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年安感受到腹部傳來的一陣陣痛感,今天恰好是生理期的第二天,剛剛的一陣狂奔使她更加難受,不由的雙手懷抱著肚子彎下腰去。
鹿銜余光看著旁邊的女孩兒臉色突然泛白,彎下腰去,心里一顫,立馬放下手上的東西,蹲在她的面前,問道:“年安?你怎么啦?年安?”手不自覺的附上了年安的雙肩。
“嘿嘿,鹿銜,你承認(rèn)吧,這么關(guān)心我,你就從了我吧?!碧弁吹靡跃徑獾臅r(shí)候,年安狡黠的抬起了頭,她不想讓鹿銜知道自己是因?yàn)樯砥诘脑?,年安雖然大大咧咧,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很小女生的。
“你裝的?”鹿銜語氣冷了下來,站起來,“既然沒事你就趕緊站起來吧,球賽也快打完了,我過去了?!?/p>
轉(zhuǎn)身要走的瞬間,年安抓住了他的衣角,“鹿銜,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沒生氣?!边@話說出來的語氣把鹿銜自己都嚇了一跳,抓著他的年安一愣慢慢的放開了他的衣角。
鹿銜在感情方面本就木訥,“對不起”仨字兒都在喉嚨處呼之欲出了,但還是被自己的驕傲打敗,果斷的抬腳向賽場走去。
腹部的疼痛感再一次襲擊了年安的全身,委屈一下子全部灌滿了她小小的腦袋,周圍的歡呼聲鼓掌聲吶喊聲匯聚在年安這兒都變成了喧鬧。
大樹結(jié)束了比賽后,看見年安蜷縮在一起,也聽不得教練的賽后總結(jié)了,在眾人的目光下朝年安跑去。
“安安?安安?你怎么啦?”
總算聽見親人的聲音了,“樹兒,我肚子疼,還委屈?!蹦臧蔡ь^望著面前的大樹,臉上還掛著兩顆淚。
“哎喲~我的祖宗,你可別哭了,要被年叔叔知道你委屈了,又要拉我去談聊齋了。”說著用手揩了揩她臉上的淚珠。
大樹和年安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他爸媽一直把年安當(dāng)女兒,一心想讓大樹把她娶回去當(dāng)兒媳婦,而年叔叔呢,又是一個(gè)十足的女兒奴,雖然沒有挑明,但心里卻也一直把大樹當(dāng)做自己的女婿,當(dāng)然這些都是大人的主意,他們還是很尊重孩子們的自由戀愛觀的。
年安雙手環(huán)抱著大樹,抽抽泣泣著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我今天生理期嘛,趕著來看鹿銜,跑了那么一段路,現(xiàn)在肚子好痛?!?/p>
“鹿銜知道嗎?”大樹輕拍著她的背。
“我...怎么說出口嘛,我...騙他...他...以為我在戲弄他...他生氣了...怎么辦啊...”一想到鹿銜說話冷冷的語氣,原本澄澈的雙眼又充滿了霧氣,抽泣的幅度更大了。
“你?!你現(xiàn)在還在關(guān)心他生你的氣?你就作吧你,沒有止痛藥看你今天下午怎么熬過去...”
說著手臂一用力,將坐在地上的年安抱了起來,“我先送你回家,今天不住宿舍了?!?/p>
“別!你快放我下來,鹿銜就在旁邊呢!被他看見了怎么辦?!”年安不安分的在大樹懷里扭,作勢要下來。
“你能走嗎?”
“嗯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