邊說:“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說的就是你吧?!?/p>
司言用指尖挑起被丟到一邊的面膜,嘲笑道:“糙漢子還學(xué)人家敷面膜,你就算敷一萬張也改不了你就一吊絲。唧唧歪歪的每天酸我戰(zhàn)哥,怎么,我們戰(zhàn)哥長的好看礙到你了,瞧瞧你這副嫉妒的嘴臉?!?/p>
司顧被擰的直哈氣,顧及著司言的手傷也不敢用力掙脫,在聽到司言說的話后,委屈的反駁道:“我說的是肖戰(zhàn)嗎?我說的明明是你,你怎么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你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人混到這個點才笑嘻嘻的回來,你有沒有一點矜持?。∫簿褪切?zhàn)了,要是別人,你看我打不打的他滿地找牙?!?/p>
司言當(dāng)然知道回來的是有些晚了,有些理虧的放了手,輕哼了一聲,說:“狡辯,你剛才還說‘肖戰(zhàn)不就是臉長的好看點’,還說你不酸我戰(zhàn)哥的顏。”
司顧揉著耳朵,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說:“這句是重點嗎,算了,你還是邊去吧,我不想跟腦殘粉講話,你也就是我姐,打不了也躲不過,要是別人你看我離不離你三千里遠(yuǎn)。”
司顧說完,不管正在炸毛的司言,起身就要回自己房間。司言被他說的話氣個倒仰,上前對著司顧的屁股就是一腳,把人踹的一個趔趄,道:“說誰是腦殘粉呢,還有,啥叫我也就是你姐,你把我當(dāng)過姐嗎?還打不了也躲不過,來來來,來打啊,說的好像咱倆沒打過似的?!?/p>
司顧穩(wěn)住身子轉(zhuǎn)過來氣道:“我去,司言你是狗嘛,怎么逮誰咬誰啊,我也就動動嘴,什么時候跟你動過手了。”
司言:“也不知道前年是誰一拐肘把我懟進(jìn)醫(yī)院的,還有,你說誰是狗?!?/p>
司顧傻眼,說:“大姐,那次是我跟那二傻子打架,你自己沖上來的,是誤傷好吧?!?/p>
司言眼一閉蠻不講理道:“我不管,反正你承不承認(rèn)你打了吧。”
司顧頓時無語,知道這姐姐渾不吝那勁上來了,是怎么也掰扯不明白的。
司樂帶著耳機(jī)打開房間門出來時,入目就是這兩個人喘著粗氣像斗雞一樣對峙著,有些心累的摘下耳機(jī)說:“你們又怎么了?”
司言:“他罵我是狗,還想打我。”
司顧:“她踹我屁股,還冤枉我?!?/p>
司樂頭疼的看著兩張同樣委屈的臉,說:“誰能告訴我具體怎么回事嗎?”
司顧司言一左一右的拽住司樂的手,你一句我一句添油加醋的告狀,司樂站在中間,頓時被左一個白眼右一個白眼淹沒,欲哭無淚。
半天后,拼湊出事情經(jīng)過后,無奈的對著倆人說:“就這么一件事被你倆搞成這樣?言言,司顧很擔(dān)心你,你跟肖戰(zhàn)出去后,基本是每過十幾分鐘就念叨你一遍,自從你出事后他很怕你晚歸的。但是他念的太煩了,沒看我把耳機(jī)都戴上了嘛!
還有顧顧,你什么時候能把你那張刀子嘴改改,好話都讓你說臭了,也不怪言言踹你,有時候你嘴巴欠的我都想踹你?!?/p>
司樂左右看了看司顧司言,見倆人還是別扭的側(cè)著頭不看對方,嘆了口氣,拉起兩個人的手搭在一起,說:“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像小時候一樣別扭,好啦好啦,握手言和了啊?!?/p>
司言噘著嘴偷看了一眼司顧,見他也是用余光偷瞥向自己,突然被他可愛到,忍不住嘴角微揚(yáng),率先說道:“好啦,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這么晚回來,還讓你擔(dān)心,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但是你也得保證以后不能酸我戰(zhàn)哥,不然我還踹你?!?/p>
司顧沒想到司言會先說話,撓了撓后腦勺,有些郁悶的說:“我可不能保證,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大不了你下次就當(dāng)沒聽見不就行了?!?/p>
司言:“你…哼~”
司言白了司顧一眼,氣的轉(zhuǎn)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司樂看著司顧搖搖頭,嘆息道:“哎~沒救了。”也回了房間。
司顧一個人站在客廳聳肩攤手,無辜道:“性格就這樣,怪我嘍。”半天見真的沒有人理他,才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