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杉杉在封騰的懷里醒來
聞著這熟悉的氣味道,醒在這熟悉的懷了,多久沒這感覺了,這一切感覺太幸福了
杉杉看著封騰熟睡的樣子,抬起手摸著他的臉
沒過一會
封騰醒來了
封騰(占南弦)早安,封太太
薛杉杉早安,封先生
薛杉杉封騰,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感覺好不真實,不過如果真的在是夢的話我希望它永遠(yuǎn)都不要醒了
摸著杉杉的秀發(fā)
封騰(占南弦)傻瓜,這不是夢,我回到你身邊了,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
薛杉杉你說話得算數(shù),不可以再離開我了
封騰(占南弦)我發(fā)誓,從今以后,我封騰再也不會離開薛杉杉半步
封騰(占南弦)如果我沒有做到的話就出門被車
封騰還沒說完,就被杉杉用手及時地堵住
薛杉杉不許你這么毒的發(fā)誓,我相信你
封騰在杉杉額頭上輕輕一吻
倆人繼續(xù)依偎在彼此的懷抱中
過了很久
直到封月打電話過來
杉杉伸手向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來手機
薛杉杉喂,月月
封月嫂子,起床了,我們九點鐘的飛機,等所有事都處理好了后你們再相互依偎在彼此的懷抱里,再甜蜜
薛杉杉大早上的就開我玩笑,你很閑啊
封月沒有
封月哪開玩笑了,我說的是事實
薛杉杉封月
杉杉呵斥道
封月好了,嫂子我不說了,你們趕緊起來吧
薛杉杉知道了
掛了電話
封騰(占南弦)封月打來的
薛杉杉嗯嗯
薛杉杉說訂了九點鐘的機票
封騰看了下時間
封騰(占南弦)嗯,現(xiàn)在才七點,還有時間
薛杉杉起了吧
封騰(占南弦)老婆,老習(xí)慣
薛杉杉什么呀
薛杉杉???
封騰(占南弦)你說呢
封騰(占南弦)我失憶了,難不成你也失憶了
杉杉回憶:
結(jié)婚兩年的時候
某天早上
床上的兩個人懶洋洋地醒來
薛杉杉早啊,BOOS大人
封騰(占南弦)早啊,大胖杉
倆人笑了笑
薛杉杉起來了,等會孩子們醒了
封騰使勁抱著杉杉,不讓她起來
薛杉杉干嘛,起來了
封騰(占南弦)老婆,我要早安吻
薛杉杉什么?
薛杉杉早安吻
薛杉杉封騰,你別鬧了
封騰(占南弦)我才沒鬧呢
封騰(占南弦)沒有早安吻,你休想起來,或者是晨起運動
杉杉一聽到晨起運動,立馬慌了
薛杉杉別別別
薛杉杉我待會還要帶封寶貝和封果兒呢,可受不起你的折騰
說完立馬給封騰一個甜甜的早安吻
而封騰也加深了這個早安吻
直到封寶貝醒了在哭,杉杉立馬離開封騰的唇
薛杉杉封寶貝醒了
穿好衣服,迅速的跑到了封寶貝的房間里,抱去封寶貝輕輕地?fù)u晃著
薛杉杉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媽不是來了嗎
而封寶貝在杉杉的懷里也慢慢地停止了哭聲,安靜了下來
而主臥里,留下封騰一個人在床上
封騰(占南弦)……
這時的封騰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依然沉浸在杉杉的早安吻中
直到過了好久,封騰才反應(yīng)過來
心想:
封騰(占南弦)果然兒子是爸爸的小情敵,老是來壞老爸的事
封騰吃醋的能力是無限性的,跟自己的兒子都能吃醋????
封騰穿好衣服,來到封寶貝的房間
這時的封寶貝正在開心的跟杉杉玩著,封騰走到杉杉的后面
封騰(占南弦)杉杉
薛杉杉嗯
聽到封騰叫自己,轉(zhuǎn)過頭來
薛杉杉唔唔唔
杉杉剛一轉(zhuǎn)過頭,就被封騰緊緊地吻住
而在杉杉懷里的封寶貝,睜著大大的眼睛,十分好奇:“爸爸媽媽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呀”可是耐于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一會,封騰才滿足的離開杉杉的唇
薛杉杉你干什么呀
薛杉杉兒子還在這呢
封騰(占南弦)他現(xiàn)在小什么也不知道,看不懂
薛杉杉行行行,你是大BOOS,你什么都有理
薛杉杉抱著你兒子
將封寶貝交到封騰手里
薛杉杉我去看看你的小情人
說完就走出了封寶貝的房間,去到了封果兒的房間
封騰感覺自己在杉杉心里的地位好像下降了
所以后來有一次
封騰就問杉杉
封騰(占南弦)杉杉,問你一個事
薛杉杉什么事啊?
封騰(占南弦)我和封寶貝還有果兒在你心里的位置誰是第一
杉杉笑著封道
薛杉杉封騰你怎么怎么幼稚,問我這種問題
薛杉杉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封騰(占南弦)我是認(rèn)真的
杉杉停止了笑聲
薛杉杉我為什么要回答你這么幼稚的問題啊
薛杉杉就不說
封騰(占南弦)你不是說吧
開始撓杉杉的癢
薛杉杉??????
薛杉杉我說我說
封騰這才放過杉杉
用老板的口氣
封騰(占南弦)快說
薛杉杉嗯~,當(dāng)然是
封騰(占南弦)薛杉杉,想清楚了再說哦
杉杉看著封騰的眼睛,是乎在說:如果不是我,那你就死定了
薛杉杉是
薛杉杉是,當(dāng)然是我最最親愛的大老板了
封騰捏著杉杉的臉
這還差不多
回到現(xiàn)實中:
倆人在床上賴了許久,等封月摧了不摧,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封月抱怨道
封月你們倆個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啊,再晚就趕不上飛機上
但是封騰杉杉跟沒事人似的,這把封月給氣的都能直接噴火了
封月自己怎么攤上這樣的哥和嫂子啊
幸好有言清在一旁安慰著,不然真能氣出病了。不過誰叫封騰有這么大的本事呢
封騰就沒有送杉杉封月她們?nèi)C場了,在酒店就分離了,因為怕去機場送被人知道,到時候這個事傳回上海,那所有的事都將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