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兩人的貴賓室里靜的可怕,這樣大概持續(xù)了一刻鐘的功夫,終于被敲門聲打破,鳳貍很自覺的跑去開門。
進來的是一個身著水藍長裙的美麗少女,鳳貍不自覺的促了下眉頭,他已經(jīng)能想象出自家宮主見到這女人的情景,不知道會不會殃及池魚。
龍?zhí)?/a>煙雨樓掌柜女兒:小女子芷水,拜見樓主。
芷水,自然就是掌柜的寶貝女兒了。
稍稍抬首,偷偷地打量著這傳說中的樓主,還真是不錯啊,相貌十分英俊,乍看上去仿佛柔軟而高雅。
他的眉目分明,眼瞳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盡頭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他的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潤。他的肌膚不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溫潤細膩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溫暖柔軟。
芷水覺的,向樓主這般風華絕代的男人,簡直就是女人夢想中的天堂。
冷長消何事?
動作優(yōu)雅的執(zhí)起白瓷茶杯,輕酌一口香茗,兩片嫣紅的薄薄的唇瓣很適時的吐出清冷淡然的聲音。
冷長消微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那風華絕代的臉上投下一層薄薄的陰影,卻始終不曾看來人一眼。
鳳貍心中冷笑,又是一個自作多情的笨女人。試圖染指自家宮主的人,就要早早的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龍?zhí)?/a>煙雨樓掌柜女兒:家父就是這分店的店主,現(xiàn)在正親自為樓主大人準備飯菜,吩咐奴家先好生伺候樓主,別怠慢了。
芷水美麗的臉上含著溫婉的笑意,一邊說著一邊踩著碎步緩緩上前,正要抹上茶壺,去給冷長消已經(jīng)空了的杯子添上茶水時,卻被突如其來的戲謔的聲音給打破。
鳳纓邪我們家這位喜歡的可是心如止水的女人哦。
性感的聲音比以往更加低沉,有著讓人淪陷的曖昧魔力,那一雙勾人心魄的鳳眸始終鎖住冷長消,危險的瞇起。
好嘛,洗個澡那么小會兒的功夫,都能給他安分點。
聽著那熟悉的更加性感的嗓音,冷長消才終于抬眼,凝視著正緩緩向他走來的某妖孽,不得不承認,剛出浴的鳳纓邪更加的妖孽化了,竟讓他有一陣的失神。
絲質(zhì)的黑色睡衣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露出美麗的脖頸與性感的鎖骨,以及胸前的一小片春光,長長的發(fā)馨香依舊,濕濕的滴著水漬,在夜明珠的光耀下泛著奪人心魄的光澤。
顛倒眾生的容顏上有著小貓一樣慵懶的神情,狹長的鳳眸半瞇著,一點點撩撥著人的心神,玫瑰色的雙唇色澤更加的鮮艷欲滴,整個人透著鬼魅般的風情。
當眾人從驚艷中回神的時候,某妖孽已經(jīng)坐在冷長消的身旁坐下,那雙勾人的鳳眸,媚眼如絲的看著冷長消。修長的食指支著額角,冷長消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無力感,這個人果然是魅惑天成,禍國殃民的妖孽啊。
冷長消你這妖孽。
冷長消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接過鳳貍遞過的毛巾,寵溺的輕笑道。
冷長消來,為夫為你擦頭發(fā)。
輕嗯一聲,鳳纓邪索性合上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小貓一樣慵懶的窩在冷長消的懷里,雙手環(huán)住冷長消纖細的腰身。
鳳纓邪心里有些想發(fā)笑,‘為夫’,呵呵,不知可還是記得那日的仇,不過今日到時賺了,看到灼吟愣愣的樣子,怕是沒見過這小妖精這般寵溺的樣子。
為夫?。?!
為夫!?。。?!
怎么可能?。?!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竟然……竟然……難道是……可他們都是男人啊……
芷水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就像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一樣。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俊美如妖孽般的男人,慵懶的窩在風華絕代的白衣少年的懷里,沒人忽略白衣少年那清冷的容顏上,有著怎樣的寵溺表情。
雖然是兩個男人,可她卻覺得他們是那樣的般配,或許這世界除了那白衣少年,沒人能配得上那個妖孽一般的男人,相對的,除了那妖孽般的男人,也沒人能配得上那白衣少年的清貴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