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一邊拽著江河,一邊回頭陪著笑:“太不好意思了你們兒子我用用?。 ?/p>
“用吧用吧,這丫頭,客氣啥。以后不光是用他的時候嘛!”
江老的聲音傳入南喬耳朵,南喬抽搐了下嘴角,隨著江湖又拉著江河,跑到了江河臥室。
江湖狗狗祟祟地拍上門,轉(zhuǎn)頭看著南喬和江河,狗眼發(fā)亮。
“汪嗚!”
快開始快開始吧??!
南喬、江河:?
“嗷嗷!”
在我面前害羞啥?。?!
南喬和江河面面相覷。
江湖狗臉不耐煩:“嗷嗚汪嗚?。 ?/p>
哎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干點醬醬釀釀的事情嘛??!
咳咳,歪了。
江湖狗爪子一拍,又在空中一揮,配合著低吼的叫聲,就像拍了一部武打片,正在齜牙咧嘴的揍人。
麻麻快去揍粑粑??!他不懷好心??!
南喬恍然大悟的“哦”一聲,反手給了江河一巴掌。
江河一臉茫然,江湖卻像是高興了,“嗷嗷”一聲,開始扒拉找東西。
南喬突然回頭瞪著江河。
江河:怎么辦莫名有點兒害怕。
“喬喬…”
“江老賊,就知道你不懷好意!說是見老爺子,怎么江泠姐也在?這讓我以后怎么做人怎么解釋?!”
“……”
“不光是江泠姐,還有個非主流小表妹?要不是因為有點兒血緣關(guān)系,她都能直接朝你撲過去,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千刀萬剮,哦敢情我是個擋箭牌咯?”
“……”
“演完戲就分手,呸,我們根本沒在一起,害算了我也沒什么好生氣的,反正也是演戲?!?/p>
“……”
南喬坐在江河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碎碎念,其實是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利用了,但是又認(rèn)為本就是演戲沒必要較真,她皺著眉自己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也沒注意江河的沉默。
“…我們可以不演戲的?!?/p>
“什么??”
江河忽地抬頭,眼睛直勾勾盯著南喬說:“真的和我在一起,可以不演戲呢?!?/p>
南喬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愣了一下,尷尬的“呵呵”一聲:“別鬧了,開什么玩笑。”
江河沒有說話,難得認(rèn)真又溫柔的眼神有點嚇到南喬,正當(dāng)南喬被他看到頭皮發(fā)麻,甚至有一絲絲相信的時候,江河突然輕笑出聲。
“好啦,不逗你了。是我的錯,沒有提前告訴你。抱歉抱歉?!?/p>
江河笑到眉眼彎彎,眨了眨自己那雙勾人桃花眼:“你不會真的相信了吧?”
南喬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了,她長呼一口氣:“啊嚇?biāo)牢伊?,以后不要這樣開玩笑嘛。好了好了,這次原諒你。”
她總算恢復(fù)了正常,只有微紅的耳尖還殘留著余溫。
……
江老貌似撞見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東西。
他敲了敲門想要問南喬有沒有忌口的東西,就推門而入。
南喬和江河正乖巧的坐在床邊,看見江老進(jìn)來又十分懂事的站起來問好。
江老笑呵呵的應(yīng)了,眼一瞥。
哇哦
不管這倆人坐的有多板正聽話,都遮掩不了凌亂的床單,兩個人微喘的氣息,和南喬耳尖未褪去的余熱,嘴唇的紅腫。
O M G
嘖嘖嘖
嘖嘖嘖
年輕人就是火力壯。
于是江老就全程帶著匪夷所思的眼神和南喬友好地對話。
南喬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倒是江河,已經(jīng)接收了自家父親寫在臉上的“沒眼看”和深深的挪揄。
南喬甜甜的笑,還可愛的對著離開的江老揮了揮手。
江河一臉無奈的看著在床上亂蹦的南喬,聽她碎碎念江老,多好多正經(jīng)多慈愛。
少女你真的沒有看到我爸對我比的“加油”嘴型嘛?
沒有看到他臉上詭異的表情嗎?
害。
事實是這樣的,我心痛的為你們轉(zhuǎn)播。
一直扒拉東西的江湖終于扒拉清了,它在南喬面前上躥下跳,想要引起注意,南喬卻沒領(lǐng)會它的意思,只顧著和江河面對面坐在大床上,討論接下來的戰(zhàn)術(shù)。
江湖從這里滾到那里,從那里跳到這里,人就是華麗麗的無視它。
狗生艱難。
所以作為一條高智商的狗狗,它選擇進(jìn)攻拒絕死等。
別怪我不客氣了!!
于是它猛的撲向了南喬,南喬被撞倒,手忙腳亂往后仰的時候,本能抓住了坐在對面的江河。
江河悲催的被拖下了水,他也條件反射的用胳膊撐住了身體,這才沒有摔在床上。
不過!
寧的胳膊撐的真是地方哦。
瑪麗蘇劇情。
呸。
江河和南喬瞳孔猛的收縮,大眼瞪小眼,兩個人長長的睫毛交疊,溫?zé)岬暮粑碌奖舜说哪樕?,南喬被!床!咚!了?/p>
害,人生第一次被那啥,沒有什么經(jīng)驗。
害,人生第一次去那啥,也沒有啥經(jīng)驗。
于是兩個人就像被魔法棒“巴拉巴拉時間靜止”一樣,定格在一起。
直到……
“碰!咚??!嘶!?。 ?/p>
江河被踹到床下一臉生無可戀。
于是就有了,床單凌亂,耳尖余熱,微喘氣息。
嘴唇紅腫是因為南喬被江湖撲倒時驚叫一聲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嘴唇。
江河絕對不會告訴你們那十幾秒的對視他在想什么。
絕對不會告訴你們他想醬醬釀釀的事。
也絕對不會告訴你們他在思考是要霸氣啃咬,還是假裝不小心低頭溫柔觸碰,還是情難自禁,蜻蜓點水般摩挲。
不要想在我這里套話!
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