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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
一人來到玉泉山。
馥顏看著那人的背影,身長八尺,容貌應(yīng)是俊朗非凡,面如冠玉。
馥顏和楊戩,看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
馥顏看清那人的面貌后,呼吸一滯。
殷郊“阿顏……”
那人眼帶笑意,朝她走來,馥顏莫名覺得緊張,默默抓緊了楊戩的衣袖,楊戩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
馥顏看著他一臉陌生,殷郊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阿顏似乎不歡迎他?也可以說是怕他。
馥顏的父親,便是被砍掉了頭顱,馥顏做了好幾年的噩夢,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所以,在殷郊被崇應(yīng)彪砍頭后,她噬神香受的影響,把殷郊忘了個干凈,她實在不愿想起,那個場景。
殷郊“阿顏,她怎么了?”
殷郊詢問似的看向楊戩,眼里有受傷情緒。
楊戩“她記不得山下的記憶了?!?/p>
殷郊不可置信,搖搖欲墜。
馥顏弱弱出聲。
馥顏“師兄你們認識啊,他是?”
殷郊被救到山上后,拜到了廣成子門下,他央求廣成子,廣成子才放他來玉泉山找馥顏,他之后要跟著廣成子,好好學(xué)法術(shù)。
殷郊“我叫殷郊?!?/p>
馥顏眼眸亮了亮,她終于見到信的人物了,啊不對,是終于見到她的朋友了。
馥顏將要打招呼,腦里一陣刺痛。
“我叫殷郊,我父親是受人敬仰的殷壽,我母親……”
馥顏想起了與他的初見,可她,只想起了殷郊的聲音,卻看不清殷郊的面容。
楊戩“師妹,可是頭又痛了?”
馥顏的臉,十分慘白,楊戩很擔(dān)心。
馥顏“無事。”
馥顏沖他安慰的笑著,隨后暈了過去。
楊戩“師妹!”
楊戩牢牢接住她。
殷郊“阿顏!”
馥顏昏迷前,看見一道身影,快步?jīng)_向了她,似有擔(dān)心之意。
馥顏房內(nèi)。
她又做起了噩夢,她夢見被砍下頭顱的父親,和倒在血泊之中的母親。
父親憤憤不甘,母親走時含著笑。
馥顏在夢里叫著母親和父親。
“父親!母親!”
父親和母親,慢慢消失在她眼前,她抓不著,也摸不找。
馥顏猛然驚醒。
楊戩“師妹……”
馥顏嗓子干啞。
馥顏“師兄……”
楊戩了然,連忙給她倒水,遞給了她。
馥顏喝了水,她看了看,房里只有楊戩。
馥顏“師兄,殷郊呢?”
馥顏有些失落,她是很開心,見到殷郊的,只是害怕他的臉。
楊戩“他師傅叫他回去了,他說他明天再來看你,這是他留給你的信?!?/p>
楊戩將信遞給了馥顏,馥顏眼里含笑,似有星河。
馥顏“謝謝師兄?!?/p>
馥顏將信珍重的接過,她突然望向窗外,窗子外面,種了一大片的花,那是她還在山上時,種植的花,現(xiàn)在已有多年了。
馥顏下山的這幾年,一直是楊戩幫她侍弄。
外面的花嬌艷的開著,泛著無限生機。
馥顏“他明天真的會來嗎?”
馥顏喃喃,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問楊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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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