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氣息中帶著三分清爽,七分霸道,朝著上官卿天直面撲來。
上官卿天的心怦怦直跳,整個(gè)人大腦一片空白。“這,這是什么情況?”
“司徒寒澈,你…你…”
上官卿天不但大腦打結(jié),舌頭也跟著打結(jié)了。這實(shí)在是靠的太近了!差一點(diǎn)就要親上了!
然,司徒寒澈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
“公主殿下,從今日起。本太子會(huì)努力做個(gè)好夫君!”
上官卿天吞了口口水,這,這,司徒寒澈到底什么意思?
上官卿天有點(diǎn)慌,心幾乎要跳出來了。
“你…你什么意思?”
然,司徒寒澈并未回答。只是笑著說道:“公主,您記住就行?!?/p>
司徒寒澈說完這句話,身體從上官卿天的身上離開。取出一個(gè)瓶子,放進(jìn)上官卿天的手中道:“這藥,在手指的位置,每天早晚涂三回,三天就可痊愈。”
上官卿天的腦袋,徹底罷工了,一片空白。
司徒寒澈說完,也不等上官卿天有反應(yīng),直接走出了流云閣。剩下上官卿天一個(gè)人,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她手心里的藥瓶,還保留著幾分溫?zé)?,那是司徒寒澈留下的溫度?/p>
這,司徒寒澈到底什么意思?
這,演的是哪一出?
難道不是應(yīng)該,是她理直氣壯的跟司徒寒澈談話嗎?怎么反過來。被他弄的迷糊了呢?
怎么好像,是自己慫了呢!
上官卿天無語,為何又被那混蛋給蒙混過關(guān)。
上官卿天那個(gè)火啊,順了好一會(huì)兒氣,才平靜了下來。
她不想讓自己去想,但是腦袋里總是忽然蹦出司徒寒澈那張顛倒眾生的臉,
此刻的司徒寒澈,正是下凡來的冥帝。本該帶著記憶,卻被馨玥上神給發(fā)現(xiàn)了。大手一揮,便直徑失了記憶。成了如今的太子司徒寒澈……
是夜,月明星稀,月光透過窗子飄灑進(jìn)來,給房間鍍上一層月華。
上官卿天坐在床上看書,但今天她有些煩躁,書翻了好幾頁,都沒讀進(jìn)去一點(diǎn)。
她將書放下,拿起司徒寒澈給她的藥瓶,想了半天,還是拆開了自己繃帶,用了藥。
藥涂到傷口之上,一陣冰冰涼,舒服得很。
這藥果然是好藥。
確實(shí)如司徒寒澈所說,用上三天,她手上的傷?;揪湍苋?。
這貨怎么會(huì)這么好心,給自己送藥。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上官卿天想著想著越想越歪,越偏離原來的主題,最后天馬行空,搞得自己有些疲倦,沒一會(huì)兒就睡著了。
(冥界)
冥界之中暗無天日,閻羅殿,三生石,奈何橋,孟婆湯,忘川水,黑白小將,還有總是神秘莫測的彼岸花海。
“魔神官,馨玥上神來了?!?/p>
魔將剛說完話,就感到一股濃郁的神力。向自己靠近,只見兩個(gè)身影便出現(xiàn)在眼前,修琴微微驚訝,隨后,連忙恭敬地說道:“魔神官修琴,見過上神?!?/p>
馨玥聽后,淺淺一笑。眼神直視修琴,悠悠的說道:“小修琴,別來無恙……”
修琴無奈一笑,目光掃過潤玉。瞬時(shí)皺了皺眉,心里莫名來氣。“要不是這人,我家冥帝說不定。就追上馨玥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