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洲和許安然鬧著,邵明明偷摸著和他小齊哥在一旁咬耳朵,一邊說還一邊瞟著身旁的許安然有沒有耳朵尖聽到了些什么。
邵明明.“小齊哥,你說唐九洲他啥時候能開竅啊。”
邵明明在離許安然最遠(yuǎn)的小沙發(fā)那邊身子前傾對齊思鈞說。
齊思鈞.“九洲這孩子一玩起來就玩瘋了,也不會自己把握機(jī)會?!?/p>
齊思鈞說著還嘆了口氣,感嘆著唐九洲那在密室時高光的不行在平時就是個小核桃仁的腦袋。
蒲熠星.“我之前就說了,讓他倆獨處會兒?!?/p>
蒲熠星突然拿著杯可樂從背后冒出來,對兩個人挑挑眉。
為弟弟的終身幸福操碎了心的哥哥們對感情的敏銳度比弟弟高出了不少,因此在剛發(fā)現(xiàn)唐九洲的一點小苗頭時幾個人就已經(jīng)飛速建好了群并且列了無數(shù)條僚機(jī)計劃。
后來過了有一年的時間了,方法差不多都試過了,就差蒲熠星的這個提案,無數(shù)次提出又無數(shù)次被駁回,理由是這兩個人待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玩,哪有心思談情說愛。
#蒲熠星.“我早說了,是環(huán)境氣氛問題!你們看外面這天?!?/p>
蒲熠星把可樂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兩只手一手一個把兩人的頭轉(zhuǎn)向窗戶的方向:
蒲熠星.“看到?jīng)],那夕陽。”
#蒲熠星.“你們沒發(fā)現(xiàn)很多電影里男女主間最浪漫的情節(jié)背景都是夕陽嗎?”
邵明明有些似懂非懂,齊思鈞倒是懂了,回過頭來拍拍蒲熠星的胳膊里,眼睛里透露出“原來你這么厲害早知道都聽你的了”的感情。
邵明明.“但現(xiàn)在我們得要一個機(jī)會讓他們獨處啊?!?/p>
文韜.“老齊,我剛剛和峻緯商量了下,還是要做個大掃除的?!?/p>
邵明明話音剛落下,文韜就從廚房走了出來,蒲熠星和齊思鈞交換了個眼神,都從對方眼里讀取到了驚喜的信息。
這不巧了。
兩人立馬給周峻緯長話短說說明清楚了情況,暗箱操作了一番大掃除的分工,幾個人把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客廳安排的清清楚楚,就連洗碗這一麻煩事周峻緯都直接包了下來。
唐九洲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就自己一個男生沒有事兒干,秉持著要在許安然面前樹立成熟獨立男子漢形象的信念,唐九洲立馬舉手說:
唐九洲.“我我我!我也要…”
周峻緯.“九洲你和妹妹就去陽臺那澆點水啊這里我們就夠了去吧?!?/p>
周峻緯往唐九洲懷里塞了個水壺就把兩個人推到了樓梯口,許安然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了眼,還是跟著唐九洲上了樓,上樓時偷偷在唐九洲耳邊說了句:
許安然.“你覺得那個只有三盆多肉的陽臺需要兩個人嗎?”
#唐九洲.“可能他們認(rèn)為需要吧。”
唐九洲給蒲熠星打了五十塊錢,然后默默地收起了手機(jī),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拉著許安然上樓。
陽臺是真的很小,唐九洲就把澆水壺遞給了許安然,自己拉開一旁的小椅子就這么坐著,澆花這種工作,還是小女生做起來養(yǎng)眼一點,他一個大老爺們,多少有那么一點違和感。
許安然的頭發(fā)被陽光照的有些發(fā)棕,發(fā)尾還有點點金黃,她的眼睛在夕陽下是琥珀色的,唐九洲從來沒有這么認(rèn)真地看過許安然的眼睛,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雙眼睛這么的清澈,透亮。
蒲熠星說的一點都沒錯,什么浪漫的情節(jié)都發(fā)生在這個時間點。
暈紅的臉頰是黃昏的悸動,也是說不出口的盛大暗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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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小辭.好久不見。
美女小辭.如圖。
美女小辭.任何一本書給長評都可以加更,加更哪本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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