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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馬上去查,看是誰不想活了,敢動我的人!”宇文護發(fā)怒的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备缡嬲f完就火速去查了,因為知道獨孤小姐在太師心里的地位,哥舒沒有交給別人去查,而是親自去查的。
不久后,哥舒就回來了……
“主上,是王公子派人干得,當(dāng)初獨孤小姐曾與他理論過,也讓他傷了腿,他懷恨在心,等待了獨孤小姐狩獵獨處的時機下手?!备缡嫒鐚嵉姆A告了宇文護。
“看來他們王家是風(fēng)光的太久了,哥舒你去處理?!庇钗淖o吩咐道。
“是?!?/p>
等到哥舒離開后,宇文護轉(zhuǎn)過身,一臉的愧疚“念兒,是我的疏忽,這種錯誤以后都不會有了,所有敢傷害你的人,都只有‘死’!”
距離息念受傷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也被關(guān)在了獨孤府半個月,息念也從抱琴的口中得知王公子一家因為貪污被全家抄斬了,不知為何,息念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卻也沒太多想……
宇文毓和般若的婚事也在這半個月里訂了下來,息念對阿姐的做法有些不贊同,因為阿姐并不是真心的喜歡寧都王,而是想要實現(xiàn)“獨孤天下”的預(yù)言,息念勸過般若了,可惜沒有用,息念和伽羅都不是很明白般若為什么會如此的執(zhí)念“獨孤天下”的預(yù)言。
過了幾日,又到了曼陀和伽羅定親的日子了,楊堅帶聘禮到獨孤家下聘。雖然楊堅帶來的聘禮已經(jīng)算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但是跟李家?guī)淼钠付Y相比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曼陀本來因為楊堅帶來厚重聘禮的事而高興,直到她知道伽羅收到的聘禮足足壓了她一頭的時候,她氣不過就不管不顧的跑回房間里大哭起來。獨孤信聽聞二女兒在大喜的日子哭了起來,他擔(dān)心之余就趕緊帶著般若去看望曼陀。
曼陀看到阿爹來了就哭鬧著把聘禮低人一等的事說了出來,她求爹爹在她出嫁的時候偏心她一點。般若看不慣曼陀處處都要跟伽羅爭,她便提醒曼陀不要忘了自己庶出的身份。女子在出嫁的時候會將母親先前帶來的嫁妝一并帶去夫家。般若故意拿這件事來奚落曼陀,因為曼陀的娘親朱氏當(dāng)初只帶了兩件衣裳進府,而伽羅的母親崔氏卻是帶了百萬嫁妝。
李澄帶著簪子去獨孤府看望伽羅,可惜伽羅卻并不高興,因為她不喜歡李澄,而是心儀楊堅。另一邊,楊堅也拿了金簪子去安慰傷心的曼陀。曼陀蠻不講理非要楊堅在她出嫁的時候幫她添嫁妝比過伽羅,無論楊堅怎么勸說,她就是不肯松口,楊堅對此也很是無奈,他不明白為何曼陀如此執(zhí)著于那些身外之物。
外面一片熱鬧,息念就一個人無聊的呆在房間里,忽然一直漂亮的簪子出現(xiàn)在息念的眼前,息念先是一愣,隨后轉(zhuǎn)身就看見了自己這幾天心心念念的人。
“念兒,你愿意嫁給我嗎?”宇文護直白的說道。
“我……”息念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喜悅,一時不知該干些什么,只是愣愣的看著宇文護。
“傻瓜,以后看為夫的機會很多,現(xiàn)在該接我們的定親之物了?!庇钗淖o寵溺的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問過阿爹,這事需要阿爹做主?!毕⒛铍m很想接下,可是該有的禮儀還是應(yīng)該走。
“是我的疏忽,等過幾天,我處理好了,就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來見你?!庇钗淖o霸氣的說道。
“你怎么那么霸道!我還沒有同意呢!”息念嬌羞的說道。
“那夫人,你答應(yīng)嗎?”宇文護突然湊近息念,把息念嚇到了。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那有女孩子會這樣回答你啊?你快離開吧,一會兒抱琴就會回來了?!毕⒛畈幌胗钗淖o看見她害羞的樣子,連忙趕他走。
“我走可以,但是我要為你戴上它?!庇钗淖o說著便把簪子插在了息念的頭上,還親了一下息念的額頭,沒等息念反應(yīng)過來,宇文護就一臉笑容的離開了,徒留息念臉紅的在原地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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