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藍的沉重的天幕正一點點地向背后徐徐撤去,床上的人兒緩緩睜開雙眼,許是剛醒,眼中還有些迷茫。
直到聽到敲門聲,才恢復清醒。
墨藍的沉重的天幕正一點點地向背后徐徐撤去,床上的人兒緩緩睜開雙眼,許是剛醒,眼中還有些迷茫。
直到聽到敲門聲,才恢復清醒。
嬌兒進來吧。
吳媽媽嬌兒,那錢員外今早鬧了一頓,被我打發(fā)走了。
嬌兒謝謝媽媽了。
吳媽媽唉,沒什么,不過今晚你上臺嗎?
吳媽媽等了一會兒,看她沒有上臺的意思,不禁有些急了。
吳媽媽我的姑娘喲,你這段時間到底怎么了?你可知道這幾天我們院少了多少人??!
嬌兒知道了,媽媽,我今晚上臺。
聽到嬌兒答應上臺,吳媽媽笑開了眼。
吳媽媽好好好,姑娘想通就好,和什么過不去也不能和銀子過不去是不是?
嬌兒嗯。
看著吳媽媽出了門,嬌兒來到了窗邊。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小商販,空氣中還帶著一股包子的清香。
嬌兒記不得自己已經(jīng)在這站了多少天了,從清晨的夜晚,她這段時間總會在這站著。
她盼望著能再見那個男人一眼。
仍記得那天那個男人的身影,眉毛鋼硬平入鬢、如深夜一般漆黑的眼睛閃著灼灼星輝,他駕著馬,少年挺拔的身姿從那刻印在了嬌兒的腦海中。
后來,她打聽到他叫傅琰卿,是當今的護國大將軍,以她的身份,注定一切只能是妄想。
夜晚,怡紅院內(nèi)歌舞升平,香煙繚繞。
臺上的女子黛眉微蹙,眼中流露出的風情讓在座的人身體酥麻。紅色的外袍包裹著潔白細膩的肌膚,每走一步,都會露出細白水嫩的小腿。腳上的銀鈴也隨著步伐輕輕發(fā)出零零碎碎的聲音。
嬌兒抱著琵笆坐在座位上,雙手撫琴,紅唇咿呀唱著小曲兒。
群眾好,再來一個。
群眾再來一個。
嬌兒今日感謝諸位捧場。
群眾哎,別走啊。
吳媽媽謝謝各位爺,謝謝大家對嬌兒的喜愛,嬌兒今日也累了,我們這還有其他姑娘呢。
吳媽媽姑娘們,好好伺候各位爺??!
日子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了半年,期間嬌兒卻再也沒有見過傅琰卿。
聽人說前線戰(zhàn)事吃緊,他被皇上派去打仗了。
群眾聽說了嗎,大將軍要回來了!
群眾是啊是啊,大將軍這次得勝,不知道陛下會怎么賞他呢!
嬌兒聽到這個消息,眼中亮了幾分,抿唇輕輕的笑了。
她就知道她一定會勝利的。
于是后面的幾天嬌兒又開始站在窗前,終于讓她再次見到了那個男人。
他身著盔甲,披著戰(zhàn)袍,率領著軍隊進入皇城。
似是不經(jīng)意間看向了嬌兒的方向,隨即轉(zhuǎn)眸離開。
嬌兒捂著咚咚跳的胸口,緩緩地眨了下眼。
嬌兒他…剛剛是笑了…嗎?
吳媽媽一進門就看到嬌兒這副姿態(tài)。
吳媽媽我的姑娘,您這是看什么呢?跟丟了魂似的。
嬌兒沒什么,媽媽有什么事嗎?
吳媽媽有事,大事,今晚有個大人物要來,你好好準備一下??!
嬌兒大人物?誰?
吳媽媽哎呀,不該問的別問,總之你好好準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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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吟究竟是誰呢?會不會是我們的男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