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了!不要收藏!已棄!辣雞處女作品!
坐落在法國的朗香教堂,幾只飛鴿在綴滿流蘇的歐式掛鐘前盤旋。鏡中的人,明眸皓齒,一席長裙隨著風微微漣起。
‘待會兒看到他,他會喜歡吧…’高年漾心里琢磨著,握著白色山茶花的手緊了緊。
從十五歲到二十五歲,終于是手拿捧花為他婚紗落地了。
化妝間的門被打開了,宋亞軒穿著黑色西裝走到高年漾跟前,雙手很自然的扶上她的肩膀,力度不重不輕,冰涼纖細的骨節(jié)接觸到裸露在的肌膚的那一刻,引起后者身體細微抖動了一下。
宋亞軒“高年漾,有意思是吧,是覺得我會愛上你嗎?”
看著他嘴角戲謔的微笑,高年漾奈住砰砰的心跳,故作鎮(zhèn)靜。
高年漾“不試試怎么知道?”
宋亞軒“念念的昏迷至今都和你脫不了干系,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p>
高年漾“我說過我沒有!”
一聲怒呵,高年漾一手握住起伏的胸口,努力平緩氣息,另一只手攥進捧花,指尖陷入掌心,晶瑩的淚花在眼眶里流轉(zhuǎn),帶著幾分委屈滾淌下來。
?他沒在說什么,閉上化妝間的門就離開了。
婚禮上,鋼琴家演奏的是高年漾小時候最喜歡的曲子《那女孩對我說》?,父親挽著她把她的手放到他掌心。擁吻的那一刻,宋亞軒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在高年漾嘴角烙下一吻,一點點的溫情,轉(zhuǎn)瞬即逝。
回到別墅時夜已深了,婚禮后就沒再看到他身影,高年漾強顏歡笑的招待完剩下的客戶趕了回去。
屋子里的燈還亮著,亞軒靜靜地站在窗戶前,陽臺傍晚的風吹的發(fā)絲糾纏凌亂。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側(cè)顏。
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夏天,那是第一次相遇,他就是這樣穿著一件水手服站了玻璃櫥窗前,那一天,仿佛所有如簇星火和美夢都如約而至地降臨在了高年漾的生命中。
感覺身后怔怔的眼神,宋亞軒用余光往這邊瞟了瞟,走到跟前時停留了幾秒鐘,耳邊擱下一句話。
宋亞軒你睡床,我睡沙發(fā)
#高年漾“哦,好?!?/p>
說完便走向臥室,平復了幾秒心情,試圖壓制住內(nèi)心的波瀾。手剛碰到門把手時,聽到宋亞軒的手機鈴聲響了,接著便是一陣哭腔:“亞軒哥你快來看看我姐,醫(yī)生說我姐腦中的瘀血塊擴大了,可能有生命危險…”
宋亞軒“什么!我馬上到醫(yī)院?!?/p>
倉忙中只看見男人飛奔到門外,打開車門瘋狂地在雨夜中行使,汽笛聲響亮刺耳。在這個搖搖欲墜的黑夜里,別墅里只留下了一個嬌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