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府中的陳璇兒,徑直來到了父親的書房,學(xué)著父親的樣子拿起了擺在桌上的一本奏折,定下心來認(rèn)真看起來,可很多地方都只是一知半解,她默默的嘆了一囗氣,將不懂得地方用毛筆圈了起來,準(zhǔn)備等司空怨來了府中,再問他。
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陳璇兒略微敲了敲桌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張桌子里面竟然是空心的?!?/p>
陳璇兒仔細(xì)瞧了瞧這張桌子,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什么放東西的地方,整一張桌子沒有一點點的裂痕,可還是十分不死心的拍了拍。
“啪”,隨著一聲輕響,一個暗格展現(xiàn)在了陳璇兒的面前,陳璇兒朝里面望了望,整個暗格空間并不大,只不過比較深,以為這里是父親藏私房錢的地方,便往里面掏了掏,可誰知,里面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封的好好的信封。
陳璇兒仔細(xì)瞧了瞧,她立馬就驚了,這封信上的收件人竟然是自己,而寫這封信的人,則是疼愛自己的父親:
璇兒親啟:
當(dāng)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爹爹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離開了,爹爹知道你一定會不舍,但為了讓你活著,爹爹只能這么來救你,璇兒,爹爹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并非爹爹和娘親的女兒,你的身世,連爹爹都不知道,只知道你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枚玉佩。
如若可以,爹爹希望你永遠(yuǎn)也不要讀到這封信。爹爹希望璇兒永遠(yuǎn)可以是爹爹和娘親寵著的小寶貝,永遠(yuǎn)可以不問世事。
希望,就算爹爹和娘親不在了,璇兒你也可以保護(hù)好自己,好好跟著魔神,她是個好女孩。
陳璇兒看著父親的自己,眼前漸漸模糊了,她輕輕摸了摸紙張上的字跡,“爹爹,娘親,我一定不會辜負(fù)你們的希望?!?/p>
“公主,您可是來找天帝的?”司空幽瀾將陳璇兒送回府以后便來到了天界,想給自家哥哥報備一下,可誰知碰到了剛好在巡邏的宋子衿。
“子衿,你怎么在這兒?”司空幽瀾看見宋子衿也有了些許的驚訝,但還是跟宋子衿搭上了話。
“今日是我巡邏?!彼巫玉葡蛩究沼臑懡忉尩?,可眼神又回到了司空幽瀾的臉上,略帶著一些癡迷和濃濃的占有欲。而司空幽瀾也并沒有和他多聊,不過多時就對宋子衿說了再見。
“哥哥,已經(jīng)全部安排妥當(dāng)了,你為什么不跟璇兒說呢,現(xiàn)在把關(guān)系弄得這么僵,明明這所有的安排都是哥哥辦的啊?!彼究沼臑懣粗究沼某铰詭竦臉幼樱詭ж?zé)怪的對她說道。
“只要..……她好就好了?!彼究沼某街皇菗u了搖頭,回神在了眼前的奏折前,“她不適合攤這深宮的渾水,她應(yīng)該在外面自由的飛翔?!?/p>
“哎..……”司空幽瀾自然也知道哥哥是為了璇兒好,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向他討論起了卿筠決和卿暮雪的事情。
“這太師之位,卿筠決是肯定當(dāng)不了了,哥哥覺得哪位適合?”
“你覺得這尉遲元忠如何?”
司空幽辰看著桌子上的名錄,指向了一個被劃出來的名字,對司空幽瀾說道。而司空幽瀾也并沒有直接定,略微想了一想,十分認(rèn)真的說:
“尉遲元忠雖然能力強,有領(lǐng)導(dǎo)能力,但始終是少了些許魄力,”司空幽辰點了點頭,將手指指向
了另外一個人,“那厲宏浚呢?”
“歷夫子啊,”司空幽瀾微微撇了撇嘴,但還是十分公正的說道:“雖然他又煩,又討厭,還有一把戒尺,但太師這個職位,他還是可以擔(dān)任的?!?/p>
司空幽辰看她強忍著自己的感受,如此“夸”這自己的老師,也覺得怪欣慰的,摸了摸司空幽瀾的腦袋說道:
“你這么評價當(dāng)年追著你打的老師,哥哥心里異常的欣慰。”
“呵呵,我怎么敢啊..…”司空幽瀾苦笑了兩聲,要知道司空幽瀾小時候便十分頑皮:將歷夫子新創(chuàng)的畫作,用墨水潑了整一幅畫;將書院外,新長出來的樹苗全部都拔了....
“那就歷夫子吧,目前來看,也只有他的背景比較干凈,沒有拉幫結(jié)派。”司空幽辰想了想,也覺得這個選擇挺好。
“那擇日便去宣旨吧。”司空幽瀾認(rèn)為這事兒也不能再拖了,便走到了桌前,開始幫他研磨。
“不必這么著急,”司空幽辰坐到了司空幽瀾的旁邊,用自認(rèn)為十分溫柔的聲音對她說,“聽說你最近和冥神走的異常的近啊,難道好事將近?!?/p>
“咳”司空幽瀾微微的嗆了一聲,“皇兄..…”
司空幽辰自然也知道妹妹的想法,“既然墨都研好了,那就連同你的婚約,一起寫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