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月,再也沒有感受到珠子的氣息,唐舞桐心下不免有些煩躁,決定去一趟長樂宮,也就是上官帝璟的住所。
整個神宮,也就只有那地方,唐舞桐沒有翻過,嫌疑是最大的。
“咦?小七這是要去哪?”即墨曦桐雖然迷糊,但也跟了上去,神宮危險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些天來,唐舞桐就像開心果,不停的逗她歡心,讓她在這冰寒的神宮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純粹的。
“也不知道這神帝是不是腦子有病,放著漂亮媳婦獨守空閨,自己卻在這左擁右抱飲酒取樂。瞧瞧,還有佳麗在這跳舞,真是享受啊?!碧莆柰┖敛槐梢暤摹翱洫劇边@位神帝。
“神帝,神后也真是的,盡讓您一個人獨守空房如此之久?!币慌缘姆垡屡計舌粒堑蒙瞎俚郗Z一陣大笑。
上官帝璟捏住她的下巴,俊美的臉龐微紅,沉醉的酒香時不時噴吐,讓人沉迷其中。
女子看著上官帝璟,俏臉微紅,以為說到點子上去了,能夠侍寢,羞澀的看著他。只聽上官帝璟道∶“你算什么,竟敢質(zhì)疑本座的妻子!你不過是有幾分長得像桐兒,我才肯從關(guān)陽路上帶回來,不然你早就死了!給我滾出去!!”
上官帝璟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女子推出去,女子瑟瑟發(fā)抖,兩邊各走出一名侍衛(wèi),將女子拖了出去。整個過程毫不拖泥帶水,也沒有慘絕人寰的饒命聲,寂靜的可怕。
上官帝璟揮了揮手道∶“所有人,退下!”
一時間,大殿內(nèi)的歡笑聲斷絕,唯有蠟燭在燃燒低下燭淚,一直循環(huán),直至燃盡。
這讓唐舞桐納悶不解,畫風(fēng)怎么變得這么快!
不過也沒空再去想這些,唐舞桐麻溜的跳到殿后,上官帝璟則在前殿喝醉。
“珠子珠子?究竟在哪?”唐舞桐小心翼翼翻找上官帝璟的書籍、柜子,衣物,仍舊是沒有找到。
唐舞桐不甘心的靠在墻邊,悶悶不樂∶“即墨希和這個不靠譜的家伙,一點用處都沒有,也不告訴我一點點頭緒,現(xiàn)在到好,聯(lián)系不到了,真是誰嫁給他誰倒霉!”
生過悶氣后,唐舞桐再次打起精神,進(jìn)行仔細(xì)的查找,每一幅畫卷、每一個裝飾品她都翻過了,還是沒有找到。
“唐蝴蝶,你說誰不靠譜!”這個聲音正是唐舞桐口中不靠譜的即墨希和的。
“即墨希和?”唐舞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怒斥∶“二毛呆子,我警告你不準(zhǔn)喊我唐蝴蝶,我有名字我叫唐舞桐!”
“不叫就不叫,那你也別叫我二毛呆子?!奔茨:偷馈谩翱磥?,你進(jìn)入了上官帝璟的屋子了,你要留心點,那家伙心細(xì)得比你們女人還細(xì),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馬腳?!?/p>
“知道啦知道啦?!碧莆柰┎荒蜔?/p>
長樂宮的朱門外,即墨曦桐躊躇不已,在宮中唐舞桐是她結(jié)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她舍不得這份友誼灰飛煙滅。還有,她最討厭的人也在里面,她不敢進(jìn)去看到他。
導(dǎo)致結(jié)婚以來,她閉門不出,以閉關(guān)的理由拒絕一切往來,以及上官帝璟的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