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由著上次花不落的那一推,魏無羨多少有些記仇,左右觀她和那藍(lán)忘機似的,不免有心作弄。
可那家伙跟條認(rèn)主狗似的,除了在聶懷桑身邊能逮到她,其余時間根本找不到人。
魏無羨有時都懷疑,這家伙怕不是有龍陽之好?怎的天天粘著聶懷桑?他都不好下手。
這不,掐著聶懷桑趴桌上剛睡著,他終于抓著機會來逗一逗她了。
“花不謝,你臉上的傷還沒好啊?”
不落扶了扶臉上的面具,眼睛上下瞟了他一樣,她并不相信眼前這樣對自己有這樣的關(guān)心。
“有事?”
魏無羨生得好看,天生一張笑臉,那眼睛咕嚕嚕地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抓起本冊子走了過來。
“我這有幅畫看不懂,你幫我瞧瞧?!?/p>
“畫?你可以找公子看看。我不懂的?!?/p>
“哎呀,來嘛來嘛,就是一副畫而已,我難不成還能吃了你?!?/p>
被包裝得精美的花卷被塞到了花不落手里,這畫卷怎么有些眼熟,她記得以前在公子房里看過這種畫卷?;ú宦湟环?,那畫卷上墜的流蘇還有工子屋子里筆墨的香氣。
便也沒再抵觸,再度拉開。
精美的花卷里裹挾著一張艷圖,男女交姌之時的器具帖連,連帶著男女臉上飄飄欲仙的神情也是那般清晰。
魏無羨一連后退幾十步,他本以為花不謝會和藍(lán)忘機似的,沖上來揍他。誰知道花不謝只是看著那副畫發(fā)愣,羞恥是沒用的,惱怒也是沒有的。
“我見過這樣場景,”她平靜道,“父親曾和一女子在花園里旖旎,可那人不是母親?!?/p>
“!?。 ?/p>
魏無羨愣住片刻,反應(yīng)過來后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連忙把那畫抽走。
“啊這……不謝,這畫是我拿來抱蓮蓬的,別去想別去想?!?/p>